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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我一定會還的。”“這個不著急,”康起瑜暗暗嘆了口氣,伸出擦干凈的手,揪了揪齊銳還潮濕著的頭發(fā),“從銀行出來時怎么了?”齊銳順著他手上的力度抬起頭卻移開了視線,“呃……是我太不小心,從銀行出來就被搶走了?!?/br>“然后你追上去和搶錢的家伙打起來了?”因為齊銳話太少,康起瑜對這件事實在擔(dān)心非常想知道原委,只好引導(dǎo)著齊銳,想讓他把事情說清楚。但他沒想到這種態(tài)度使齊銳產(chǎn)生了點誤會,似乎是怕他不相信似的鄭重而事無巨細(xì)的解釋起來:簡單來說,就是提了錢的齊銳走出銀行不久,就被騎著摩托的人搶了錢包。這個家伙拔腿追過去,因為當(dāng)時街上車多人多,摩托車拐來拐去開不起來太快,竟然真的在一個拐角被他追上把強盜拽了下來??墒驱R銳沒留意自己追著摩托車已經(jīng)跑到了人少的小道上,反而被搶東西的人一群同伙圍起來,十來個人對一個人,不但錢沒追回來,人還掛了彩。康起瑜默默聽著齊銳的敘述,忍受著他結(jié)束時反復(fù)解釋自己不是想賴賬,說他已經(jīng)報了警,如果這筆錢找不回來,再過幾個月攢齊了也一定會連本帶利歸還……在他終于閉上嘴后,親了親男人的嘴角。“好了……我知道了,不過下次別再這樣了,”康起瑜用額頭抵上齊銳的額頭,把手探進(jìn)他浴袍里,摸了摸記憶中帶傷的地方,又順手?jǐn)Q了一把男人胸前的凸起,“實在太危險了,那些錢不值得你這樣啊,親愛的……”對面那張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康起瑜屈起手指蹭了蹭齊銳發(fā)燙的臉頰,把碗向他推了推,“快點吃吧,這樣的話,你不就是還沒吃晚飯嗎?”十齊銳食不知味地終于吃完了自己那份泡面時,康起瑜早吃完了漢堡,已經(jīng)沾著番茄醬吃了好一會的薯條。見他終于放下碗筷,立即站起來收拾。誰知齊銳噌地一下站起來按住了他的手腕。“碗讓我來刷吧!”他非常誠懇地要求道。康起瑜看了看始終一本正經(jīng)的男人,眼神順著按在他手腕上的手向上,滑進(jìn)他剛剛被自己弄亂的浴袍領(lǐng)口里,那陰影里的兩顆小小突起讓剛才被自己強壓下去的欲/望騰地一下又冒了出來。俗話說飽暖思yin/欲,康先生腦子里一瞬間冒出一堆折騰人的壞點子,雖然對著剛剛到手的齊銳大多還沒有實踐的機會,還是讓他口干舌燥地點了點頭撤回自己的手。告訴齊銳洗潔精和擦碗布的位置,康起瑜偷笑著溜回房間。從床頭柜里找出安全套和潤滑劑,他悄無聲息地踮著腳回到廚房。齊銳干活非常利索,康起瑜在屋里一來一回的功夫,他已經(jīng)把兩只碗擦凈放在水池邊,正拿著筷子用百潔布擦干。康起瑜把手掌伸平貼放在齊銳臀/部,輕緩地試著勾勒他那里的輪廓。這個突然而來的動作似乎令洗碗的男人吃驚不小,手抖了一下,手里的筷子差點掉下來??灯痂べN在他背后,加大了自己手上畫圈的動作,揉得齊銳浴袍的下擺隨著他的動作不斷上升,在他手下皺成一團(tuán),直到大腿根部隱隱若現(xiàn),才將手探進(jìn)浴袍里。齊銳這時已經(jīng)放棄了擦拭筷子的企圖,握緊著手里的筷子用手撐在櫥柜的餐臺上??