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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法再直接觀看風刑天,女子總算回過神,不但沒有聽從邪無涯的命令抬起頭,反而柔柔弱弱的朝他們彎下腰,頭始終低低垂著。見狀,邪無涯似乎也沒有生氣,腳跟一轉走了回去,其他人大都奇怪的看著他,就這樣?他們家邪帝轉性了嗎?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好心了?“狗血的事情配上狗血的橋段,再加上狗血的人,子健,她是你帶回來的,處理掉!”“碰!”下一秒,就在眾人疑惑不解的檔口,邪無涯冷漠嘲諷的聲音倏然響起,語畢,手中茶杯狠狠丟在桌上,眾人嚇得心一驚,媽的,這才是正常反應啊,無涯果斷生氣了,也難怪他會生氣啦,本來就極度不喜歡陌生人闖入他們,再加上這個陌生人還是蛋疼沒眼色的,誰不看,偏偏一個勁兒的對著風刑天發(fā)sao發(fā)浪,雖然只是用眼神啦,但對邪無涯來說已經(jīng)是極限了,他的男人別說讓人盯著看得眼都不眨一下,就是瞄一眼都不行,這個女人也算是自己活該啦,最重要的是,白癡都看得出來女人來歷不單純,不是他們自夸,他們的身份在整個大陸來說都是個頂個的尊貴不凡,可她雖然一直低著頭,卻沒有任何害怕的意思,這未免也太惹人懷疑了。怔楞半響,狄子健回過頭為難的看看貌似又開始瑟瑟發(fā)抖的女人,上前兩步結結巴巴的說道:“這…無涯,她真的很可憐…”“是可憐還是包藏禍心?子健,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處理掉!”霸道的截斷他的說情,邪無涯劍眉微挑,不容置疑的命令道,心里對狄子健的懷疑無限加深,白癡都看得出來的事情他居然視而不見,理由無非兩個,要么是他真的是老實善良的人,可跟了他足足一年多的人,再老實也不可能白目到這種程度,那理由就是第二個,也是他無論如何也不愿意相信的一個。“唉…抱歉,姑娘,請吧!”知道他真的動怒了,狄子健不敢再堅持,回身做了個請的手勢,女人狀似震驚的抬起頭,灰撲撲的臉頰已然布滿淚痕,可憐兮兮的看看當家做主的邪無涯,再看看坐在他旁邊優(yōu)雅飲茶,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風刑天,心一橫,猛的朝著他們沖了過去。“公子,求求你們,我…”“噗!”“碰!”好死不死,她不但求錯了人,還非常悲劇的碰到了風刑天的衣服,除了邪無涯,風刑天可是出了名的不喜歡別人隨便碰觸他,只見他眸光微寒,下一秒,眾人都還沒看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的時候,女人的尖叫一聲,身體就像是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鮮血在半空中劃出一道赤紅絢爛的弧度,身體撞到墻后狠狠的摔在地上。“飛揚,丟出去!”這一次,沒輪到邪無涯開口,風刑天淡然一掃,金銀二瞳散發(fā)出冷漠嗜血的光芒,凝聲喚出一直在暗處保護他的風飛揚,可奇怪的是,這一次風飛揚是出來了,卻沒有聽他的話將女人丟出去,粗狂漆黑的劍眉緊緊皺成一團,眉宇間盡顯嫌棄與遲疑。“我去找個人來丟!”“碰碰!”聞言,眾人瞬間滑稽的宣告陣亡,尼瑪不帶這樣雷人的好吧?“孔邵陽,你來!”嘴角抽了抽,邪無涯掃一眼墻角邊蒼白如紙的女人。“額…讓我的烈焰雄獅吃了她應該比較快!”孔邵陽腦門兒一黑,嗜血冷漠的說道,誰他媽要碰個明顯是敵人的女人啊。“不,還是我來吧?!?/br>說完,狄子健無視眾人懷疑的目光,彎下腰抱起奄奄一息的女人就走了出去。“無涯,子健他…”“別說了,晚膳你們自己吃,別叫我了?!?/br>抬手制止洪仲的擔心,邪無涯抬手一揮,突然消失,一個人鉆入了空間里,眾人眸光一閃,大都已經(jīng)猜到他為什么會這樣,除了黯然失望外,他們已經(jīng)沒有別的什么感覺了。與狄子健從小一起長大,關系遠遠比一般人好很多的孔邵陽一掃先前的嗜血,神情凝重的注視著包間門口,風帝的修為何其強大?被他一震居然沒有死,女人明顯不是什么弱女子,包藏禍心是那么明顯,瞎子都能感覺到,可子健…為什么?為什么他會爛好心到這種程度?從他們跟著邪無涯的那天起,他們就指天發(fā)誓絕不會背叛邪無涯,更不會做任何對邪無涯有害的事情,但狄子健的行為讓人不得不聯(lián)想到他似乎已經(jīng)變節(jié)了,氣氛詭異到讓人窒息難受,這么的兄弟,他為什么要這樣做?難道無涯或是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對他還不夠好嗎?第322章天元大賽(12)—遭遇強勁對手天元大賽第二天的比賽同樣是挑戰(zhàn)賽,依舊人山人海,不同的是,這一次紫菱國兩座擂臺的觀眾席不再零零散散,而是擠滿了人,將自己關在空間里整整一個晚上的邪無涯天亮的時候準時出現(xiàn),一群人沉默的走進賽場,狄子健畢竟是他們的生死兄弟,哪怕大家都開始懷疑他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說出來,因為他們沒有實質上的證據(jù),貿貿然挑明只會傷了他們之間的和氣,沒有任何益處。“他們這是怎么了?”坐在觀眾席的水無鳳奇怪的看看神情詭異的眾人,疑惑的呢喃道。“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一旁的薛洛英與韓魄亦是滿臉擔心,換做平時他們還能問問洪仲,自昨天洪仲自爆身份后,想來也不會再白癡的出現(xiàn)在這里了。“嗯,晚點我們問問吧,現(xiàn)在先看他們的比賽?!?/br>水無鳳凝重的點點頭,狹長誘人的丹鳳眼底盡是滿滿的擔心。“浩然,我們今天的對手是什么人?”另一邊,沉靜一晚的邪無涯其實已經(jīng)釋然了,問完后隨意翹起二郎腿坐在休息區(qū),臉上找不到任何與平時不一樣的情緒,只是眸光相比平時稍微冷了那么一點。“據(jù)說是一個游牧民族派出的隊伍,個個善騎射,彪勇異常,修為似乎都很高,應該能讓我開心的玩上一場?!?/br>見狀,尉遲浩然一掃剛才的沉默,吊兒郎當?shù)淖哌^去坐在他身旁,雙手撐在身后仰著頭,表情別提有多隨意了,間接告訴眾人,對手沒有他說的那么厲害。“嗯,晚點看看他們有沒有召喚師,如果沒有,邵陽豫南,我們三人就待在后面觀看比賽吧,讓他們五人去戰(zhàn)斗,我們也不能太欺負人了不是?”瞧瞧,說得還真是冠冕堂皇,明明就是他自己想偷懶嘛,在這么正式的比賽場上,刻意讓三個人不參加戰(zhàn)斗,這不是比完敗他們更欺負人么?但凡是有點尊嚴的修者也會憤怒的吧?“得,你說了算?!?/br>司豫南孔邵陽彼此對看一眼,氣氛因此稍微緩和了一點,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