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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惹得尚未有家室的魏朗也妒忌地嚷嚷,說等打完仗回雍都,他也要娶個賢婦。 魏昭拿著梁蕙給他的信,淡笑地瞥了瞥,收到袖中。 “多謝長嫂?!彼倚卸Y。 我看他與其他堂兄弟一樣,身上也穿著武服,不過說話舉止,仍舊文質(zhì)彬彬。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魏昭是個很特別的人。他有文才之名,有時耀眼,有時則內(nèi)斂。但是,他一直是個持重的人,并且,他的持重與魏郯全然不一樣。不管何種場合,他總是謙和有禮。就算醉了酒或者所有人都在笑鬧,魏昭也不會放浪形骸。他也健談,但是看人的目光總是清醒而審慎的。 在有些人眼中,這是君子之態(tài),魏昭也很得他們稱贊。可是在我眼中,魏昭總像帶著個面具,教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也就是這個原因,我無法與魏昭說話熟絡(luò),即便我們同住在一處屋宅里。 魏安是個真心為兄長擔(dān)憂的好孩子,我回去的時候,他一定要跟來,說要看兄長。 我推拒不得,只能帶上他。 我以為魏郯會裝作沉睡什么的不見魏安,直接把他打發(fā)走。 不料,魏郯看到他,笑起來,拍拍他肩頭說好像又長高了,然后,神色悠哉地對這個滿臉疑惑的弟弟說:“我已病愈,但此事只有你、我、你長嫂和子賢知道,不可告知別人,父親也不可,明白么?” 魏安望著魏郯,滿臉不解,片刻,卻點(diǎn)點(diǎn)頭。 “這幾日你留在我這里,讓子賢帶你去看大船,嗯?” “嗯?!蔽喊灿贮c(diǎn)點(diǎn)頭。 “來來,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魏慈笑著拍拍魏安的頭,就要帶他出帳。可是魏安走兩步,卻回頭又走到魏郯面前。 “兄長?!彼肓讼?,道,“我方才在父親帳中,聽他提到崔公子,他說崔公子在梁玟軍中?!?/br> 魏郯道:“嗯,崔珽乃梁玟軍師?!?/br> 魏安有些愣怔。 “怎么,想見他?”魏郯瞥他一眼。 魏安撓撓頭:“嗯?!?/br> “崔珽如今是對頭,阿安要見,待我將他活捉來好了。”魏慈笑著嚷嚷,說罷,朝魏郯擠擠眼,把魏安拖了出去。 我坐在一旁,還為方才魏郯說的話訝異。 “崔珽?”我問魏郯,“他怎會到了梁玟帳下?” “這有何稀奇?”魏郯道?!按蕃E云游至荊州,梁玟親自去請的?!?/br> 我更加訝異,想了想那是在云石先生的宅中,魏郯曾請崔珽去雍州,可是崔珽沒有答應(yīng)?!版詾榇蕃E并無出山之志?!?/br> 魏郯淡笑:“鳥擇良木而棲。從前麒麟子不出山,乃是未曾尋得良木?!?/br> 我還是感到費(fèi)解:“依夫君之言,梁玟是良木?” 魏郯在我身旁坐下,道:“以夫人之間,崔珽若去雍都,這般家世名聲,可居何職?” 我想了想,博陵崔氏,名聲也算不錯,可在天子腳下,名門望族多了去了,并且如今在朝中,崔氏也并無深厚的背景。當(dāng)然,魏傕任人唯才,崔珽這樣有才名的人,他是很樂于任用的。不過魏傕帳下人才濟(jì)濟(jì),崔珽年輕,在他前面會有一干名聲與他不相上下的人排著隊(duì)……“主簿?”