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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攻城!”“殺?。 ?/br>“殺…”與此同時,第二道爆破聲也是攻城的信號,分別帶人埋伏在東南西北四門外的席長風尉遲浩然等人幾乎同時發(fā)出攻城命令,十幾萬軍人瞬間涌向城門,震耳欲聾的吼叫響徹天際,在這寂靜的深夜里更是如勾魂使者,能生生震破眾人的膽。“糟了,有人造反…”“快,快,緊閉城門,馬上派人去通知皇上…”“快,動作快點…”守城士兵瞬間亂作一團,紫菱國的歷史上不是沒有造反逼宮的例子,但像這次這樣好征兆的造反卻還是第一次,城樓后方的官兵們大都是沒上過戰(zhàn)場的軟腳蝦,如此兇猛的攻擊突然襲來,他們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是關門和上報,壓根兒就沒想過反擊。“兄弟們,一口氣殺進去!”東門方向,席長風身穿盔甲騎坐在高頭大馬上,手持絕風刀,霸道彪悍的厲吼一聲,跟在他身后的士兵瞬間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瘋狂的沖向還沒完全關好的城門。“啊…”“殺啊…”僅僅是剎那之間,城門被攻破,雙方人嗎廝殺成一團,守城士兵在這些經(jīng)過常年嚴苛訓練的軍人面前就跟西瓜似的被切著玩兒,鮮血染紅的城門,尸體堆積如山,看著這恐怖的畫面,剩下那些守城兵斗志全無,紛紛棄械而逃。不過一盞茶的時候,席長風就輕松的拿下了東門,留下一千人收拾戰(zhàn)場后,席長風帶著剩下的九千人直奔宮門而去,與他同樣彪悍的還有風飛揚和尉遲浩然,他們幾乎都沒費什么勁就攻破了城門。如此轟動的攻城,加上剛開始的兩道爆破,皇城百姓就是想不知道都不行,可一般百姓誰又敢起來查看?又不是不想活了,誰他媽知道那些人會不會亂殺人啊。當然,幾大家族的強者是不會畏懼這么多的,在士兵經(jīng)過的地方,好幾撥人腳踏寶劍肥仔半空中,每一撥人臉上都帶著絲絲凝重,一朝天子一朝臣,皇權的更替也代表著皇城這些家族實力也將重新洗牌,如果是先皇,或換做任何一個皇帝,他們都會出手協(xié)助皇家,但…這一任的皇帝太讓他們失望了,朝堂上處處打壓文武百官就算了,連皇城的家族也不放過,他們這些家族,哪一個不是以邪家馬首是瞻?不止是因為邪傲天是丞相,更不是因為邪家是第一大家族,而是邪傲天的為人令人佩服,雖貴為丞相,平時淡漠寡言,卻從不欺壓他們,對待百姓的事情也非常認真,就這么個為國為民的丞相,居然會無緣無故的落下個斬首的下場,還連累家族三族內(nèi)全部滅亡,唇寒齒亡,風皇的所作所為太讓人寒心了。“戰(zhàn)…戰(zhàn)王妃,我只是奉命守在這里,還請你高抬貴手,行行好饒了我吧?”天牢門口,被獨自留下的牢頭哭喪著臉哀求道,媽的,他那些屬下早就跑得沒影了,留下他一個人在這里面對這個煞神,嗚嗚…等這件事過后,他定要請辭,再也不當這牢頭了。“怕個毛,勞資又不是殺人狂魔,你們把我爹關在哪里?前面帶路?!?/br>輕松的從黑魔王的背上跳下來,邪無涯不耐煩的說道,憑他的聽覺,早已聽到城門方向的動靜了,他必須快點才行。“是是是,小的馬上給您帶路?!?/br>聞言,牢頭頻頻點頭,哆哆嗦嗦的走在前面,畏懼的目光時不時的瞟瞟跟在他身后的黑魔王,媽的,邪無涯未免也太好命了,居然能召喚出如此兇猛的召喚獸,憑自己那見不得的修為,怕是被它的爪子隨便親一下就得陣亡吧?“放我們出去…”“冤枉…冤枉…”“放我出去,我沒有殺人…”進入牢房中,兩旁牢房中的犯人紛紛叫嚷,牢頭瞬間忘記了邪無涯在場,抽出鞭子就揮了過去,厲聲吼道:“吵什么吵?都給我安靜點?!?/br>瞬時,叫屈的聲音消失無蹤,邪無涯幾不可查的皺皺眉,看看那些明顯委屈畏懼的臉龐,他們是不是被冤枉的他不知道,但他們的雙眼告訴他,他們都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人。“鑰匙給我?!?/br>腳步突然頓下來,邪無涯冷聲命令道,剛剛還一副強勢模樣的牢頭身體一抖,瞬間閹了,轉(zhuǎn)過身去下腰間的鑰匙送到他的面前,連問都不敢問他到底要干什么。“我不管你們曾經(jīng)做過什么,是不是真的有犯罪,今日我將你們?nèi)慷挤懦鋈ィM銈兒米詾橹?,下一次就沒有這么幸運了。”說著,邪無涯打開其中一扇牢房門,他不是圣母,沒有那么多悲天憫人的善心,但這座天牢他今日不會留下,與其讓這些人與天牢一起被炸飛,不如放他們一條生路。“多謝英雄,多謝英雄!”被放出來的幾個男人感激的跪在他的面前直磕頭,一旁的牢頭連想死的心都有了,臉難看得像是踩到大便一樣,這下事情真鬧大了,就算邪無涯不殺他,陛下也絕對饒不了他吧?“不用謝我,去吧其他人都放出來,自個兒逃命去吧?!?/br>隨手將鑰匙丟給他們,邪無涯腳跟一轉(zhuǎn),冷冷瞟一眼哆嗦著身子的牢頭,在他的帶領下,兩人一獸往牢房的更深處走去。越是深處,關押的犯人罪行也就越重,也越危險,一路上,牢房里的犯人不若前面的犯人那樣叫嚷,反而雙手扒在牢門上,一臉不善的看著邪無涯。那些目光中滿滿全是赤果果的殺意,換做是一般人,恐怕早已嚇得腿軟了,而邪無涯反倒是勾起唇角,好像根本沒感覺到那些殺氣彌漫的視線一般。“喂,你是誰?”突然,一個披頭散發(fā),長滿了絡腮胡的男人粗聲吼道,邪無涯轉(zhuǎn)過頭看看他,笑容一斂,冷聲道:“你沒資格知道?!?/br>“你…”男人瞬間大怒,可隔著堅固的牢房門,他似乎也奈何不了他,只能看著他干瞪眼。“呵呵…”莞爾一笑,邪無涯繼續(xù)往前走,可稍微有點眼色的人都看得出來,越是往里面走,他眼底的冰霜就越是寒冷,該死的狗皇帝,爹爹怎么說都是一朝丞相,他竟敢將他關在重刑犯的區(qū)域里,NND…等他出去后,看他怎么收拾他。“到了,戰(zhàn)王妃,邪相大人就被關在這里?!?/br>突然,走在前面的牢頭停下腳步,手指顫抖的指了指左邊封閉式的牢房,順勢轉(zhuǎn)過頭,邪無涯秀美的雙眉緊緊皺成一團,封閉房門,狗皇帝是想怎樣?準備對他的爹爹動私刑嗎?他還真猜對了,人家風皇就是這樣打算的,要不是他們的行動這么迅速,想必邪相早就受不少皮rou之苦了。“開門。”簡單的兩個字,邪無涯可謂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媽蛋,狗日的皇帝,你他媽給勞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