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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我順著他的話:“依夫君所言,妾將來面丑身胖也無所謂?” “誰說夫人面丑?”魏郯一副無賴相,“胖了也是美?!?/br> “哦?若比任姬,如何?”我轉(zhuǎn)頭看著他,問。 魏郯一愣,立刻道:“夫人美?!?/br> 我卻并無喜意,正色望著他:“夫君曾說坦誠相待,可此言豈非違心?妾有孕,身形自然發(fā)福;任姬未有身,自然窈窕。美就是美,何須諱言?” 魏郯訝然,片刻,問:“夫人這般想法?” 我不答,卻問:“夫君再說,妾此時與任姬相比,誰更好看?” 魏郯目光一閃,誠懇地說:“夫人好看?!?/br> 我露出滿意的笑容。 韋郊的醫(yī)術(shù)果真精湛,半月之后,魏傕的頭風(fēng)已經(jīng)痊愈。魏府上下皆是大喜,重賞了韋郊。 而與此同時,李尚那邊傳來消息,說公羊劌回來了,與他一起回來的,還有馬奎。 魏郯顯然也知道了此事,第二日就派人登門,欲請公羊劌再度入仕。 可那邊還沒有消息,魏府又開始為一件事忙碌——魏郯的三叔來到了雍都。 第98章 魏康 時已十月,天氣已經(jīng)很冷。 魏郯的三叔父魏康到府那日,闔家聚宴。 魏康其人,就我看來,與魏傕長得并不很相似。他身形瘦削,臉型也不如魏傕方正,倒是胡子長而順,襯著大氅,頗有幾分仙風(fēng)道骨。 魏傕與他雖是親兄弟,可并不見與別的族中叔伯那樣言語灑脫,似乎熟稔又不乏客套,我瞥見周氏投來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 魏傕讓兒子和侄子們與魏康見禮,魏郯首先上前,向魏康行禮。 “這是孟靖?”魏康看著魏郯,撫須微笑,“果然器宇軒昂。” 魏郯謙道:“叔父過獎?!?/br> 魏康又看向我,道:“這位可就是孟靖的夫人,傅司徒之女?” 魏郯答道:“正是?!?/br> 我低眉行禮:“拜見三叔父?!?/br> 魏康含笑受下,又看向魏昭:“想來,這當(dāng)是仲明?!?/br> 魏昭亦行禮:“拜見三叔父。” 魏康打量他,露出贊賞之色:“姿容修偉,果名不虛傳。某年初在隴西時,還曾聽聞仲明要迎娶公主,竟不曾來賀?!?/br> 魏昭莞爾,讓梁蕙上前見禮。梁蕙正要下拜,魏康連忙攔住,笑道:“某為臣子,怎敢受公主之禮,萬萬不可!” 魏傕看看他們,微笑:“魏氏兒婦,各有千秋。小輩的禮,元健受又何妨?” 魏康笑而頷首:“兩位侄兒如此出眾,弟甚欣慰。” 其余眾子侄又與魏康見禮,寒暄一番后,家人引路進(jìn)門。 宴上仍然沒有酒rou,也沒有伎樂。氣氛不如往日過節(jié)或者聚宴那樣熱烈。眾人在各自的席上用膳,安安靜靜。膳后,魏傕命家人烹茶,與魏康聊了些隴西的事。魏康神色甚是溫恭,一派文士之氣。他還與魏昭論起辭賦,說他在隴西見過士人們從雍都帶回的魏昭辭賦抄本,甚是欣賞。 “侄兒才疏學(xué)淺,愧受叔父夸獎?!蔽赫训?。 “仲明何以過謙?”魏康手握茶盞,“以某之見,確乃實至名歸?!?/br> 實至名歸?我聽在耳朵里,有些不以為然。不過郭夫人卻是一直帶著笑容,魏傕則嘗著蜜餞消食,神色不辨深淺。 “這位三叔父倒是性情平和之人?!被氐椒坷?,我一邊將魏郯換下的衣服掛到椸上,一邊說,“與舅氏坐在一處,也并無不和之象?!?/br> 魏郯拿過我手里的腰帶,自己上去:“我與三叔父不熟,父親與他生隙,亦是年輕之時。這些年,父親甚少回隴西,與三叔父也就淡了?!?/br> 我頷首。 “明日我與公羊劌去城郊騎馬,夫人去么?”魏郯道。 公羊劌?我怔了一下,笑笑:“妾要去丹霞寺。” “丹霞寺?”魏郯訝然,看看我的肚子,皺眉,“天氣寒冷,山路說不定結(jié)了冰霜,你去做甚?” 我答道:“妾年初時曾往丹霞寺求子,幾日前夢到神佛,這才想起還未還愿。妾今日才遣家人去探了路,說這幾日晴好,山路穩(wěn)當(dāng)?!?/br> 魏郯揚揚眉,似乎有些掃興。 “陪神佛不陪夫君,嗯?”他捏住我的鼻子,低低道。 我他的手拉開,抿抿唇:“妾不過想了卻心事。且這幾日只有明日大吉,過了時候,恐怕又要下雨呢。” 魏郯不再言語,摸摸我的頭,出門去洗浴。 我看著他的背影,松了口氣。 其實,求神是假的,還愿也是假的,明天我去丹霞寺,乃是與若嬋約好了要見面。前些日子,我托李煥將公羊劌的信轉(zhuǎn)交若嬋,可她并無回音。直到昨日,她才傳信來說想見見我。 明日,魏郯去見公羊劌,而我去見若嬋。 倒是巧了。 第二日,我裹著厚厚的衣裳,上車出了門。 馬車?yán)镎绽龎|著厚褥子,車幃亦加了一層皮里,擋住寒風(fēng)。 到了丹霞寺的后園,若嬋身裹厚錦袍,正斜倚在榻上看著書。旁邊茶煙蒸騰,一名稚婢正在煮茶。 見到我來,若嬋讓稚婢退去,放下書。 “都說傅夫人求神得子,果不其然。”她微笑。 我亦笑笑,徑自在她對面的榻上坐下。 若嬋一直盯著我的肚子,似乎很是好奇。 “佛經(jīng)?”我看到她榻上的書,是一本貝葉經(jīng)。 “嗯?!?/br> “你也讀佛經(jīng)?”我感到訝異, 若嬋不以為然:“讀經(jīng)寧心,何樂不為?!闭f著,她姿態(tài)慵懶地起身,去案上斟了茶,遞給我。 我接過來,道:“今日,我夫君與公羊公子去騎馬?!?/br> “哦?”若嬋坐回榻上,神色無波。 “你見過他么?”我問。 “不曾?!?/br> 我詫異:“他不曾去找你?” “找過?!比魦鹊?,“我不見?!?/br> 我看著她,沒說話。她這般態(tài)度,亦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公羊劌出來的時候,若嬋擔(dān)憂他危險,極力勸阻,甚至不惜去求公羊家的人。可公羊劌還是走了,不管不顧,若換做是我,也要傷心。 不過,我此行是來當(dāng)說客的,公羊劌對我不錯,總該還些人情。 “若嬋可知我此番去過江東?”我故意問道。 “聽說過。”若嬋微微一笑,“我還聽說這次又是大公子去救了你。” 我訕然,但決心不受她打擾,將自己在江東如何被俘如何逃脫說了一遍。每每提到公羊劌的時候,我都加以濃墨重彩渲染一番。 若嬋一邊飲茶一邊聽著,雙目微垂,似認(rèn)真聆聽又似神游別處。 “我那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