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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地面,仿佛地上有什么稀世珍寶。嗯,胖了。紀修杰在心里得到了答案,終于滿意的點點頭,“這一行有什么體驗?”紀言眨眨眼,剛才想別的事情,沒聽到紀修杰說了什么。“父皇要好好保重身體!”沒頭沒腦的突然蹦出這么句話。依然研著墨的姜華一下子笑出了聲,六兒還是和以前一樣啊。明明從進屋到現(xiàn)在還一眼沒看紀修杰,可就是這么睜眼說瞎話。紀言看了眼姜華,接著夸道,“母后又年輕了?!?/br>身居高位多年的紀修杰很久沒聽到這么質樸的叮囑了,一時間不知道是欣慰好還是該發(fā)愁這孩子不在意自己好。停了片刻,紀修杰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話可說,看到長時間不歸家的小兒子白白胖胖的,也就沒什么好憂心的了。“跟你一起回來的,是……”跟紀言一起回來的人是杜春雨,這紀修杰早就知道。可他還是想問問小兒子是怎么把這般人物請到桓北的。畢竟,這杜家的人世代扎根在南方,甚少有北上的,更別提杜家直系的幾個獨苗苗了。“沒錯,我和杜春雨在一起了!”紀言耿直了脖子,終于抬頭直視起紀修杰的眼睛。炯炯有神、光芒四射。看著小兒子突然散發(fā)著奇異光芒的眼睛,紀修杰難得的晃了下神。“什么?”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戈月:我的楓兒~商楓:啊~戈月:我的傻~商楓:啊~~戈月:纏纏綿綿~商楓:啊啊~~~戈月:走天涯~商楓:好!(づ ̄?。常─?/br>戈月:好什么?商楓:走天涯啊(⊙o⊙)…戈月:(捂臉)第78章用食“就是那種你對母后的喜歡??!”趁著紀修杰沒反映過來,紀言索性就跟他明說了。“混賬!”嘴巴先于腦袋,紀修杰暴躁的怒吼出聲。“混賬不混賬也和你沒關系!”紀言吐了吐舌頭,迅速回擊。紀修杰:……他怎么會有膽敢忤逆自己的兒子??神奇的,君臨一方的紀修杰不知道該怎么接下面的話。指著紀言,你你你你你的你了半天。“六兒,你是認真的嗎?”姜華聲音微顫,放下了手中的墨石,看向紀言。“嗯,我喜歡他?!?/br>看著姜華,紀言的目光終于多了幾分認真。“不行不行,這怎么能行呢!”紀修杰煩躁的將手中的筆扔到桌上,剛剛批閱到一半的奏折瞬間作廢。“怎么就不行了!”紀言瞪大眼睛,反駁回去。“你是老子的兒子!”紀修杰的火爆脾氣也上來了。“哦。”紀言淡漠,“那就斷絕父子關系吧!”重達千斤的一句話,就被紀言這么輕飄飄的說出。可紀修杰卻被這句話堵回去,再也說不出話來。十多年前,他也曾對小小的紀言說過同樣的話。良久,終于找回了些許理智,語氣帶著一絲商量和懊惱,“罷了,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多謝父皇!”紀言跪在地上,向紀修杰實實在在的磕了三個響頭。然后便起身回家,仿佛這里的兩位老人不是他的至親。看著漸行漸遠的小兒子,姜華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要是當初我們沒有做那場戲,是不是兩個孩子就不會這樣了?”紀修杰輕撫姜華的脊背,聲音柔軟如水,完全不似之前對紀言的怒吼,“孩子都大了,自然是有自己的活法?!?/br>而他們選擇的路,終究是要他們自己去走完。想當初,為了安撫掌握十萬軍權風頭正盛的顧與臣,紀修杰就已經(jīng)把兩個孩子傷害了一回。他知道他沒有立場、也沒有資格過多的干涉他們的生活。很快,紀言就回到了自己的小窩。看到杜春雨在自己的小廚房里忙活著,紀言只覺得無比滿足,心里有一個地方被貼熨的暖呼呼的。這樣可真好。杜春雨似有所感,將目光從爐灶中移開。看到慢騰騰挪著步子的紀言,忍不住叫了一句,“行止,快點!”這可是他第一次做酥油餅,也不知道合不合紀言的口味。聞著填滿了整個小廚房的香氣,應該能好吃吧?!杜春雨暗搓搓的盯著盤中黃中發(fā)黑的厚厚的小餅,想讓紀言當?shù)谝粋€吃餅的人。紀言聽話的加快了步子,走到爐邊拿起一個賣相十分不堪、可以勉強稱之為餅的東西。沒有絲毫猶豫的,便將餅塞到口中。“哇!誰家的小娘子這么賢惠!竟然能做出這么好吃的東西!”還沒等口中的餅咽下去,紀言就夸張的胡亂叫著。杜春雨:……隨即拿起了第二張餅,學著紀言的樣子將整張餅都塞到嘴巴里。還沒等咀嚼,杜春雨整張臉上所有的五官都抽抽到一起,將辛苦做好的酥油餅吐出來。“別吃了?!?/br>皺著眉頭,想讓紀言也吐出來。沒有半分香氣,入口即是苦澀的糊味。明明之前都作出那么好吃的東西了,怎么這回就不行了?可紀言一臉享受的樣子,嚼吧嚼吧三兩口就咽下了另杜春雨難以下咽的餅。“額頭怎么紅了?”看著紀言亮晶晶的眼睛,杜春雨將剩下的一盆子面餅往身后藏了藏。看著被藏起來的酥油餅,紀言不滿的撇撇嘴,上前一步頗有氣勢的單手捏住杜春雨的下巴。手微微用力,使杜春雨的頭稍微向下傾斜。聲音卻降了三聲,顯得軟軟糯糯的,“給你換來名分了啊?!?/br>說完紀言又覺得這話太過羞恥,往后退了退,蜷起腳尖抓緊鞋子。“咣當——”杜春雨身后巨大的銅盆掉落在地上,整個地上都散落著大大小小疙疙瘩瘩的小小的厚餅。怔愣了片刻,杜春雨緩慢的輕輕碰上紀言發(fā)紅的額頭,在上面輕輕落下一吻。軟軟涼涼的,格外舒服。紀言忍不住閉上了眼睛。顧不上滿地的面餅,杜春雨摟住紀言的柔軟的腰肢,笑著問道,“那不知……要何時才能將這名分定下來?”從未說過這種情話的杜春雨說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可聲音卻意外的撩人。溫熱的呼吸盡數(shù)打在紀言的脖頸以里,紀言覺得整個人都快要熱到爆炸。撩人不成反被撩的紀言無措的瞪大眼睛,眼睛轉了兩圈,快速說道,“擇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吧?!?/br>“恭敬不如從命?!?/br>杜春雨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