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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下的,不知道該怎么跟風刑天說出事實,雖然他不知道邪主為什么會高調(diào)包養(yǎng)水無鳳,但他敢肯定,邪主一定有他自己的目的,如果他措辭不當,很可能就會給主子和邪主之間帶來誤會,這是他死也不愿意看到的。“無涯呢?”奇怪的看看掌柜的背影,風刑天邊走邊問,嘴角興味的彎起,不會是無涯又給他惹什么麻煩了吧?呵呵…以他的性子,恐怕他不主動招惹麻煩,麻煩也會自己找上他的。“這…”“喂,你們聽說了嗎?那個紫菱國的邪帝,昨天才在這里婉拒了飛羽公主的求婚,今天就高調(diào)宣布包養(yǎng)皇城第一花魁了?!?/br>“早就聽說了,你可別小看這個第一花魁,他可是青虹國鳳親王府的二公子,雖然是個男人,卻比女人還妖嬈勾人,別提有多帶勁兒了?!?/br>“你們聽說那些早就過時了,我有個朋友在宮里當差,據(jù)說陛下在知道二爺被包養(yǎng)的事情后勃然大怒,下旨要收回澤王的兵權呢?!?/br>“不是吧,澤王可是青虹國的守護神…”掌柜還沒來得及說話,四面八方的嘰嘰喳喳就先傳入了四人的耳朵里,以風刑天為首,四人上樓的腳步瞬間頓住,臉上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緊趕慢趕,終于來了青虹國,聽到的卻是邪無涯包養(yǎng)孌童的消息,這…會不會太他媽坑爹了點?第284章想死我了他的小無涯包養(yǎng)別的男人!這個爆炸性的訊息塞滿了他的腦子,以他對邪無涯的了解與信任,風刑天絕對不相信邪無涯會包養(yǎng)別人,就算他真的這么做了,他也相信他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但…心里始終還是堵得慌啊,都是愛得太深的錯,雖然理智是那樣告訴他了,感情上,他還是會受傷難過。傻了好半響后,席長風三人同時看向風刑天,他不會真的相信無涯會背叛他吧?以他們對無涯的了解,他有時候是喜歡調(diào)戲別人,也常常因為看到極品帥哥而流口水,但他是個重情重義的男人,對刑天的感情更是真到不行,估計別人刀架在他脖子上,讓他放棄風刑天,他也不會答應的,更何況是舍棄風刑天包養(yǎng)別的男人,這之中一定有什么誤會。“刑天…”“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你們能夠看清楚的東西我同樣能,只是,貌似我的小無涯越來越放肆了,是我太放縱他了嗎?該怎么教育教育他呢?”抬手制止席長風為邪無涯說話,風刑天嘴角爬上一抹邪氣十足的淺笑,眼底滿滿全是冰一樣的寒冷,凍得幾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麻痹的,好恐怖的氣息,看來刑天這次是真生氣了,某人估計要倒大霉了。“無涯現(xiàn)在在哪里,朕要確實的訊息?!?/br>雙眼一掃,風刑天皮笑rou不笑,嚇得掌柜一個勁兒的直哆嗦,結結巴巴的道:“輕…輕風館!”“呵呵…很好,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無涯的新寵?!?/br>語畢,風刑天慢慢走下樓梯,經(jīng)過席長風三人時,三人同時感覺一陣陰風吹過,尼瑪邪無涯,這次你丫死定了,別怪咱們不夠兄弟,你男人太恐怖了,誰他媽敢在這關頭為你說話啊,又不是找死了,你丫的自求多福吧。“是他?”就在他們轉身之際,正在二樓用膳的尚擎張張嘴,視線緊緊盯著四人的背影,他沒認錯的話,其中一人應該是紫菱國長公主的兒子尉遲浩然吧?三年前他們曾經(jīng)戰(zhàn)斗過,其余兩人應該是他這次的隊友,那走在最前面的男人是誰?看他氣度不凡,另外三人好像又很畏懼他的樣子,能讓堂堂郡王畏懼的人有幾個?難道…“尚擎,怎么了?是誰?。俊?/br>察覺到皇兄的一樣,尚玉奇怪的問道,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卻什么都沒看到,柳葉眉微微一挑,難道她錯過了什么精彩的部分嗎?“還能怎樣,看到老朋友了唄!”宋云風sao的打開折扇,剛剛他也看到了,尉遲浩然,那個號稱天元大賽年齡最小的參與者,三年前他才十五歲吧?卻已經(jīng)是高級劍師了,今年十九歲的他,修為又達到何種程度了呢?“老朋友?”尚玉奇怪的眨巴著雙眼,這里會有他們的朋友?藍幻國的人除了參加三年一度的天元大賽外,只有歷練才會離開國家,一般情況下更是從不與外人交流,更別說接觸了,他們這支隊伍的人馬全都在這里,尚擎怎么可能會有什么老朋友?“越來越有趣了,明天又會有什么爆炸性的新聞呢?!?/br>嘴角難得的浸著一抹奇怪的淺笑,尚擎起身離開宴席,如果他沒有猜錯,那個人真的是傳說中的風帝的話,明天絕對會有比邪帝包養(yǎng)花魁更勁爆的新聞,這一趟真是不虛此行啊,有趣,太有趣了。“嗯?他什么意思?”看著尚擎的背影,尚玉更加迷糊了,到底是什么事???可惜,誰也給不了他答案,也許宋玉也看到并認出了尉遲浩然,可他卻忽略了風刑天的存在,注定只能抱持疑惑等待答案了。輕風館大堂一般的青樓妓館白天是不營業(yè)的,但輕風館不同,不止是因為他們是小倌館,還有他們的營業(yè)時間,朝九晚五,過期不會,當然,你也可以可以帶人出場過夜,但必須建立在小倌答應的情況下,而且價格還是出了名的昂貴,是以,即便現(xiàn)在是正中午,輕風館大堂里也是高朋滿座,搭建在大堂正中央的舞臺上,一個娘爆了的男人正在彈琴助興,各個隱藏式的小包間里時不時傳出歡聲笑語,好不熱鬧。“喝,干杯,我們今天不醉不歸,和尚,你也來。”其中一間正對著大門敞開的包房內(nèi),明顯喝高了的邪無涯酡紅著雙頰,一邊與好不到哪里去的水無鳳碰杯,一邊強硬的將另一只被子塞給坐在水無鳳旁邊的虛塵。“阿彌陀佛,貧僧不喝酒!”沒有伸手去接他的被子,虛塵只是淡淡的掃一眼,閉上眼繼續(xù)念他的經(jīng),只要水無鳳沒有危險,他就不會過多的管他,這就是他愛水無鳳的方式。“去,真沒勁,無鳳啊,你真的確定要抱著這塊木魚過一輩子?不得憋死你?。 ?/br>不悅的放下被子,邪無涯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過去抱住水無鳳,頭親密的擱在他的肩上,和尚除了說阿彌陀佛外幾乎什么都不說,死板得讓人嘔血,比冰塊兒還冰塊兒,換做是讓他一輩子對著他,還不如直接找根面條勒死自己算了,他就草了,為毛線看起來極度開朗的水無鳳會看上他呢?“當…當然了,呵呵…虛塵的溫柔你不懂。”視線模糊的看著虛塵,水無鳳笑得各種幸福甜蜜,他好不容易才逼出他的真心呢,怎么可能放過他?再說了,虛塵是比較木訥點,但只有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