灯痂ね蝗惶竭M(jìn)浴袍的手讓他發(fā)出一聲帶點驚慌地輕咦,也讓康起瑜自己愣了愣……他沒想到齊銳浴袍下面竟然已經(jīng)沒有那條保守得出奇的四角內(nèi)褲,讓他直接摸到了男人充滿彈性的一瓣臀rou。想到一貫?zāi)驹G又毫無情趣的男人就是這樣……在浴袍下什么都沒穿的走出浴室,康起瑜揉/捏他臀瓣的手上力度便漸漸失控了,他幾乎是帶著惡意地把那兩塊緊繃繃的半球捏成各種奇怪的形狀,似乎以此才能發(fā)泄心里多余的情緒。齊銳被他用體重擠壓在餐臺和之間,雖然就算凝神細(xì)聽也察覺不出呼吸間有散亂的跡象,撐在臺子上的手背上青色的血管卻漸漸凸顯出來。這種逞強的模樣讓康起瑜一時想不起之前打算好的一切:齊銳是個保守的人,剛開始和他做/愛盡量用一些常見的姿勢,等兩個人熟悉一些再慢慢哄著他玩點花樣……原本想得明白,康起瑜還是頭腦一熱蹲下/身,用力掰開男人窄翹的雙臀,湊上去親吻舔舐。想象中的躲閃并沒有在一開始到來,齊銳是在僵了好一會后才想起扭著身子躲開康起瑜的嘴唇的。而且他的掙扎比康起瑜預(yù)想得要激烈得多,簡直像是一條脫水打挺的鯉魚,差點把康先生撞翻在地。因為不想讓他逃跑,康起瑜早一步已經(jīng)探手從下向上將他的yinnang抓在手里,這猛烈的掙扎使得康起瑜根本沒來得及在第一時間松手。等康起瑜回過身來,齊銳已經(jīng)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膝蓋一軟,不由自主地向下蹲下/身。康起瑜嚇了一跳,連忙站起身,攬住因為疼痛想要蹲下蜷縮起身體的男人的腰。他把齊銳禁錮在自己懷里,才發(fā)現(xiàn)他的額頭已經(jīng)因為自己剛才的失誤滲出了一層細(xì)小的汗珠。但除了一開始的哼聲,齊銳再沒有發(fā)出別的聲音,只是臉色慘白地緊緊抿住嘴唇,一個勁想從康起瑜懷里滑到地上去。康起瑜看著齊銳幾乎被痛苦扭曲了的臉,心里涌上一股熱潮,一瞬間把他的心臟填得鼓脹發(fā)痛。那種既想一遍遍親吻他憐惜他、不讓他有一點痛苦難過,又想不停的折磨他讓他哭泣求饒也絕不停止的強烈情緒,讓康先生在一段時間內(nèi)幾乎頭腦一片空白。等他反應(yīng)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把這個比他自己還要高壯的男人打橫抱在懷里,飛快地向臥室走去。齊銳顯然也沒有想到會以這樣的姿勢被康起瑜抱起來,倒抽了一口氣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上衣前襟,啞著嗓子磕巴道:“我、我沒事……”康起瑜不理他,以這種姿勢抱著齊銳對他來說確實不是一件輕松的事,如果不是憋著一股氣一鼓作氣,也許真的會把男人摔下去。短短的幾步路,康起瑜額上也見了汗。側(cè)著身子踢開臥室的門把齊銳放在床上時,就算齊銳已經(jīng)立即松開了拽住他衣服的手,康起瑜還是被帶得倒在床上。不過,反正康先生并沒有想著去別的地方。他從齊銳身上爬起來,踢掉自己的拖鞋,按著男人的腿,把一沾上床就縮成一團(tuán)的家伙翻成仰臥的姿勢,掰開他的腿。經(jīng)過剛剛那陣慌亂事故,齊銳的浴袍已經(jīng)整個散開,雖然腰帶還好好系在腰間,衣襟卻已經(jīng)完全散開什么都遮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