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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氣也沒有,直到看到洛予辰的臉,他失焦的雙眼才重新回神,啞著嗓子輕聲說:“對不起……”洛予辰卻只是瞇著眼睛笑了,接著仰頭,肖恒清楚地看見他吞下了什麼東西,眼眶立刻又紅了,洛予辰卻不以為意,彎下身來給了他一個暖暖的吻。肖恒知道洛予辰還沒有解放,伸出手覆上他的下身,洛予辰的眼神暗了暗,微微笑著拂開肖恒的手,肖恒愣了一下,洛予辰已經(jīng)把他抱起來用衣服裹上,看到肖恒有點不解有點微慍地看著他,洛予辰訕訕解釋說:“沒有帶潤滑劑,我們……還是到溫泉再說吧……”“你的意思是說沒有潤滑劑我就不能取悅你了?”肖恒很有些氣惱,他知道洛予辰只是想要保護他不受傷,并沒有說他技術是比不上他的意思,他也知道洛予辰一向不會說話,好話也被他說壞了,可是這件事關系到男人的自尊心,所以他理智上是明白的,感情上卻不能這麼就算了。洛予辰果然露出了很無辜的表情,但是現(xiàn)在再無辜已經(jīng)遲了,肖恒已經(jīng)從拉鏈里探進去,揉撫上了那還沒消失的堅挺,洛予辰輕喘一聲,眼里染上了情欲的色彩,但他尚算清醒,警告了肖恒:“你放手……”肖恒那可能放開他,另一只手也伸過去,清楚地感覺到洛予辰在他手里變得堅硬如鐵,他又帶點得意很柔和地笑了,這笑容落在洛予辰眼里就是燒斷他理智的東西,他把肖恒拽到他面前瞇著眼睛眼睛咬牙道:“這可是你自找的!”說罷他雙手舉著肖恒柔韌的腰,用自己的堅挺摩擦他那里,肖恒再想要躲閃已經(jīng)遲了,他那里才剛剛射過,在不應期里哪里還受得了任何愛撫,從下體傳來極為難忍的酸脹和酥麻,他難受得立刻夾緊雙腿,卻被洛予辰大力分開跨坐在他腿上,繼續(xù)用他的東西磨蹭著肖恒的,讓他那里又微微抬頭??墒切ず愕母杏X那哪還是快感,更像一場漫長的煎熬。“啊……啊……哦……洛予辰,放開……我用手……”洛予辰卻置若罔聞般更加技巧地摩擦肖恒的前段,肖恒痛苦的表情加劇,跨坐著大腿不住顫抖,淚水有開始滿盈,央求道:“洛予辰,我不行,不行的……啊啊……你放開我……啊……”明明是痛苦大於快感,下身還是很快又抬頭又漲起來,肖恒痙攣著搖搖頭,好難受,真的好難受啊……洛予辰加速摩擦著他下面,肖恒幾乎是咬牙佝僂在他身上抓緊他的背部,洛予辰伸手又開始撥弄他下面,好像在玩什麼東西一般揉壓擠按,他真的受不了,渾身發(fā)抖著蜷縮在洛予辰胸前,快感漸漸蔓延,然而敏感了數(shù)倍的身子根本經(jīng)不得這樣。每一次洛予辰碰觸他,就好像細小的靜電一般帶來快感也帶來刺痛,特別是當他撫摸他下身的時候,肖恒的叫聲自己都分不出是爽還是痛。這種天堂地獄交織的感覺幾乎把他逼瘋了。而當洛予辰逼他夾緊雙腿,從他腿間的縫隙沖刺的時候,他失聲慘叫,那人的guntang碩大摩擦著他的會陰他的小球頂著他的堅硬,每一次抽插都讓他產(chǎn)生極強的失重感,他已經(jīng)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淚腺,歡愉混著痛苦流了滿臉,他試圖咬自己的手臂,卻被洛予辰拉回去抓在他身後,他的小腹被洛予辰從後面圈著就這麼快速地磨蹭著,任他呻吟求饒扭動輾轉(zhuǎn)而不放過,下體的全部敏感點被燒到灼熱,前面還被有一搭沒一搭地揉捏著,終於他連唾液都不能控制,順著唇角流下,和淚水一起掉落在胸膛上。他已經(jīng)叫到不會叫,只有聲聲驚喘,直到和洛予辰一起達到高潮的時候他才終於發(fā)出一聲低吟,然後昏倒在他懷里。沒過多久他就悠悠轉(zhuǎn)醒,洛予辰正抱著他緊張地掐著他的幾處xue位,他對上洛予辰歉疚的目光虛弱地笑笑,示意沒有關系。洛予辰架起肖恒,向著溫泉而去。肖恒的身體還處於高度敏感的狀態(tài),走起路來不適感仍舊很重,有點一瘸一拐的,衣服的摩擦此刻被放大了很多倍,讓他每走一步都幾乎忍不住呻吟聲。洛予辰有點無奈地笑了,半跪下來示意要背他。【這就素那米有尾巴的H~~~怨念啊?。。。?!】【出書版番外】上,圣誕快樂!番外一回到過去“這是美國才上市的新藥,非常安全,極小的概率才會出現(xiàn)一些副作用。不過那些副作用也都沒有什麼後遺癥,所以請您放心?!?/br>既然國外專家都這麼說,我在手術後兩年多的時候,開始換用這種藥控制白血球數(shù)量。後來想想,那大概就是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那天早晨,我在清晨的微明里睜開了眼睛,感覺很暖。當然很暖,我睡在一個人的胸口,被抱著,四肢交纏。警醒到這個的時候,我嚇得倒抽了一口冷氣,飛快地爬起來。我我我我干什麼了,我在哪兒?周圍的擺設很熟悉,這是我的家嘛。微微松了口氣,我低頭一看,懷里的人居然是他。洛予辰。感謝上天,不是我抑郁過度糊里糊涂把什麼亂七八糟的人給帶回家了。可是奇怪,洛予辰為什麼會睡在我的床上,他不是從來不睡床的麼?更奇怪的是──床頭燈也沒開。而且吧,他怎麼會摟著我睡?不會因為我住院,他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了吧,覺得一直以來對我太過分了。是挺過分的,昨天才拆線,額頭上多了一道不小的疤,雖然他推我那一下似乎也不是故意的,我還是三天沒和他說話。……好吧,這句話是自我安慰。事實其實是他三天沒和我說話,他根本沒來醫(yī)院看過我一次,我出院後自己回到這里,他還直到半夜都沒回來。我真是夠凄涼的。那他為什麼會睡在我身邊?發(fā)生了什麼事?他昨晚幾點回來的?。克坪踹€有很多疑惑……我自己也糊涂了。看著他的睡臉,覺得有點恍惚,才三天沒見,他怎麼好像有點不一樣了,似乎變得更迷人了。發(fā)絲散落在耳邊,勾起令人心癢的風情,我不由自主就想要伸過手去。……等等,該死,他的耳墜!我送他的耳墜哪去了?為什麼沒有戴,弄丟了?是因為弄丟了有負罪感,才會睡到我身邊來?他是這樣的人麼?正胡思亂想著,他“嗯”了一聲,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早安?!蔽揖涂吹剿α?,慵懶而滿足,仿佛習慣性動作一樣伸出一只手托著我的後腦,然後湊過來,吻了我。我的腦子瞬間一陣遲鈍。這是錯覺,錯覺,錯覺。我在被子里偷偷掐自己的大腿,果然不疼。“喂,你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