我挑了個可上可下的答案。 魏郯笑笑:“夫人也覺得他到了雍都不會嶄露太快,可他在荊州,一下就成了梁玟的軍師。” “梁玟何以這般器重于他?”我問。 “夫人可還記得前番梁玟在江陵異軍突起,殺岑瀚,占荊州?”魏郯道,“那就是崔珽之計,而后梁玟與淮揚(yáng)聯(lián)手,亦是崔珽出面談判?!?/br> 我吃驚不已。我先前只知崔珽被稱為什么麒麟子,不想他竟有這般能耐。 “舅氏大概恨極了此人?!蔽蚁氲角G州被占、梁吳聯(lián)合這些消息傳來的時候,魏傕接連幾日臉色陰沉的模樣。 魏郯笑笑,不置可否。 我想起魏傕以前對付趙雋的手段,問:“崔珽家在博陵,舅氏怎不將其族人接到雍都?!?/br> “先前戰(zhàn)亂,博陵毀壞,崔氏族人已是所剩無幾?!蔽痕暗溃按蕃E投梁之后,即已將其族人遷往荊州。” 我了然。 坐下來說了一會話,我漸漸覺得疲憊,叫阿元打些水來洗漱。魏郯也不擾我,待我更了衣,他讓我在榻上睡覺,自己拿了本書坐到別處翻看。 美美地睡了一覺以后,已經(jīng)是夜里。 旁邊,不知什么時候添了另一張榻,魏郯在上面睡得正香。 那榻估計是為我服侍“病人”準(zhǔn)備的,比我現(xiàn)在躺的這張要窄一下。魏郯的身量本是高大,臥在上面竟要蜷起些來。 外面偶爾有些過路的腳步聲,只有帳篷的一角燃著燈火,光照落到這邊,已經(jīng)昏暗。 我側(cè)著頭,忽然覺得我很久沒有這樣看過他的睡臉了。不知是習(xí)慣有人陪著還是受虐成性,有時我半夜醒來,發(fā)現(xiàn)旁邊沒人,竟覺得空落落的。 以后,那樣的日子可以繼續(xù)么?我心里這么想著,忽然覺得輕松不少。 不過,我的警惕心還在,當(dāng)看到魏郯眼皮微動,我立刻閉上眼睛。 黑暗中,耳朵對任何一點(diǎn)聲音都極其敏銳。我聽到魏郯深深呼吸了一下,好像在伸懶腰,片刻,他從榻上起來。 沒多久,我的腰上蓋了什么東西,似乎是件單衣。 我聽到魏郯腳步窸窣,好像走了出去。 我聽到他喚了王暉,在帳門出嘀嘀咕咕地說了一些話。 “……再去打聽?!蔽痕白詈髱讉€字我分辨出來。 王暉應(yīng)了聲, 當(dāng)魏郯走回來的時候,我猶豫著要不要起來,這時,他在榻旁坐下。我?guī)缀躅A(yù)感到他又要捏鼻子或者撓手心,索性睜開眼睛。 “醒了?”魏郯有些訝異。 “嗯?!蔽已b作剛睡醒的樣子,輕聲道,“是何時辰了?” “未及人定?!蔽痕靶π?。 他的頭微微低著,正當(dāng)要俯下,我錯開,一轱轆起身。 “妾餓了?!蔽椅⑿Α?/br> 魏郯讓從人送來飯食,跟我一起用過之后,從人收走器具,帳篷里又剩下我和他二人。 “還餓么?”魏郯飲一口茶,問我。 “不餓了?!蔽艺f。 魏郯笑笑:“那夫人與為夫來歇息好了?!闭f罷,一把抱起我朝榻上走去。 我很羞窘,連忙掙扎。 魏郯有些無奈,把我放到榻上,語氣不滿:“又不是第一次,扭捏什么?” 我的臉發(fā)熱,推開他:“這是營中,外面聽到了怎么辦。”說著,指指帳壁。 魏郯一訝,唇角彎起。 “原來夫人擔(dān)心這個,我讓從人看著,十丈以內(nèi)不得近前。” 那跟帳上掛個“此處行事”的牌子有什么兩樣,我忙道:“夫君勿忘了,如今夫君尚在‘病中’?!?/br> “哦?”魏郯笑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