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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都不讓我見嫂嫂就把我送到了飛機場?!?/br> “嫂嫂你可一定要來家里,我絕對不吵你不鬧你!” ... 莊姜輕輕笑了下,回了一個“好”。 便又打開唐卿的微信“我先送媛媛去機場,桌子上有早餐,記得熱下再吃。今晚我們出去吃飯,等下班,我來接你?!?/br> 莊姜也回了個“好”。 她剛坐起身,電話便來了,是唐卿。 莊姜接起電話,穿好拖鞋往外走去,問人:“媛媛上飛機了?” 唐卿開著車,戴著藍牙耳機說了話:“8:30的飛機,已經(jīng)在飛機上了。吃飯了嗎?” “還沒。” 莊姜看著桌上擺著的早餐,笑了下:“剛準(zhǔn)備要吃。” 唐卿過了一瞬才開了口:“姜姜,我二十四就放假了。” 莊姜握著牛奶杯,喝了一口:“我知道。” 她說完這話,忽然想起昨日唐媛與她說的“我這個哥哥啊,雖然是個悶葫蘆...” 她輕輕笑了下,問人:“你是怕我不與你回家?” 唐卿忙道:“不是——” “我是想隨你去拜祭下外祖父、母...我想與你一起去,好好與他們說一聲謝謝?!?/br> 莊姜一時卻沒說話。 其實,她已有好幾年沒回去了。 若是算上那一世,她已經(jīng)有八年沒回去了。 睹物思人。 莊姜輕輕嘆了口氣,良久才開口一句:“好,我們一起去?!?/br> ——— 大年二十四。 B市機場。 莊姜和唐卿是坐飛機來,沒開車... 等出了機場,他們便打上了一輛出租車,一路往大興縣去。 司機從后視鏡望過去,他們兩人都是極出色的相貌。 年輕女人雖戴著帽子,戴著口罩,一雙眼睛卻跟會說話似得。 他便開了口:“你們兩位是去大興縣探親嗎?” 莊姜沒說話,她從車窗往外看去,許久未歸,這座城市變化的真快。 唐卿看了看莊姜,握著人的手,笑著與人說了“是”... 既為祭拜,也為探親。 莊姜感受到手中的熱意,她轉(zhuǎn)頭看他,神色平淡的臉上也驟然化開一個笑來。 司機師傅便又說道:“這大興縣也是個人杰地靈的地方。你們知道那個顏曼嗎?她就是大興縣的人。還有那個顧...顧遇,也是大興縣的。說起來,這大興縣還出了不少明星呢?!?/br> 唐卿這回卻未接話。 他看著莊姜,手緊緊握著人的手。 莊姜卻笑了,那人,本就與她無關(guān)。 司機師傅繼續(xù)絮絮說著,車窗外的景致變化的飛快。 大興縣就在眼前... 等到大興縣的時候。 唐卿付了錢,提著行李,與莊姜兩人下了車。 大興縣位于B城南邊,是個水鄉(xiāng)小鎮(zhèn)。 如那位司機所說,這的確是個人杰地靈的地方。 莊姜看著眼前這條熟悉的青石板路,還有這些熟悉的建筑...一時之間,竟生出一種,近鄉(xiāng)情怯的心情來。 唐卿握住人的手,輕聲喚她:“姜姜?!?/br> 莊姜回過神,她抬頭看向唐卿,良久才露了個笑:“我們走吧?!?/br> 大興縣居住的人并不多。 因著離過年還有些早,現(xiàn)在生活的大多是老人、小孩。 莊姜和唐卿一路走去,便見小孩子穿著舊衣,高高興興的圍在一起玩。 有踢毽子的,有跳房子的,還有跳橡皮筋的... 很是熱鬧。 莊姜開了口:“我小時候不玩這些,卻常常羨慕的看著他們玩這些?!?/br> 唐卿沒問為什么,他只是疼惜的握緊了人的手。 莊姜便繼續(xù)說道:“小時候,他們玩著皮筋,打著彈珠。我卻在家中,由外祖父教導(dǎo)畫畫...我外祖父雖然是一個極和善的人,可若是牽扯到畫,他卻很嚴(yán)肅?!?/br> “那會,我還小,一雙手連只筆都握不穩(wěn)...可如今想起,我卻很感謝他。” “多愁善感終歸無用,只要心智夠強,就不會有人傷害到我?!?/br> 唐卿看著她,她雖然這樣說,眼神卻一直流連在那些小孩的身上...他不會批判長輩的過錯,可他卻還是心有憤懣。 他的姜姜,原本值得最好的。 他的姜姜,原本應(yīng)該很幸福的... 唐卿嘆了口氣,攏緊了人:“姜姜,有我在?!?/br> 有我在,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不會再讓你孤單落寞...我會陪著你,一直一直陪著你。 莊姜抬頭,看著唐卿。 她想起唐媛曾與她說過:“嫂子,你不知道,我哥呀...從高中就喜歡你了?!?/br> 莊姜輕輕笑了下,伸手撫在唐卿的面上,柔聲開口:“我知道?!?/br> 她踮起腳尖,輕輕往人耳朵邊送上一句話:“我才知道,我的卿卿竟從高中就喜歡我了。” 唐卿一愣,臉便紅了,為過多久,一雙耳朵也跟著通紅。 “你...” 唐卿想說“你何時知道”,卻想起唐媛。 他也不知該笑還是該氣,一手緊緊握著人的腰:“既知道,想如何?” 莊姜一笑:“沒見到那時的卿卿,心生可惜?!?/br> 唐卿心下一動,手跟著輕輕一握,仗著身高親在了人的額頭上:“傻姑娘?!?/br> 等兩人回身的時候,一群小蘿卜蹲在他們前邊,一面是拍掌笑道:“大哥哥親了大jiejie,大哥哥親了大jiejie?!?/br> 他們這樣說著還邊跑邊笑,倒把這寧靜的水鄉(xiāng),多添了幾分鮮活氣。 莊姜和唐卿看著這幅場景,也只是笑了下,便繼續(xù)往前走去。 ——— “到了?!?/br> 唐卿看著眼前這間屋子。 灰白的墻,三角的屋頂蓋著黑色的瓦片,是很古派的建筑。 他又看去,便見臨墻那處有幾枝梅花從里往外伸出來。 雖無人擺弄,倒格外顯得幾分隨性雅致。 他收回眼,看向門外還掛有一個木牌,寫著一個“莊”字。 只是沾染了厚重的灰,這個字看起來倒有幾分像“廣”。 莊姜站在門外許久,才取出鑰匙,對準(zhǔn)了鎖眼輕輕轉(zhuǎn)了下...許是因著許久未開,這鎖眼也有幾分生銹。 唐卿把行李包放在地上,上前開了,用力轉(zhuǎn)了幾下,門才打開。 他朝莊姜笑了下:“我們進去吧?!?/br> 莊姜見人回頭,面上也掛著幾許笑...她看著這烏漆大門,想起許多事。 幼年的事,而后的事。 許許多多,散散亂亂...沒個頭也沒個尾。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推開門。 院子中的景致映入兩人的眼里,因著冬日,也只有臨墻兩株梅花開的正好。 莊姜剛邁了一步,便聽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