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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有很多人來這里拜訪愛德華,他簡直把這里當成了他自己的房子,我必須要說這嚴重干擾到了我們?nèi)粘0察o悠閑的生活,不過最近連安娜都不把他當外人了。愛德華很好的接受了那個關于如何討好女人的建議,他經(jīng)常給安娜帶來一些小女孩的玩意討她歡心。然后大談跟我的深厚情誼,甚至編出了許多從未發(fā)生過的驚險故事,弄得安娜以為我們是中那樣過命的生死之交,以至于多次感動流淚,說什么,上帝保佑,哥哥能有您這樣一位忠誠可靠的朋友。于是每一次我開口把他往外趕的時候,安娜都在私下里譴責我對一位如此重要的朋友過于冷淡,天知道她哥哥經(jīng)受了多少磨人的sao擾。愛德華走出書房,吩咐一位男仆出去送信,然后走過來坐在我身邊。此時小客廳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愛德華迅速的在我唇邊吻了一下,然后心滿意足的靠在我肩上,深深的嗅著我身上的氣息。他閉著眼睛,似乎很享受這寧靜的一刻。而此時,我卻有件很尷尬的事情要對他說。“愛德華,我有件事情……”我不安的攥著拳頭說。見我鄭重其事,愛德華認真的看向我,等待我的下文。他在會客和工作的時候是非常正經(jīng)的,有時候會給人一種很嚴肅的感覺,尤其是他的眼神,非常深邃威嚴。所以我不太習慣他凝視我的表情,因為我會被他看的發(fā)虛,繼而心頭慌亂,甚至生出無法直視他的念頭。“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他皺起眉頭問。“不,是……是這樣的……”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我meimei就要晉身社交了,你知道……要……要晉身社交……所以……我手頭……”“呵呵。”愛德華忽然悶笑了一聲:“你是想要借錢嗎?亞當。”我滿臉通紅的垂下頭,感覺非常難受。紳士即使生活艱難,也不應當放棄尊嚴,開口向人借錢的。何況我和愛德華是情人關系,更加不該有錢財上的瓜葛,這很不好,可是我現(xiàn)在很需要錢。過去我也總想著要省下錢財為安娜積攢嫁妝,可有時候頭一熱就散出去不少,如今只有區(qū)區(qū)500英鎊。如果安娜只是嫁給普通的牧師或者律師倒也足夠了,可是安娜喜歡卡洛斯先生,那么我至少要給她準備4000英鎊嫁妝,才能讓她在這位先生的眼中擁有一席之地。“是的,我想要跟你借錢,而且要借很大一筆錢,不知道……你……”我心一橫,迅速的說道,但是心情卻極為復雜,非常忐忑不安。“好的?!彼χ鴵u了搖頭,二話不說就答應了。我卻沒有放松,盯著他說:“我說的是一大筆錢,我需要3500英鎊?!?/br>他似乎也沒有料到我要這么多錢,但依然聳聳肩說:“可以?!?/br>“不過……你想把你meimei嫁給哪位爵爺嗎?”他好奇的看著我:“我一直都以為你會把你meimei嫁給……怎么說呢……那種老實巴交的人,就像你一樣。”他答應借錢讓我松了一口氣,可是聽他把我形容成老實巴交,我又微微有點不忿,我怎么會是老實巴交呢。“我現(xiàn)在每年有150英鎊的收入,以后收入還會增加,我會慢慢還給你。我知道我家沒有那個資本,這樣做有些認不清身份,可是安娜是我最重要的親人,作為她的哥哥,我應該盡力滿足她的愿望。即使最后不能成功,我們也起碼嘗試過了,她不會因為連努力都沒努力,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娶別人而黯然神傷?!蔽艺f:“何況她是奎因特莊園的小姐,原本是有這個資格去爭取那個男人的。”“聽你這么說,安娜小姐已經(jīng)有意中人了,而且還身份不低。”愛德華問。“你沒發(fā)現(xiàn)嗎?我以為她表現(xiàn)的非常明顯呢。那位卡洛斯先生,她迷戀他簡直迷戀的忘乎所以。每次看到他,她連路都不會走了,滿臉通紅,像只羞澀的小鹿一樣。她還用她那糟糕的畫技給那位先生畫過幾幅肖像畫呢,藏在畫板的隔層里,被我不小心看到了。”愛德華聽我感嘆完畢,然后感觸頗深的說:“我完全尊重安娜小姐的愿望,并會全力以赴幫她實現(xiàn)心愿。我與她有過相同的經(jīng)歷,可以深刻的體會到安娜小姐因為暗戀而糾結(jié)苦悶的心情。不過安娜小姐要幸福多了,至少她暗戀的人沒有狠心拒絕過她,更沒有相戀之后還總是把愛人往外趕?!?/br>他現(xiàn)在總是抓住一切機會向我抗議之前趕他出門的事,看來他對此很不滿。自從上次我們在林中木屋相會后,就再也沒有機會親密相處了,他好像已經(jīng)非常不耐煩了,多次試圖說服我再去一次。上次在木屋的經(jīng)歷讓我很多天都不好意思面對他,他的行為太過分太下流了,戲弄我簡直像戲弄玩物一樣,而我一想起自己當時荒唐的模樣,臉就熱的像要融化一樣。“愛德華……我認為我們需要克制一下……我是說……那種事……”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開口討論這種事讓我非常尷尬和不自在,我已經(jīng)在私下里醞釀了很久,好不容易才克服羞愧說出來。可是說出口的瞬間我就后悔了,我不應該跟他討論的,這會使我陷入被動。果然,愛德華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他帶著玩世不恭的腔調(diào)說:“那種事?你不說清楚,我可不知道是什么事?!?/br>“得了,你知道是什么!”我壓低聲音說。愛德華似乎來了興致,他把手搭在我的腰上,不懷好意的上下摸索,嘴唇湊到我耳邊呢喃:“好吧,假設我知道?!?/br>我抓住他的手,阻攔他繼續(xù)sao擾我,然后擺正臉色,嚴肅的說:“我是非常認真的,愛德華。我覺得我們太墮落了,那種事不能那樣……那樣做……”“不能那樣做?那你認為應該怎么做?說出來聽聽,然后我配合你?!彼穆曇糇兊糜行┥硢?,似乎被我?guī)拙湓捳f的升起了欲念。“天啊,我就知道。”我面紅耳赤的說:“不能拿到光天化日下說的,我一定是瘋了才會把這些下流事掛在嘴邊,忘了我剛才說的吧。”懊惱之下,我起身就要離開。愛德華一把拉住我,把我壓在靠椅上,貼著我的耳廓說:“好了,我不戲弄你了,你快說完,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想怎么做……那種事?告訴我,我都聽你的……”他的聲音沙啞的不像話,灼熱的呼吸打在我耳邊,我不知道他怎么會忽然變得這么激動。我咬咬牙,不顧羞恥的迅速說道:“你知道……我們……做那種事的時候,不應該赤|裸|身體……應該穿上睡袍,減少肌膚接觸,就像……教義要求的那樣,這樣可以防止人們沉迷于rou|欲享樂,減少罪惡和欲|望的滋生。許多男女婚后都是這樣的,我們……也應該這樣,能夠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