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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闭f完就找了兩根長凳拼在一起躺下了。 大家一時間都沉默不語,沈怡梅說道:“大家都不要生氣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防止兇手再作案了?!焙孟裣氲剿廊サ男∮辏裆行┛謶?,又捂著臉蹲下身小聲抽泣起來。 一天死去五個人的陰影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里,想走,又想到剛才兩個男人跑出去的下場,而且根本也走不了啊。但是在這里也是真的非常恐怖啊。 這種進退兩難感覺,就像在做人生的選擇題一樣,很有可能不管選擇那道題都是錯的。 天色慢慢變得灰暗,沒有一會外面就天黑了,堂屋里搖曳著橘黃的燭光,幾個幾個縮成一團,朱華峰三人隱隱被孤立出去,朱華鋒嘴里罵罵咧咧,其余兩人沉默不語。 現(xiàn)在這棟房子加上房東老頭還剩下二十四個人,熊麗麗嚇得有些神經(jīng)錯亂,小聲的說著要回家,mama好之類非常幼稚的語言。 許冉無奈的低下頭,到底兇手是誰? 看到小雨的死相,難道是因為兇手太痛恨小雨那張嘴了? 小雨到底說了啥能讓人如此痛恨。 大家都感覺身心疲憊,也不想時時刻刻盯著別人了,只要不落單,不出這棟房子,想去哪里都可以,自身都難保,雖然大家縮在一起,但是肌rou都是緊繃的,不敢閉眼睛,睜著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臉防備。 作為隊伍的領(lǐng)頭羊,最有主意的孔建明無奈的給老頭說弄點吃的,老頭起身哭著念叨著自己真是苦命,一群人像強盜一樣霸占他的房子還要他伺候。 幾個女生看到一個老人垂淚心生不忍,提議到大家一起做吧。 老頭子點點頭說道還是小姑娘心善,瞪了一眼孔建明又坐了下來。 能有點事情做大家也能緩解一下心理的恐懼,孔建明沒有說什么,除了兩三個嚇的神情木訥的女生,其余的都朝著廚房去了。 許冉走之前看了眼彭智明,彭智明沒有像其他兩人因為被懷疑而憤怒,不甘,低垂著頭拿著指甲剪修剪著指甲,看不出表情。 許冉和幾個女生到了廚房,廚房就是農(nóng)村燒柴火的大鍋,修建的也比較大,幾個女生在廚房都不覺得擁擠,點了幾根蠟燭在廚房,大家都開始分工了。 沈怡梅蹲在灶前點燃柴火,無比熟練地燒著火。 許冉面無表情在墻角找到幾顆大白菜,一陣亂砍,在一個蓄水用的大水缸舀出一盆水洗了洗,就有一個女生拿著扔在鍋里炒起來。 許冉走到沈怡梅旁邊拉了一個小矮凳,一只手放在腿上杵著下巴,默默看著沈怡梅燒火劈柴,沈怡梅之前在群里展示的狀態(tài)就是城市小康家庭狀態(tài),而且沈怡梅本身也是一個白領(lǐng)。 整個人剪得短發(fā),看起來氣質(zhì)干練,人格獨立。 展現(xiàn)給別人的感覺就是一個相當有魅力的都市女性。 一個從小在城市里生活的女生,突然來到農(nóng)村,干活還這么熟練。 這個沈怡梅怕是也有問題。 許冉腦袋都快成了一堆漿糊了,有好幾個人在她心里都成了嫌疑人,但是這好幾個人八竿子打不一起,不知道是不是私底下有過來往,但是他們表現(xiàn)出來的好像也是從不相識。 而且在此之外肯定暗處還有人隱藏著,透明的細線一定是躲在暗處的人拉的。 但是暗處的人會隱藏在哪里? 第143章 山村旅店9 整棟房子都檢查完了,只有在場的人,難道說這個房子還有暗室和地道? 或者說這就是單純的殺人游戲。 沈怡梅看到許冉坐在身邊,微微有些不自在,扯了扯嘴角對著許冉說道:“這夏天下著雨是有點冷哈?!?/br> “我害怕,所以覺得有點冷,感覺堆在這里好一些?!痹S冉把身體縮成一團,雙腿微微抖動。 沈怡梅點點頭,打量了眼許冉,“那要不,你來燒,坐在我這個位置暖和一些。” 許冉嘆了口氣,“謝謝你?!?/br> 沈怡梅起身,許冉順勢就坐在灶洞面前,看到里面沈怡梅扔進去的柴火,基本上每一節(jié)的長短都差不多,這種應(yīng)該是比較規(guī)規(guī)矩矩的性格,還有些強迫癥。 沈怡梅端起灶臺上炒好的白菜轉(zhuǎn)身去了堂屋,大家又把中午的饅頭放在大鍋里蒸熱,許冉在水缸里舀了點水洗了個手,出去的時候彭智明依舊低垂著頭,抬起頭看到飯菜來了眼神微微一亮。 一群人圍著在四方桌上上吃著飯菜,很多人勉強咽了幾口就吃不下去了。 味如嚼蠟不能形容,吃的時候有的人非常帶感,時不時回頭東張西望,深怕自己一下子就被人害死了。 而且一回頭看到四周黑漆漆一片,每時每刻都在挑戰(zhàn)人的心里承受能力。 在這樣一個暴雨天,屋子里點著全是蠟燭,還有一個房間里擺著五具尸體,人群中還躲著殺人狂魔。 特能激發(fā)人無限的腦補能力。 這種陰森恐怖的滋味別提多刺激了。 許冉非常努力的吃著飯菜,心里十分懷戀辟谷丹,可是現(xiàn)在都不能用這些東西,這簡直就是組織在磨蹉她們這群菜鳥啊。 還要把系統(tǒng)和任務(wù)者隔絕,現(xiàn)在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留著也好討論討論誰是兇手啊。 一群人在城市的時候,吃了飯就是看電視玩手機,打游戲,反正娛樂項目層出不窮的,但是現(xiàn)在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么多讓人絕望的事情,沒有娛樂項目,而且頭上懸著一把刀的滋味非常銷.魂。 吃了飯又三三兩兩擠在一起發(fā)著呆。 熬了大概兩個小時,一個人在長期精神高度集中的時候是非常容易疲憊的,就是恐懼也無法抵擋那股子困意,大家開始商量著上樓睡覺。 孔建明推了推眼鏡,看著房東老頭說道:“老人家,你還有蠟燭嗎?” 老頭沉默著起身在微弱的燭光中摸摸索索,走到一個雜物間拖著一個箱子到了堂屋,打開里面就是一箱蠟燭。 許冉抿著嘴看著箱子,箱子上并沒有什么灰塵,那就是剛買不久的。 許冉一臉慶幸地說道:“還好老人家準備了這么多蠟燭,不然我們就要摸瞎了。” 房東老頭嘆了口氣看著許冉說道:“我們這里山區(qū)總是容易停電,搶修又不及時,所以我一般都是要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