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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得沉沉的,呼吸平穩(wěn)。我想起昨晚他從出租車上下來一邊脫外衣往我身上披,一邊黑著臉罵我的樣子,蘇得我心尖尖都麻酥酥。我在他鼻子上輕輕劃了劃,又碰碰他眼睛??粗哪?,我沒忍住笑了一下。真好看。我伸手從他肚子上慢慢摸,然后手指頭伸進他小褲衩里。然后再往下摸摸,摸到一片guntang熾熱。我輕輕握住,上下動了動。他竟毫無反應。豬。然而睡不著的我玩心已經大起,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我湊過去,掀開身上的被,在他胸口小紅豆上親一親,舔一舔,咬一咬……哈哈,我為什么想起了奧利奧。我看看他,竟然還在睡。我從被窩里鉆進去,扒拉開小褲衩。小張子劍十分有精神頭的挺立著,我舔了舔頂端,它非常有良心的回應了我,微微跳動一下。我從側面含住莖身,用舌尖在上面勾了勾。然后滑到上面的時候,一口含住。我聽見張子劍悶哼一聲,那聲音太性感了我登時就硬了。張子劍伸手進到被子里摸摸我腦袋,帶著笑的聲音里都是縱容:“玩啥呢小壞蛋?”我埋頭繼續(xù)啃蘑菇。張子劍的聲音里還有點乍一睡醒的低啞,鼻音重重的:“覺都不讓睡消停啊?!?/br>我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去,聽起來悶悶的,我說:“你是豬?!?/br>張子劍壓著我的頭往下暗了暗,讓我含得更深。他的手滑倒我脖子上,輕輕揉捏。然而我們并沒有做到最后。張子劍哼了兩聲,腰往上挺了挺。最后他使勁嘆了口氣,掀開被子把我拉起來:“算了寶貝兒,射不出來,這都是尿憋硬的?!?/br>我笑得停不下來,拍他肚子:“有尿你他媽尿??!”張子劍抱著我,親親我脖子,又咬我的臉:“關鍵是現在尿也尿不出來!射射不了,尿尿不了!”我罵他:“真cao蛋?!?/br>張子劍抖了抖跨,笑著說:“干嘛啊,大早上跟個小貓似的聊扯我?!?/br>我說:“就想聊扯你,怎么的?!?/br>“不怎么的,”張子劍捏我臉:“喜歡?!?/br>他緩了一會兒,去廁所解決完那一肚子水,回來之后問我:“還來不來了?”我興致已經消了,我搖頭:“不來了,到鐘了。就賣一個鐘頭,過時不算了?!?/br>張子劍伏在我身上,笑得壞壞的:“那我能續(xù)費嗎?小哥兒給開個價?”我搖頭:“說了就賣一個鐘頭,想要明兒起早吧。你給什么價我都不賣了,就是這么有性格呢。”張子劍咬了下我鼻尖:“真稀罕你。大寶貝兒。真招人。”我從下摟住他的腰,摸著他腰部的肌rou觸感,我嘆了口氣,說:“怎么辦,我一丁點都不想放你回去了。咱媽的心臟能承受的住嗎?”張子劍笑得眼睛彎彎的:“能。我天天在家讓她適應,反正她適應不了就來唄,來了我就給她送回去再轉頭出來?!?/br>我笑了:“那她能不能再說咱倆不要臉?”張子劍捏著我臉笑:“沒生氣吧?”我搖搖頭:“沒有啊,我還覺得挺愧疚。總惹她生氣,但沒辦法啊,我總不能為了不惹她生氣就跟你分。”他一臉嬌羞把頭埋在我肩窩。我倆躺床上膩歪了半天才起,昨天元旦,我們公司體恤我們鬧的晚,通常第二天都是不上班的,休假一天。張子劍那邊倒是沒放假,他是自己給自己休的假,位高權重的,真任性。他跟我回家陪了我爸媽一天,到了下午我讓他回家了。他當著我爸媽面不好意思跟我哼唧,背著我爸媽把我拽到小臥室里,抱了我一下。他小聲說:“媳婦兒我回家陪陪我媽,等我爸出差回來我就回來陪你啊?!?/br>我說:“我不著急啊,反正咱倆天天能視頻,你別硬回,看看她什么態(tài)度,不急。”張子劍親了我一下:“那一會兒我把你送回家,然后我再走?!?/br>我說:“嗯,行?!?/br>我爸媽看見張子劍還不太敢問他媽的事兒,怕他掛不住臉,不好意思。我媽就拉著他的手,一邊拍一邊說:“子劍啊,家里挺好的哈?”他摸摸鼻子,“挺好的媽?!?/br>我媽特別關心兒媳婦:“你也挺好的哈?”張子劍點頭:“我好著,媽?!?/br>我媽眼珠轉了轉:“那你mama……也挺好的哈?”“……”張子劍看看我,我估計他心里有點突突,他說:“對,我媽也挺好的。那什么,媽你不用擔心哈,你也知道我媽對我倆的事兒……不太同意。不過我跟葉秦不會分開的,我媽這人吧,就是有點軸,鉆牛角尖,但她也不是特別不講理?!?/br>我媽笑瞇瞇的:“嗯,我理解的。只要你倆好好的就成?!?/br>張子劍使勁點頭:“放心吧媽,我倆肯定好好的!”我媽于是放心了,抓著他手捏了捏。我看著她倆說話的樣子就像老婆婆跟兒媳婦談心似的,真是和諧啊。這婆媳關系,我有點驕傲,看咱爺們把媳婦兒和媽的關系處理的多好。那天晚上回家,我問張子劍:“你昨晚沒回家你媽什么反應???”張子劍笑:“我媽什么都沒說,就瞪我一眼?!?/br>我一挑眉:“喲。”張子劍快美飛了:“我感覺我媽好像要對我放棄了。”我也是這么希望的。之后張子劍就搬回我這了,他爸回來的時候他跟他爸談了很久。我問他都說什么了,他沒跟我說。我對他爸印象一直不錯,因為從頭到尾他沒阻止過我們。反正在那之后他媽又來過幾次,每回看著我的臉都是冷得不能再冷。我一開始覺得她給我一個眼神我就要凍成冰棍兒,后來凍著凍著我就習慣了。我也學會了張子劍不要臉的那套。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我一張笑臉遞過去,她總不能甩我一大嘴巴就是了。這十多年,今年我們分開的時間是最久的。分開那兩個多月讓我愈發(fā)明白了張子劍對我的重要性,反正也就是時間還不夠長,我覺得時間再長點我就受不了了。對他的那種抓心撓肝歇斯底里的想念,我到現在依然記得。今年春節(jié)我們倆依然是分開過的,我在我家陪我爸媽,他在他家陪他爸媽。張子劍每隔一個小時就給我發(fā)個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