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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肯咬了咬嘴唇,解開衣服,脫下來丟在地上。然后又把手按在褲子上,遲疑的望向路易斯先生,面帶不安和慌張。路易斯的呼吸忽然變得急促和沉重,他把手按在自己腿間,急切的命令道:“快脫下來。”狄肯只好解開腰帶,褲子順著腿滑落到了腳下。他赤身裸體的站在那里,涼涼的空氣刺激著他的肌膚,狄肯腦海里一片空白,他閉上眼睛,任由自己袒露出全部。69、第7章...很快,狄肯感到一只冰涼的手貼在了他的胸膛上,一直向下,摸了到大腿根部,在下三角區(qū)處流連。狄肯的男根無法抑制的立了起來,他驚慌的睜開眼睛,然后看到了眼前面色潮紅的路易斯先生。路易斯眼波蕩漾,呼吸粗重,雙手在狄肯身上肆意的摸來摸去,然后他一把抓住了狄肯的男根,在修長的指尖把玩著。狄肯倒抽了一口氣,把手搭在路易斯的肩膀上,想要推開卻舍不得,只能哀求的看著對方說:“先生,別……”路易斯松開了手,坐回床上,目光炯炯的盯著狄肯的身體。狄肯的男根已經(jīng)高高的豎了起來,又粗又大,上面青筋暴起,他羞恥的捂住那里,窘迫的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別擋著,讓我看?!甭芬姿沟穆曇羯硢〉牟幌駱幼樱p輕解開腰帶,然后敞開睡袍,睡袍下面一絲不掛,光裸的rou體在月光下呈現(xiàn)一種性感到極致的色情。他舔了舔嘴唇,將雙腿大大張開,面對著狄肯說:“我也讓你看……”“先……先生……”在這樣的誘惑下,狄肯只堅(jiān)持了一秒就撲了上去,像野獸一樣壓在路易斯身上又摸又親。“啊,啊……”路易斯手腳并用,緊緊纏著他身上的男人,比狄肯還要主動的打開身體迎合磨蹭,嘴里卻喘著粗氣抱怨道:“你這下流的東西,誰叫你碰我的,我只命令你在一邊看,快從我身上滾開?!?/br>“先生,我受不了了。”狄肯的陽物在路易斯緊實(shí)的屁股上磨蹭了幾下,發(fā)現(xiàn)身下的男人早就泄過一次了,jingye流的滿屁股都是,xiaoxue自己抽動著,像在求人用力cao弄一樣。狄肯不再多想,抓著自己的男根捅了進(jìn)去。“啊——嗯——”路易斯叫了一聲,像只心滿意足的貓兒一樣發(fā)出呻吟。他下面的xue道火熱又濕滑,咬著狄肯的男根輕輕搖擺。這樣的刺激簡直讓狄肯難以自恃,他抱著路易斯的屁股就開始大幅度沖撞,男根整根插入又整根抽出,水聲和rou體的‘啪啪’聲分外yin靡。“你這下流胚子,把你那臟玩意從我身體拿出去,快放開我?!甭芬姿瓜壬贿呌脃in浪的語調(diào)抱怨,一邊迎合狄肯男根的抽插,主動抬高屁股,追逐著火熱的陽物,雙腿搭在狄肯的腿上,完全沒有要放開人家的意思。就在這忙亂中,兩人一起迎來了高潮,狄肯把熱流灑在了路易斯的體內(nèi),他趴在路易斯身上,耳邊聽著對方小聲的呻吟,那yin叫帶著種深深的饜足。狄肯把男根從對方的xiaoxue里緩緩抽出來,帶出了大量jingye,把床單都弄濕了。身下的男人正大大敞開著雙腿,瞇縫著眼睛看著狄肯,流著銀絲的嘴角發(fā)出輕聲的哼哼聲,xiaoxue還抽動著。“先生,您還好嗎?”狄肯羞愧的問道。路易斯卻手腳并用的纏住狄肯,赤裸光滑的身體輕輕磨蹭著對方,聲音像柔軟的棉絮:“再插進(jìn)來,我還要。”這句話讓狄肯的男根瞬間變硬了,他壓在路易斯身上,不管不顧的頂了進(jìn)去,可是路易斯卻一個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路易斯騎在狄肯身上,后xue里含著他的男根,上下移動,然后抓住狄肯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口中叫著:“狄肯,寶貝,摸我,摸我?!?/br>這一晚過的極其荒唐,接近天亮的時候,二人還沒完事。路易斯先生趴跪在床上,高高翹著屁股,狄肯在后面插|的起勁。再一次高|潮后,路易斯心滿意足的抱著狄肯,一邊親他,一邊磨蹭對方的身體,口中不住說著:“寶貝,你真好,我真喜歡你?!?/br>屁股歡快的搖了一夜,可是居然依舊性|欲高漲。這是可憐的路易斯先生,當(dāng)了二十多年處男后,好不容易開葷,結(jié)果剎不住車了。“先生,我真的得走了,天快亮了。”狄肯緊張的望了望窗外說。“別走,親愛的,別走?!甭芬姿瓜壬俗︳~一樣纏在狄肯身上,不讓他離開。“可是,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仆人們再有十幾分鐘就該醒了?!钡铱贤屏送坡芬姿梗瑥拇采舷聛?,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路易斯光著身子跟下來,在狄肯身上磨蹭。直到狄肯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他還依依不舍的抱著狄肯的腰,抓著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一邊親他一邊說:“今天晚上你要早點(diǎn)來?!?/br>“好的,先生,我一定早點(diǎn)來,我也舍不得離開您。”狄肯用力抱了抱路易斯,然后慢騰騰的爬下了窗戶。用早餐的時候,埃里克對家人說起了奎因特莊園的事情:“我派去的人回來說,那個商人的女兒讓他的兒子管情婦的兒子叫父親?!?/br>“哦,上帝啊,多么不名譽(yù)!”子爵夫人用扇子擋著嘴,一臉驚駭。“說不準(zhǔn)那孩子真是個孽種呢,聽說他們現(xiàn)在睡在一起,說不準(zhǔn)早就勾搭上了?!卑@锟说?。子爵夫人嘆息說:“多么下作的人啊,我簡直要被他們嚇昏了。”當(dāng)然了,這位夫人只是夸張的喊了兩句,她神經(jīng)粗的很,絕對不會被嚇昏,反而看了自己的小兒子一眼說:“我親愛的路易斯,今天心情很好嗎?我都多久沒見你露出過笑容了,你……你脖子上那是什么?”原本一個人偷著樂的路易斯立即收斂了笑容,摸了摸脖子,板起臉說:“被蟲子咬了一下?!?/br>“哦!蟲子!天?。∥铱词瞧腿送祽辛?,沒有給我的小寶貝好好清理房間。”子爵夫人尖叫道,然后也不用早餐了,尖聲喊道:“管家,管家,找人來給路易斯少爺重新打掃房間。”路易斯原本還很鎮(zhèn)定,聽到母親喊人給他收拾房間,立即坐不住了,起身說:“我用完了,你們隨意?!比缓笠魂囷L(fēng)似地跑回了房間。客廳里只剩下了子爵大人和埃里克先生。子爵大人望著幼子的背影嘆了口氣說:“路易斯帶回來一個男仆是嗎?”“是一位花匠,父親?!卑@锟苏f。“哦……”子爵大人問:“人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