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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千嚴垂著眼,輕輕撫摸凌一權(quán)的頭發(fā),滿腔心疼:“謝謝你來救我……”他一度認為凌一權(quán)是無堅不摧,毫無弱點的。然而這一刻的他就像徹底卸下冰冷面具的幼獸,真實得讓他有些不知所措。自兩個人再次相遇以來,他從來都不曾真的知道凌一權(quán)是怎么看自己的。這孩子一直都表現(xiàn)得相當?shù)睦淠?,也不曾對他表露過什么內(nèi)心的想法。但他并不在意。他只是想單純地待在這個孩子身邊。在他有需要的時候,給予的關懷。在他不需要的時候,自覺地離開……以至于他從沒有想過,這個孩子竟然會為了救他,沖到隨時會倒塌的火災現(xiàn)場,冒著生命危險將他抱出。雙手那么嚴重的燙傷,現(xiàn)場的驚現(xiàn)已經(jīng)不言而喻。凌一權(quán)靠著白千嚴,沉默了很久,蒼白的唇瓣微微動了動,忽然抬頭緩緩地問道:“在我五歲的時候,你為什么扔下我不管?”白千嚴瞬間就僵硬了。“回答。”“……”他的雙唇有些發(fā)白,白發(fā)青年那對墨綠色的瞳,放佛一股妖異的漩渦,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即將被吞噬的畏懼。腦子,一片的亂。原來,這個孩子竟然什么都記得……也清楚的知道他是誰……那他是以什么樣的心態(tài),將自己在孩童時期遇到的“詐騙犯”放到身邊的?又是以什么樣的心態(tài),冒著危險將自己從火場里救出的?他問不出口,也不敢問。更回答不了他的問題。難道要告訴他,是你的父親硬逼我離開的?這樣的話他怎么能說出口?對方畢竟是凌一權(quán)的家人。而對從小失去雙親,孤單一人長大的白千嚴來說,“家人”這個詞從來都是奢侈的存在,奢侈到這輩子他都永遠要不起的程度。沉默了許久,白千嚴的喉嚨動了動,最后,緩慢而沉重地道出三個他一直想對凌一權(quán)說,卻始終沒有機會說出口的字:“對不起……”而后,便不再開口,似乎在沉默地任凌一權(quán)處置。凌一權(quán)同樣是長久的沉默,只是靜靜地直視著白千嚴。一時間,房間里的氣氛壓抑到了極致,冷凝得讓人發(fā)毛。“你知道,之后的五年,我是在哪里度過的么?”忽然,凌一權(quán)問道,聲音很輕,聽不出一絲悲喜。可就這樣似乎很平靜的語調(diào),卻白千嚴的心臟狠狠地抽搐了下,酸脹得發(fā)麻。怔忪無言。可凌一權(quán)卻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就像他沒有再過問白千嚴以前的事情。“過去的所有,我可以不再計較?!?/br>淡漠的話,從他水艷的唇瓣緩慢吐出,依舊聽不出喜怒,但不知道為何,白千嚴卻漸漸地感覺到一種窒息的壓迫感。“但,我要你對我發(fā)誓——”“余下的一生,永遠都不會再背叛我?!?/br>話語間,凌一權(quán)的鼻尖幾乎貼著他的,呼出的氣息很緩,仿佛舔在他的唇瓣上,幾乎掠去了他所有的魂。以至于在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對方那雙直視著他的眼,沉得仿佛吞噬了所有的光芒,讓他幾乎沒有猶豫地道出三個字——“我發(fā)誓?!?/br>而那個時候的白千嚴,也真的以為,自己永遠都不會再背叛這個人。哪怕用全世界的人逼迫他。可白千嚴永遠都不會明白,這個世界上,總有太多的誓言,被現(xiàn)實一點點的碾碎。再也拼不回來。====================================================================================清晨的風,還帶著絲絲夜里的寒意,而遠處的朝陽也只露出些許黯淡的橘光。安靜的病房內(nèi),昨夜在談話中不知不覺入睡的兩人,互相依偎著。“呲——”忽然,原本上鎖的電子門鎖發(fā)出了奇怪的聲音,然后居然開始冒煙了……燈亮,黑暗被強行驅(qū)逐,隨后,凌一權(quán)很無語地看著端莊男大步地走了進來。端莊男的手里還捧著一束五顏六色的玫瑰,但玫瑰上面惡趣味地綁了兩只奶黃絨雞。“早?!彼裉斓拇虬缫琅f相當有紳士氣質(zhì),筆挺的黑西裝貼合著他高挑的身材,儼然一副商場精英的模樣。扶了扶鼻梁上的金絲眼鏡,端莊男先很是淡定的聲音道,“很抱歉打擾你們,我是來探視的,這個是你們的早點,希望符合你們的胃口?!?/br>語畢,將兩份還冒著熱氣的rou粥放在病床旁邊的桌子上。“清晨六點半來探視?”凌一權(quán)的聲音幾乎冷得能凍出冰來。“出于對朋友無私的關懷,這是應該的?!?/br>“……”隨后跟著醒來的白千嚴則是更無語地看向了那個電子門——看來報廢了。所以說,這個人能在非探視時間一路暢通無阻地走到這里,是特殊體質(zhì)的緣故么?“對了,還有個禮物?!边@時,端莊男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團白色、毛球狀的物體,隨手一抖,頓時看到還在打盹的球狐貍軟軟地掛在他手上。過了好一會兒,它似乎想用爪子揉揉眼睛,但是肥短的爪子似乎有些勉強,只能做出類似的假動作。然后睜眼,藍汪汪的雙瞳疑惑地看向端莊男,接著,球狐貍那粉色的小鼻頭吸了吸,空氣中一股熟悉的氣息讓它毛發(fā)頓顫,轉(zhuǎn)頭就看到了白千嚴他們。“嗷??!”球狐貍肥腿一蹭,猛撲!“小心!”這個舉動讓端莊男跟白千嚴都嚇了一跳。因為兩個人都看到了球狐貍腿上的骨折支撐器。幸好白千嚴手快,穩(wěn)穩(wěn)地一把抱住了那軟綿綿的小東西。“嗷!嗷嗚!嗷嗷嗷嗷!”球狐貍也不顧腳疼,爪子一抱就猛舔白千嚴的臉跟手,嘴里不斷地嚷嚷著什么,肥滾肥滾的小尾巴居然跟小狗一樣搖擺起來。“乖,還疼么?都怪我沒丟好——等我回去給你加餐。”白千嚴心疼地撫摸著球狐貍,很快就發(fā)現(xiàn)它又瘦了一圈,背后都是骨頭。“嗷!嗷嗷嗚!”球狐貍被摸得極其舒暢,隨后居然扭屁股趴在白千嚴的懷里,用小爪子指了指自己受傷的腿,委屈地求摸。“乖?!卑浊酪舱娴慕o它摸了,又輕又溫柔。“嗷!”球狐貍舒服得耳朵都往后垂了,竟然又指了指自己的完好渾圓的小屁股。“……”凌一權(quán)很無語地看著,被自己的寵物冷落了不說,還沒辦法把它丟下去。端莊男走上前本來想嘲笑兩句,忽然發(fā)現(xiàn)凌一權(quán)的手在出血,當場就罵:“凌一權(quán)你瘋了么?手還受傷你就亂動,皮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