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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爭相討論的焦點。 同學們一向?qū)λ臍v史好奇,不明白在如此發(fā)達的社會,怎么還有這樣封建的孳息,又因為聽說里面念書的非富即貴,更生出一種天然的隔閡。 有幸參與過聯(lián)誼的對此更有發(fā)言權(quán),他們眼里,那些養(yǎng)在深閨的少女們和身邊的同齡人并沒什么不同,甚至有一部分要更加幼稚更加蠢。 尹天成沒想到的是,她們今天來走的一遭,更加深了這一印象。 先是沒做好準備工作的楊思語問了一溜學生,這才準確找到謝家俊的班級,再是被謝家俊拒絕見面后,早就想好要一往無前的楊思語直接走在他班門外。 “謝家俊,請你出來一下好嗎,我有話要對你說。” 下課時間也安靜的重點班一下沸騰,會做題念書的好學生同樣有八卦的血液,大家拍桌子跺腳一道起哄,陰陽怪氣慫恿謝家俊:“有話說啊,還不出去?” 尹天成瞧見謝家俊的小白臉上頭一次有了紅顏色,染得他耳廓也一道燒起來。他此刻翻書本,頭也不抬地埋進去,打定主意不理這一份糾纏。 楊思語早就吃過矜持的虧,如今怎么都不肯重蹈覆轍,喊過幾次仍舊沒人理,索性走進去來到他身邊,直截了當說:“謝家俊,我喜歡你,你跟我在一起吧?!?/br> 起哄聲更甚,特別是在楊思語自以為瀟灑地扔去他書本后。固執(zhí)的少女還要表演滑稽:“李丹才不是什么好人,你知不知道她有多虛偽,她怎么可能真心呢?” 尹天成看見捧著試卷的胖老師走近,她下意識后退幾步走到窗前,朝里面的女孩招手。同一時間,講臺上教尺響,那個胖子說:“都不想考大學了是不是?” 尹天成立刻縮起頭,往視線之外的區(qū)域走,緊跟著看見謝家俊拽著楊思語跑出來,后者臉上流露著巨大的喜悅,沒想到謝家俊隨即將她推開:“你干什么!” 尹天成保持著一個朋友的距離,走至連廊的終點,隔著很長的一段距離看他們互動。聽不到聲音,但光看謝家俊漲紅的臉,也知道他此刻的憤怒溢于言表。 回去的時候,說好不成功便成仁的少女哭成一個淚人,仿佛人生沒有比此更讓她心碎的事,她拽著尹天成的胳膊咬牙切齒,說:“再別讓我看見他。” 她們當天因為遲到被罰站到中午,楊思語鼻子靠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讓做出這項決定的老師不由惻然,腹誹是不是真的用力過猛。 緊跟著,她們?nèi)ジ舯趯W校找謝家俊的事很快敗露,壓力不僅僅來自于老師,連累著被棒打鴛鴦的李丹借著體育課,跟楊思語兩個人好好罵了一場。 一個盡管貧窮卻受盡寵愛,一個雖然富裕卻時常缺愛。尹天成看她們你來我往,使勁攻擊這些沒用的東西,一下子沒能管住自己的嘴,居然笑了出來。 李丹這才注意到她,忙不迭拉她下水道:“你也不贊同吧,天成,明明知道別人有女朋友,卻不要臉地貼過去告白。但凡是個有素質(zhì)的,都該自覺跑遠??!” 楊思語一張臉由通紅至青紫,居然半晌沒能嗆過聲去,她最后無助地看著尹天成,哆嗦著聲音道:“天成,你倒是說句話啊,我沒有錯的,是不是?” “后來呢,替你那個小朋友說話了沒?” 向時晏手里抓著根煙,笑瞇瞇地問。 把這件事告訴向時晏的時候,尹天成和楊思語的冷戰(zhàn)已經(jīng)超過一整個星期。他近來每天至少打來一個電話,更多時候是短信,從早上幾點起床到吃沒吃飯,問得零碎又沒營養(yǎng)。 尹天成偶爾會挑著回一兩條,語句比她接聽電話時還簡單,除了“嗯”便是“哦”,標點也不多一個。他有次抱怨為什么不能多敲兩個字,她這才許久之后回道:“上課,不方便?!?/br> 向時晏從她只言片語里察覺她近期心情不佳,他的意思是,與之前相比。因為就他看來,尹天成這個女孩,古怪,漂亮,柔順,懂事……但就是不能用高興和不高興來簡單界定她。 她似乎在很多時候都是不那么高興的。但這種情緒像一層濃得化不開的霧,長久地籠罩在她身上,最后跟她長在一起變成身體的一部分。 這時,就不好說她到底是不高興,還是她就是不高興本身了。 常言道愛笑的女孩運氣不會太差,但偶爾有個反例,就像一堆潔白如雪的珠子里忽然出了顆通體漆黑的一樣,因為不同,所以彌足珍貴。 男人都喜歡找一顆不同色彩的珠子來傍身,大俗的向時晏不會例外。 尹天成想了又想才說:“我沒有替任何人說話?!笔聦嵣希芸炀碗x開了。楊思語因而說她不仗義,特別是在看到李丹借給她自己做的筆記之后。 向時晏摘煙往煙灰缸里隨意撣了撣,小女生的青春煩惱,不值一提偏又迷人,他覺得自己仿佛年輕幾歲,說:“這證明你在內(nèi)心上,是不同意你的小朋友的?!?/br> 尹天成不置可否,單是就事論事:“一個人的心是很小的,如果他決定要放一個人進來,怎么可能還能有另一個人的位置呢?” “嗯,所以你就由著她去胡鬧,等她自己碰壁,以后就不會再做出這樣的蠢事,是吧?”向時晏自覺好笑:“年紀不大,心眼倒還不小。” 他這么一本正經(jīng)地跟人討論交友和愛情,身前一道玩的幾個朋友都拿宛如智障的眼神看著他,覺得這樣知心哥哥的身份與他一貫散漫的形象不符。 但那頭聲音甜軟像觸角似的撓著人心,縱然不善喝酒的也想海飲一大杯。一個個都噤聲如寒蟬,緊緊貼過來聽這留聲機歌唱。 尹天成并不知道他那頭是什么情況,兀自說:“是這樣的,好話說盡,不如自己吃一次虧。已經(jīng)有朋友的就該躲得遠遠的,反之亦是如此?!?/br> 一眾人訝異,面面相覷無聲道“還有這樣純情的”。向時晏不厭其煩地起身,要躲開這些耳目,在與朋友搶奪手機里居然按開了免提。 尹天成正渾然不知道:“自己有朋友的也要摘干凈,不然怎么能說服別人相信,他是真心實意的呢……你說是嗎,向先生?” 一并狐朋狗友都學這腔調(diào),小聲道:“向先生?!?/br> 向時晏登時發(fā)窘,關(guān)閉免提狀態(tài),去包廂一邊跟她又說了幾句。回來的時候,大家眼神更不懷好意,紛紛問:“這次是哪里的妹子,聽起來好小?!?/br> 唯一知情的發(fā)小唐朝揭人老底:“崇德女校的?;?,才十七歲,時晏追得不容易啊,先搞了她們老師才搞到手,就是現(xiàn)在不知道進行到哪一步了?!?/br> 向時晏踹過他一腳,唐朝抱著膝蓋大喊:“好漢饒命?!?/br> 這次聚會的主心骨歐陽乾睨了向時晏一眼,說:“英雄所見略同啊,就是越嫩的草才越好吃,崇德女校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