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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不過來就抱不住你了?!?/br> “誰要你抱……啊,你的臉上有胡渣……” “別動!”魏郯忽然低低道。 我突然停住,不再掙扎。 我能感到自己的腿根上傳來堅(jiān)硬的抵觸。 魏郯貼得很近,他的鼻息噴的耳旁,我的整個面頰都熱了起來?!鞍Α彼穆曇羿瑤е凶犹赜械臍庀?,心底像被什么爬過,酥酥軟軟。忽然間,我意識到他的手正伸向我的衣服底下。 “不許過來!色鬼!” “嘶!別踢……你這女子!” “啊??!” 最后那聲是我叫的,叫得很大聲,因?yàn)槲业哪_又崴了。 范悅老匹夫不厚道,他家的榻也同樣不厚道。好好的榻,加個什么雕花圍欄呢?圍欄的空隙還大,我慌神躲魏郯的時(shí)候,右足勾到了圍欄,魏郯一扯,只聽“咔”一聲,圍欄斷掉一根,我的腳也再次受了傷。 魏郯半夜里把從人叫起來燒水取藥,又開始給我揉搓傷足。 “啊……”我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來。 “忍著?!蔽痕暗溃傲獾雇Υ?,怎不把另一只也崴了?” “誰叫你要抱我!”我瞪他,“不是你作弄,我怎會把腳伸去那些地方……??!” 魏郯把我的腳放進(jìn)溫水里,勾著唇角低聲:“小聲些,怕人聽不見?”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從人都在一旁,方才的言語落在他們耳朵里面,各自臉上帶著曖昧的笑。 我窘然,不再出聲,只想給眼前那張暗笑的臉印上個腳印。 處理過之后,我的右足又裹成了一個蠶繭,被魏郯吊在幔帳上。 再躺下,魏郯仍然抱著我,但已經(jīng)不鬧了。開始的時(shí)候我還忐忑,心想這個流氓最會乘人之危了??墒撬翢o動靜,只將手臂環(huán)著我,未幾,我聽到均勻而沉厚的呼吸聲。 夫妻?我想起以前在萊陽,韓廣也是每日這樣與我同寢。 將來也要這樣? ……有一件事。剛才我提了我的要求,可魏郯沒提他的…… 算了,不提最好。 我胡思亂想中,漸漸墮入夢鄉(xiāng)…… 隔日一早,我醒來,魏郯已經(jīng)穿好衣服站在榻前。 “醒了?”他的聲音帶著晨起的低啞,“穿衣,半個時(shí)辰之后上路?!?/br> 我應(yīng)一聲,想擁著被子坐起身來,卻使不上力。幔帳跟著傷足晃得吱吱響,我就是坐不起來。 旁邊傳來魏郯的低笑聲,他過來,在榻邊坐下。 “要幫忙?”他看著我。 “要?!蔽尹c(diǎn)頭。 “少了兩個字?!?/br> 我:“……” 看著他的眼神,我想了好一會才想起來少了哪兩個字。 “夫……嗯,夫君?!蔽矣行┥驳卣f。 魏郯嘴唇彎起,轉(zhuǎn)向傷足,將上面的結(jié)拆開。 我看著他動作,心里不住地回想我昨晚是不是說錯了什么,這人為何把一個稱呼死揪著不放? 魏郯把我的傷足放下,又扳住我的肩膀,拉著我坐起來。 被子從身上滑下,我的單衣露出來。 魏郯的目光忽而在我的脖頸下停住。 我一怔,順著看去。只見衣帶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松了,衣領(lǐng)低低地拉開,露出一片雪白的起伏……我登時(shí)臉紅,連忙把衣領(lǐng)掩緊。 “穿上衣服,收拾收拾就該上路了?!蔽痕把劬Γ嫔蠀s一本正經(jīng)。 “阿元!”他把我放開,朝屋外喊道。 “在。”門開,阿元小心翼翼地探進(jìn)來半個腦袋。 “服侍夫人更衣。”魏郯吩咐道,起身走開。 洗漱之后,吃了些東西,魏郯進(jìn)來,問我收拾好沒有。 我說話了,他就把我抱起,走出門去。 范悅領(lǐng)著家人都在堂上,看到魏郯出來,又看到他懷里的我,表情微僵。 不知道為什么,我竟是心中大慰,并且從所未有地覺得眾目睽睽之下被人這么抱著,乃是一件趾高氣揚(yáng)的事。 “多謝范公款待,我等叨擾多時(shí),就此告辭?!蔽痕皩Ψ稅偟?。 范悅含笑:“寒舍粗鄙,招待不周,大公子勿嫌怪才是。”說罷,他看向我,“昨夜聞得夫人足疾復(fù)發(fā),不知安好否?夫人若不嫌棄,潁川亦有良醫(yī),留下養(yǎng)傷亦是大善?!?/br> “多謝范公,不過小傷,幾日便可痊愈?!蔽倚πΓ曇羧嵬?,毫無歉意,“恕妾行走不便,竟不能行禮?!?/br> 范悅道:“夫人言過,老夫豈敢受禮?!?/br> 車馬從人早已列隊(duì)齊備,一番寒暄,范悅領(lǐng)著眾人又送到門前。 他們行禮的時(shí)候,我瞥見昨夜那舞伎立在范悅妻子的身后,低眉之間,杏目顧盼,容色嬌美。 呵,真可惜呢。 我昂著頭,順著魏郯的臂膀坐上馬車。 作者有話要說:又指天發(fā)誓,裴潛這個名字是我嘔心瀝血翻查字典拼湊到的,絕沒有想到過什么諧音啊T-T 嘻嘻,昨天篩子來通知,說這文可以上官推呢~所以暫且不入V啦~ ☆、說客 腳再度受傷,馬車勞頓,旅途又變得苦不堪言。 我身邊的人對我這般狀況表現(xiàn)不一。 魏郯照舊把我抱上抱下,指手畫腳。 魏安似乎很高興,歇息的時(shí)候拿著矩尺跑過來,對著我左量量右量量,還拿出一塊木板讓我看。上面,他用炭條畫了一個車不像車榻不像榻的東西,這就是他口中的“推車”。 阿元則是嘮嘮叨叨,一時(shí)憂傷地說怎么又扭傷了腳,一時(shí)又好奇地問我終于跟夫君同房,感覺如何。 我不理她,躺在褥子上,裝作什么都沒聽見。 “夫人有所不知,”阿元湊過來說,“我聽說,昨夜夫人走后,那些家伎又是勸酒又是喂食,范悅果真想送美人來著。” 我睜開眼睛:“聽說?聽誰說的?” “大公子那個叫王暉的隨侍說的呀?!卑⒃?,“夫人猜后來怎么著?范悅就差讓家伎侍奉大公子安寢了,可大公子突然就起身告辭,回房了。” 我揚(yáng)揚(yáng)眉,不置可否。這過程,我早已大致猜到。 “夫人,你說送上門來的美人,不要是傻瓜?!卑⒃荒?biāo)妓?,“那……大公子是傻瓜么??/br> “是,誰說不是。”我說。 送美人無非就是送人情,若是不要,也只有兩個原因,一是不能收,二是收不起。至于魏郯是出于哪個原因,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不會是為了我。 “夫人,你是不是決定留在大公子身邊不走了?” “誰說的?” 阿元愕然:“可你和大公子……嗯?” 這小女子一天到晚腦袋里都在想什么?我瞥她一眼,無所謂地說:“走不走以后再說,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