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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長齊的小孩,為什麼半夜不睡覺,爬進(jìn)別人家里來?還全身都脫得精光,到底想做什麼?」白檀眨了眨眼,像是正在消化他的主人給他的訊息。主人想跟他玩扮演的游戲,他現(xiàn)在演的是小六生嗎?那主人……主人該是……作家的話:下的話,等我手邊的番外多寫完一回的進(jìn)度,就發(fā)XD下其實比較有內(nèi)容,除了限之外,全是凌越的心路歷程。白檀如月 rolepy 下白檀想到在照片里那個帥氣地打著躲避球的男孩,決定了他要怎麼回應(yīng)。他困難地擺脫凌越的手,說道:「凌越,明明就是你約我來你家住,剛剛說要跟我玩游戲的啊?!故譄o措地掩住自己的私處,yinjing卻已然又興奮到快要遮掩不住?!笧槭颤N把我脫成這樣?還講那麼多奇怪的話?」「為什麼?」凌越一笑,他的小奴隸為他設(shè)定的角色,讓他非常喜歡,或是說,那就是他最好的角色?!敢驗槲姨焯於荚谙胫赡惆?,這個游戲夠好玩了吧?」「干我?」白檀臉色一白,身體的顫抖在在顯示他有多沉迷?!噶柙侥銊e開玩笑了,我們才小學(xué)六年級,你怎麼可能……」「小學(xué)六年級?」凌越微笑,扯開白檀的手。白檀無辜的性器正流著yin水。「你都可以硬成這樣了,憑什麼我不行?」白檀搖著頭,真的深入那個情境之中?!噶柙剑銊e開玩笑了、我們、我們是好朋友……」「好朋友?白檀,你知不知道,你每天坐在教室前面,我坐在教室中間,我每一節(jié)上課都在幻想著,應(yīng)該要怎麼上你?」凌越伏身在白檀身上,yinjing對準(zhǔn)著白檀的後xue?!肝颐刻於枷胍涯愀傻綁牡??!?/br>「凌越……你、你別這樣……啊──」白檀想往後退,但根本來不及,凌越的性器已經(jīng)戳了進(jìn)來。「白檀,你的洞就像我想的一樣緊,不,比我想的還要緊,還要sao……我要把你干到壞掉!」「不行!不行!走開!」若平日的白檀,肯定迷蒙地看著他的主人,懇求他的主人把他干壞,但在情境里的白檀,只是死命掙扎、大叫。「你這樣我真的要告訴老師。」「告訴老師?」凌越的性器已經(jīng)在白檀的身體里沖刺起來,換來白檀一聲聲的哀鳴?!改闳フf啊,我會告訴他你是如何用邪惡的眼神勾引我、用汗?jié)竦纳眢w引誘我,甚至剛剛,就在剛剛,主動掰開你的大腿,露出你的yinxue,告訴我你在等我進(jìn)去……」「我沒有、我明明就沒有,啊、別……那里不要……」白檀的淚水一滴滴地流下來。「我偏要?!沽柙揭幌孪碌赝滋醋蠲舾械牟课蛔?,白檀的身體緊緊的絞縮著,他深知白檀的極限,完全沒有停下他的動作,不停地?fù)v向白檀的前列腺,沒有太久,白檀已經(jīng)瘋狂地顫抖起來。「凌越……住手……這感覺好奇怪……我好想尿尿……我要尿尿……我要尿尿!」白檀哭著說道?!阜砰_我!」「這叫射精!你想射就射出來??!」凌越往白檀的身體重重一撞,白檀尖叫出聲,再也無法克制地痙攣著,jingye再度宣泄而出。「射精……」白檀模模糊糊地說道:「這就是射精?」「對,現(xiàn)在換我了?!沽柙轿⑿χ!赴滋?,我要你的身體里,全都是我的jingye!」*那夜的游戲,結(jié)束在凌越又射了兩次精在他的小奴隸身體里。「主人……」白檀爬起來,乖巧且自動地去舔他主人的性器,就算上面也有他身體里的氣味,但舔乾凈主人就是他一心想做的,他乖乖舔好之後,問著凌越:「所以您真的就在那時候喜歡我、想干我嗎?」「你說呢?」凌越完全沒有回答他。「好了,小狗,去洗澡,今天我要幫你洗乾凈一點?!?/br>「可是主人……」白檀真的很想知道。凌越扳起臉?!冈賳柦裉炀筒辉S洗澡,直接就這樣上床睡覺?!?/br>白檀最怕的就是不能洗澡,連忙乖乖閉嘴,讓他的主人幫他洗澡。凌越的奴隸在他們一起洗過澡之後,被他命令先睡了,但凌越還沒有睡意,他把筆電搬進(jìn)房間,就在他奴隸旁邊,開著小燈用著電腦,他的奴隸往他這邊蹭過來,偎著他的手,還勾上來,睡得傻呼呼。他微笑了起來,又去看電腦里的那些照片,思緒回到很久的從前。說不定是因為白檀,他對幼年的事情都還極有印象。也許是天性的關(guān)系,他是個很容易對事物厭倦的人,從小就是,沒有什麼特別覺得依戀的東西。不會跟手足搶玩具,一方面是他家太有錢了,從來沒有玩具不夠的事情,另一方面則是他根本就沒真正對什麼玩具有興趣。就連上幼稚園,他也一樣,很少跟同學(xué)對玩具起爭執(zhí),因為他根本太懶。玩不到就算了,換個東西就好,他對事物不執(zhí)著,是因為他根本也沒有真的很深入地喜歡過什麼。開始上小學(xué)之後的他,對人的容忍度也不高,尤其是那種長得嬌滴滴,打扮得很可愛的女生,根本他也沒有對她們做些什麼,她們就會不小心走來撞他,還會跟老師告狀說是他撞她們,真的很膩很煩。誰沒事要去撞你們?煩都煩死了。他覺得跟男生在一起玩好多了,不會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麻煩事。當(dāng)時總是跟男生玩在一起的他,注意到他的一群同伴里頭,白檀總是對人很有耐性。也不只他這樣想,白檀有耐性是公認(rèn)的。無論誰跟白檀講話,白檀總是笑笑的,很少像他這樣,得努力地掩飾那種不耐煩──是的,因為家庭環(huán)境的關(guān)系,他很小就知道該怎麼用最完美的一面讓大家都喜歡他了。白檀都不會煩,不會厭倦嗎?他突然好想知道白檀會不會生氣。那是他第一次對人起了很大的興趣,他愈來愈想惹白檀生氣看看,就假裝不小心打翻水把白檀的作業(yè)薄弄濕了,沒想到白檀也不生氣,反而在老師面前幫他說好話。他想,說不定白檀是假裝的,私下就會對他變一個臉色,就像那種總是愛去告狀的女生,字跡都跟那種寫小紙條說我喜歡你的女生一模一樣。可是白檀也沒有,一直都對他很和氣,下課還是來約他去玩,一點都不像是裝的。他不是沒有懷疑,他觀察了一段時間,覺得應(yīng)該是真的。於是他沒再問白檀這件事,因為他不想露出馬腳,他知道白檀是真的不在意,他不想要笨到再去問,反而讓白檀起疑心。他不想讓白檀討厭他。他人生中第一個真正不會覺得厭煩,反而讓他覺得有所不同的同齡朋友出現(xiàn)了。他跟白檀愈來愈接近,成了很要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