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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楚,“好啊,那我去給你煮水去,你好好準備著?!?/br>說著,紀言從床上下去,端起編筐,一邊走一邊嘟囔著,“本來還想著我給你擦,可既然自己能動,那還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吧!”杜春雨:……很快,紀言端著一盆淡綠色的銅盆進了屋子,從中撈出一塊棉布,擰干遞到杜春雨面前,“吶,給你?!?/br>“你出去吧!”杜春雨接過泛著淡淡薄荷清香的小布,有一些燙手。“你擦,我在一旁看著?!奔o言雙臂抱著,坐在床邊。“快點,要不一會兒燒的更重了?!笨粗糯河隂]有動作,紀言催促著。杜春雨把整塊兒棉布攤開敷到臉上,嗅著好聞的薄荷清香,大手來回粗魯?shù)哪ㄠ曛?/br>紀言:“我記得你剛才說是要擦拭全身?!?/br>臉上就那么塊兒rou皮,還一直用那么燙的棉布一直擦蹭,紀言猜棉布下的那張大臉一定特別的紅。杜春雨慢吞吞的揭開白棉布,果然,慘白的臉被棉布熏的粉嘟嘟的。嘆了口氣,紀言粗暴的拿走杜春雨依依不舍的棉布,拉開杜春雨的衣帶就要強行扒光。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紀憬:誰是你三哥,湊表臉杜春雨:三哥罵我QAQ紀言:忍著,我也怕QVQ紀憬:言言乖,不哭嗷紀言:QAQ╮(╯﹏╰)╭杜春雨:行止乖,要哭咱倆一起哭紀言:那你自己哭吧,我是男子漢(╯▽╰)杜春雨:就是這么聽話╮(╯▽╰)╭第62章退熱在看到杜春雨后背上分外鮮明的青紫色巴掌印后,紀言就什么都說不出來了。眼眶瞬間濕潤,輕撫掌印,哽咽道,“可疼了吧?”白皙干凈的后背上,在紀言碰上去的瞬間泛起了一層汗水,杜春雨的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杜春雨咬緊牙關(guān),吐出兩個字,“不疼?!?/br>紀言根本就不相信杜春雨的話,抬起手掌輕輕褪去杜春雨身上最后一塊遮羞布。杜春雨趴在床上,只把整個光裸的后半面身子露給紀言,把整張臉都埋在枕頭里頭。紀言一臉嚴肅,沒有一點兒想要逗杜春雨玩兒的意思。杜春雨的小腿上,大腿上都是些刀痕,上面還不時的冒出幾滴小血珠。紀言瞬間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其實杜春雨根本就沒有躲開身后的大刀。為了救自己拼命向前跑著的杜春雨無暇顧及身后的黑衣人,那黑衣人的速度雖沒有杜春雨快,可他是一邊追一邊揮舞著大刀。大刀未能傷到杜春雨,可大刀帶起了風刃卻能。小心翼翼的輕輕擦拭著杜春雨的肌膚,從后肩到后腰再到小腿,透過棉布,紀言輕撫著寸寸guntang的肌膚。杜春雨死魚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紀言已經(jīng)把后背擦了三四遍了。還以為杜春雨睡著了,輕輕推著杜春雨,想讓杜春雨側(cè)躺著好擦正面的身體。可卻怎么都推不開!“看不出來啊杜春雨,你還挺沉!”實在推不開的紀言拍拍杜春雨的肩膀,只能讓他自己翻身,還是退熱為上。“正面我自己擦?!倍糯河臧涯槀?cè)過來,眼睛瞪得老大,根本就沒有有半分睡意!“為啥?”杜春雨垂下了眼眸,不說話了。臉上一片粉紅,不知道是害羞的,還是剛才被棉布燙的。“不是吧!你跟我不好意思?”紀言驚奇了,兩個人早就在一起同床共枕了,抱也抱過,親也親過,這害羞期竟然還沒過?“有啥害羞的,當初在樓蘭洗澡時你不也大大方方的看光我了嗎?”并且還摸我了!紀言在心里補充著,不過他那時在裝睡,所以這事兒他也只能裝作不知道。“沒有!”杜春雨快速的否決著。“有!你當時還摸我了呢!”急于拆穿杜春雨的紀言口不擇言的什么都說。杜春雨又安靜了,不知道該怎么說了。紀言也有點兒窘迫,可還是強硬的向杜春雨吼著,“你自己轉(zhuǎn)身還是我?guī)湍?!?/br>杜春雨連忙轉(zhuǎn)過身子,正面朝上,把整個身體都暴露在紀言面前。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紀言,雙手卻無措的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一會兒放到小腹上,一會兒又連同胳膊一起比直的放在身體兩側(cè)。特別的乖巧。紀言點點頭,繼續(xù)為杜春雨擦拭著身體。少年的身體充滿了朝氣,杜春雨腹部的八塊小腹肌明晃晃的照耀著紀言的眼睛,有點兒羨慕。棉布卻一直在小腹處徘徊,紀言有點兒不知道怎么進行下去了。杜春雨一直盯著紀言,善解人意道,“扶我起來,剩下的我來就行?!?/br>紀言輕哼一聲,“小爺我什么沒見過!”不停的在心里給自己打氣,然后飛快的掠過那處,接著向下擦去。杜春雨:……很快,在兩個人的滿頭大汗下,杜春雨的體溫成功的降下來了。紀言把光溜溜的杜春雨包在被子里,就像裹著個巨嬰一樣!杜春雨難受的扭了扭,“燒退了?!?/br>“不行!”紀言殘酷的拒絕了妄圖鉆出被窩的杜春雨,并且也爬到床上為包裹杜春雨的被子上加了一層人工固定。“先睡一會兒吧!”李珍肯定是先給鐘靈瞧傷,等輪到杜春雨應(yīng)該還有一段時間。紀言輕拍杜春雨身上的被子,輕聲哼唱著催眠的小曲兒。不久,杜春雨的呼吸逐漸綿長穩(wěn)定下來。紀言小心翼翼的撒開手,起身,彎腰在杜春雨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深深的看了杜春雨一眼,然后逃也似的迅速離開了小屋。紀言沒看到杜春雨在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杜春雨彎了彎嘴角,伸手摩挲著紀言剛剛碰到的地方。衙門小院里的另一間房門外,凌風站在門口,左右來回踱著步子。不時的朝著里面伸脖子。紀憬站在不遠處了柳樹下,眺望著遠方,陷入沉思。杜子騰坐在石凳上,托著下巴看著不遠處的紀憬,嘆了口氣,攤上個這樣的大舅哥,他哥可真命苦。屋子里的鐘靈嘴里咬著滿是清香味道的帕子,身上都是汗,強忍著不讓自己尖叫出聲。可是真的好痛,不止是身體上的痛,心里的痛更是折磨著鐘靈。紀言這時過來,看到門外的三個人,就知道里面的還沒完事兒,索性走到杜子騰面前,胡嚕了把杜子騰的頭發(fā),在他面前坐定。杜子騰把桌子上的糕點往紀言身邊推了推,問道,“我哥怎么樣了?”“燒退了,可后背那一掌不太好?!奔o言看著桌子上精致的小點心,第一次沒了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