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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口氣卻是高高在上。沈清佑因?yàn)閼崙恳粫r竟忘記了動作。藺昂看向?qū)а?,“他不起來,要我踹一腳嗎?”導(dǎo)演咬牙切齒道,“不用加戲?!?/br>“哦。”多災(zāi)多難的拍戲生涯在夜幕降臨時終于畫上一個不怎么完美的句號。酒店房間里寇秋,驕傲面對面而坐,門沒有鎖,憤怒推門走了進(jìn)來,“介意加入個第三者嗎?”他說完不給其他兩人回答的時間,自己找了個座位坐下,“介意也沒關(guān)系,我早晚會插足的,說,你們背著我在討論些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驕傲冷冷道,“閉嘴,成事不足敗事有余?!?/br>憤怒用腳趾頭想了下,估計(jì)自己白天賣隊(duì)友的事情被揭發(fā)了。寇秋給自己泡了杯紅茶,“我沒時間跟你閑話家常?!?/br>驕傲,“很高興我們在這點(diǎn)上達(dá)成了共識,既然這個蠢貨都交代了,我們不如開門見山的談條件?!?/br>寇秋,“什么條件?”驕傲,“合作。我們需要你做餌,引勤勞出來,而你可以利用我們找到虛榮。”“先別急著回答,”驕傲道,“虛榮來無影去無蹤,和我們?nèi)魏稳硕紱]有交集,除了我和憤怒聯(lián)手,沒人能引他出來?!?/br>寇秋,“我倒是看不出勤勞有哪里吸引你們,值得花費(fèi)這么大的功夫。”“不是吸引我們,”憤怒搶過話茬,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只是要阻止他和懶惰勾搭在一起,一不作二不休的世界你永遠(yuǎn)不會理解有多么恐怖?!?/br>說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好像已經(jīng)預(yù)見了一場即將到來的腥風(fēng)血雨。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寇秋:我有什么技能?蠢作者:你最厲害了,你是豌豆射手,雌雄同體,可以自攻自受噠~第89章花開兩朵,各表一支落地窗外是一片黯淡的星光。寇秋站在窗前,身體被柔軟的窗簾遮蔽了一部分,半個側(cè)臉陷在陰影當(dāng)中,“沉默,睿智,不可捉摸?!彼仡^看向驕傲,眸若星辰,“勤勞難道不是該不論日夜,披星戴月的的勞作?”“沒有人真正與他有過接觸,”鰲勝道,“我們多方打聽消息,關(guān)于他的傳言有很多,但有一點(diǎn)是可以肯定的——他不愛動?!?/br>寇秋蹙眉。鰲勝難得嚴(yán)肅下來,“本體不可能脫離原有的品質(zhì)屬性,勤勞一定能有他專門的表現(xiàn)方式,只是我們不知道?!?/br>寇秋,“你們要我做什么?”鰲勝站起來,“幻覺妄想?!?/br>“那是精神病?!?/br>鰲勝,“是讓你進(jìn)行有系統(tǒng)、有組織的妄想為主?!?/br>“極端精神病。”鰲勝,“我們是從你身上分裂出的個體,一種性格在你的身上只占30%,在我們身上就能釋放到100%,你只要想如果是你會怎么做,然后把這種色彩發(fā)揮到極致,就能推算出勤勞的樣子?!?/br>時間過去幾十秒,寇秋緩緩道,“做家務(wù)?!?/br>憤怒搶在鰲勝前冷哼一聲,“看看我們就知道你自己是個什么德行了,記住幻想時千萬別把自己當(dāng)人看,起碼別是正常人?!?/br>寇秋淡淡道,“已經(jīng)成為習(xí)慣,一時改不掉?!?/br>鰲勝趕在憤怒說什么前把他拉住,“我不打擾你,盡快給我答案?!?/br>萬籟俱靜,寇秋一人盤著腿坐在床上,雙眼緊閉,眉頭緊鎖。月光拂在他身上,寇秋打了個呵欠,事實(shí)證明冥想這種事情不太適合他,于是轉(zhuǎn)而用腳腕把被褥一勾,卷著睡了過去。第二天天還沒亮,就聽見門口有叫嚷的聲音傳來,迷迷糊糊可以聽見自己的名字和幾個常見的罵人詞匯串聯(lián)起來。寇秋掀開被子穿上拖鞋去開門,鰲勝雙手插著腰站在門口喋喋不休罵道,“說,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往我被子里塞蛇!”見寇秋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鰲勝一時有些心虛,悄悄往后挪了兩步,又重新找回場子,“告訴你,我不是吃素長大的,你……”話還沒說完,就聽‘啪’的一聲,胸前多了個鞋印。叫醒一個有起床氣的人是要擔(dān)當(dāng)生命危險(xiǎn)的。“地上涼。”充滿磁性的嗓音,藺安和不知何時走過來,把拖鞋撿起來,俯身為寇秋穿上。寇秋現(xiàn)在穿著寬松的睡袍,頭發(fā)因?yàn)椴缓玫乃舜蛄藥讉€獅卷兒,睡眼惺忪,完全是一副外物與我何干的樣子。寬厚溫暖的手掌和腳底冰涼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寇秋依舊是神游狀態(tài),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回去悶頭睡。“走錯了,房間在左邊第二個?!?/br>“哦?!笨芮飺Q個方向飄移過去,走進(jìn)門。鰲勝眼睜睜的看著寇秋順著藺安和所指的方向走到和自己房間截然相反的地方。“那是誰的房間?”“我的?!碧A安和冷冷道,說完走了過去。只聽‘咔嚓’一聲,門被反鎖上。鰲勝:上過大學(xué)有智商的禽獸好可怕!少年蜷縮在床上,身子顯得格外瘦小。藺安和盯著瞧了良久,最后搖頭道,“還是太嬌弱了?!?/br>寇秋這一覺睡到日照三竿,最后被一陣敲門聲吵醒。房間里不止他一個人。他揉揉眼,隱約看見一個高大的人影在跟門外的人交談些什么。藺昂把腦袋探進(jìn)來,“得手了?”藺安和,“他還太小,我又不是禽獸?!?/br>話音剛落,就聽床上傳來聲音,一個枕頭準(zhǔn)確砸到他頭上,寇秋坐在床上,冷淡道,“禽獸,快說你什么時候跑進(jìn)我的房間。”藺安和淡定道,“是你自己走過來的。”寇秋想了想,早上的記憶模糊不清,好像是有這么一幕。藺安和,“這是身體依賴癥,臨床表現(xiàn)為總是想貼近親近的人。”寇秋直勾勾看他,“你為什么騙我?”藺昂在藺安和開口前嘲諷道,“興許因?yàn)樗莻€好人。”藺安和,“想打架?”藺昂實(shí)話實(shí)說,“你打不過我?!?/br>藺昂和寇秋的戲份都在下午,上午幾人窩在一間房間,各種K歌,中間還附帶一只小花蛇伴舞。寇秋把蛇拎過來,“你怎么過來的?”花蛇尾巴尖一勾,蠢貨,當(dāng)然是爬過來的。寇秋雖然聽不懂蛇語,但觀察那兩顆豆丁眼,總覺得自己被鄙視了。藺昂握著麥克風(fēng),長發(fā)飄逸,很有星范。寇秋嗑著瓜子,“他唱的真好,都唱哭了?!?/br>藺安和涼涼道,“是岔氣了。”藺昂高音上不去,但就是快沒氣的時候也要穩(wěn)住,天地間被他渲染的一片鬼哭狼嚎。寇秋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