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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大腿,如今萬事具備,只差母虱了。“可那個院子已經(jīng)被毀了!”紀言看著杜春雨,提醒道。“被毀了多久?”李珍急急問道。“大概有一個月了吧!”紀言扒拉著手指,算著日子。“那這城中還有罌粟?!崩钫淇隙ǖ馈?/br>現(xiàn)如今,就只能兵分兩路,從兩方面下手治理蟲病了。方正氣喘吁吁的從遠處跑來,徑直跑到人多的地方,極為慌亂的四處掃視著。“怎么了?”看到方正如此焦急,紀言忍不住問出了聲。“三王爺,三王爺不見了!”方正心中慌亂至極,看到了紀言,才算找到了主心骨。“什么?”紀言下意識的以為自己聽錯了,誰不見了,也不該是他三哥啊。“什么時候不見的?”杜春雨問道。方正看向杜春雨的眼神充滿了希望,急急回答道,“從晌午起,就沒再見過三爺?!?/br>沉吟了片刻,杜春雨對紀言道,“行止,你應找尋你兄長?!?/br>“好?!彼幌敫糯河攴珠_,可現(xiàn)下紀憬不見了,也只有自己有可能找到紀憬了。“我可以找到人幫你們找罌粟。”沉默是金的寧鈺第一次在眾人面前開口。“多少人?”紀言聞言眼睛亮了下。“要多少有多少。”寧鈺自信滿滿。紀言:……說著,寧鈺拿出一個直筒,拉下直筒下端的線。瞬間空中劃過了一道紅色的光線,隨后一個赤色的鳳凰圖騰在空中爆炸開來。“麗競門?”紀言看了杜春雨一眼,驚訝的喊出了聲。寧鈺面色不變,一只手被李濤牽著,身體卻轉(zhuǎn)向東南,計算著時間。不消半盞茶的功夫,兩個紅衣成年男子自東南方向飛身而來,見到寧鈺后屈膝跪下,沒有絲毫的不甘心或者不服氣的表情出現(xiàn)在他們的臉上。“我要這江寧城中的所有罌粟花盡毀!”小小的紅衣童子,卻氣場強大。李濤呆了呆,這樣的寧鈺讓他覺得陌生,驀地撒開了一直緊握著寧鈺的手。急急向后退了一步。寧鈺感覺到手中一空,心里也空了空。沒來由的煩躁,“兩個時辰,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江寧城中有一株罌粟花,你們兩個,死!”“是!”兩個紅衣男子抖了抖身子,連忙起身跑出去。“額……,其實不用那么急的,是吧?!奔o言覺得兩個時辰的時間太過苛刻,這么大個城,連哪里有罌粟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全都清理干凈呢?“就是就是!”戈月也跟著應和著。寧鈺一言不發(fā),眼睛卻盯著李濤,神色晦暗不明。濤哥哥這是害怕了嗎?還是后悔?主動走過去牽起李濤的手,李濤卻扒開寧鈺的小手,獨自回到了屋子里,并且把門上了鎖。寧鈺站在門外,背起小手看向木門。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被反鎖,便靈巧的跳過了大敞四開的窗戶,進了屋子里。“我也想去?!倍抛域v在一旁默默窺視,看到每個人都有事情做,也有些躍躍欲試,想要幫幫忙。“不可?!蓖饷孢€是不安全,唯一能安全的地方只有這個府衙內(nèi)。“就是,小孩子家家的,乖乖睡覺,一覺睡醒就什么事都過去了?!奔o言看到杜子騰憋憋嘴的委屈模樣,出言安慰道。“好!”看到嫂子發(fā)話,杜子騰揮舞著胳膊,在眾人的注視下回到了屋子里。于是,兵分兩路,李珍帶著商楓還有戈月去找尋母虱,杜春雨、紀言還有方正找尋紀憬。沒人注意到的是,在他們走后,房梁上潛伏著的一高大身軀的人齜了齜牙,眼中卻再也沒有了昔日的光芒。飛身而下,朝著李珍的方向走了過去。……其實,他們也就是漫無目的的走著,紀言只知道紀憬最喜讀書與下棋,其他的一概不知。而現(xiàn)在的江寧城里,早就沒有了能提供此類娛樂的地方。正想著紀憬能到什么地方的時候,紀言被地面上反射過來的強烈的光晃了下眼睛。“地上有把刀?!倍糯河曛钢孛娴?。“還管什么刀,六皇子,咱們還是快著點吧!”方正心里焦急的很,生怕紀憬傷到了一點。“不,這是,”等那道強光過去后,紀言看那刀總覺得異常眼熟。于是彎腰撿起了泛著寒光的刀。纖薄的刀身上,有著點點血珠,翻過來,刀柄上赫然刻著“執(zhí)契”二字。“這是我三哥的執(zhí)契!”紀言的心也跟著顫了顫。上面為什么會有血?是紀憬的血嗎?往前走幾步,發(fā)現(xiàn)每向前幾步便會有三兩滴血珠。而越往西北方向,血珠間的距離越遠。“看樣子,紀憬是被人扛走的?!庇^察著地面上的血跡,杜春雨得出了結(jié)論。“而且,受傷的人應該不是紀憬?!倍糯河昀^續(xù)分析著。“是嗎?!”方正看到紀憬帶血的刀,整個人都不好了,就差從紀言手中奪回執(zhí)契引頸自盡了。聽到了杜春雨的話,眼中才重新匯聚了希望。杜春雨點點頭,沿著血滴的方向一路向前。而李珍那邊,卻異常的順利。剛出了府衙大門,就碰到了老熟人。戈月看向他的眼神還有幾分防備,那日彎刀取人性命的沙郁金留給戈月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即使他學習過各種折磨人的手段,可在沙郁金的面前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沙郁金直接忽略了戈月打探的目光,和以往一樣,十分熱情。三兩句話便和李珍熟悉了起來,開始和李珍探討將龍虱從人體中剝離的方法。“我說,李神醫(yī),你可知我是怎么提取出這第一份龍虱的嗎?”沙郁金問道。“不知道。”李珍搖搖頭,她治蟲從來不把蟲引出體外,那樣于病人而言太痛苦了。“我告訴你啊,不用多疼,這蟲,怕癢!”沙郁金擺出一份神秘的模樣。沙郁金的這個新方法成功的引起了李珍的興趣,李珍雙眼亮了亮,問道,“怎么個癢法?”“這樣,李神醫(yī)你跟我去一個地方,我給你演示一下你就明白了!”沙郁金看到李珍這么感興趣,提議道。“好!”李珍一口答應下來,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可咱們不是出來找那什么,母,母……”戈月疑惑道,怎么也想不起來那蟲子的名字了。“母虱!”商楓看不下去眼了,糾正道。“對!就是母虱!”“那蟲子就在那兒,也跑不了,等我看完了怎么取蟲咱們就馬上找母虱!”李珍實在是太想知道怎么能無痛取蟲了。看李珍這樣子,不行也得行了。三人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