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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瀟灑不羈的外形,才迅速地下樓開出了他的車子。在車上他還是明顯地亢奮,而我看了,只覺得不安。一直覺得我死后不會再和他有任何瓜葛,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如果見我真是一件這么興奮的事情,為什么在我生前卻一次都沒有表現(xiàn)給我看?我搬去的地方是方寫憶在濱海路上新買的別墅,但是我估計我死在里面之后,方寫憶也不會搬進去住了。果然,驅(qū)車四十幾分鍾之后,帶著美麗庭苑的三層的白色樓房出現(xiàn)在眼前。濱海路是高奢華富人區(qū),每幢別墅都離得很遠,雪白整潔的街道上也沒有什么行人,洛予辰把車停在路邊,走了出來。14庭苑的門落了鎖,是從外面鎖上的。洛予辰看了也覺得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樣子,不禁疑惑了半響。他一路趕來以為一定能見到我,不死心地抓著鐵欄桿晃了晃,向著靜靜房子大喊了幾聲我的名字。自然沒有任何回音。他不甘心,掏出手機又打去搬家公司,和搬家公司確定了確實就是這棟濱海路的三層白洋房之后,他又叫了幾聲我的名字,仍然沒有用。洛予辰不是那么容易放棄的人,他把外衣一脫,抓住旁邊的鐵欄開始翻墻。還好方寫憶不是那么俗氣的人,不會在長滿爬墻虎的圍墻上面放玻璃渣和電網(wǎng)。洛予辰翻墻進去以后,疑惑地四周看看,花園里草木還修剪得很好,沒有一點荒蕪的跡象,卻沒有一點人氣,他微微迷茫了片刻,從布置得很好的花園鵝卵石小路徑直走到門前敲門。門沒鎖,他敲門也只是做做樣子,敲了幾聲之后就自己把門推開了。門后是一片空蕩蕩,明明是裝修過的地板,粉刷好的墻,但是沒有任何家具,好像是正等著人搬進來一樣,我看著洛予辰愣在那里陡然失落的臉,心臟的地方一陣酸楚。他還是走了進去,腳步聲在空蕩蕩的屋里回響,他先環(huán)視了一樓,一無所獲,于是從廳里的回旋樓梯上到二樓。二樓有張簡易的床。他不知道那是我最后一晚睡過的地方,但是他停住了腳步。一大堆我的遺物散落在床邊,方寫憶可能不知道該拿它們怎么辦,于是就放在這里沒動。十年了,洛予辰招眼一看也知道都是我的東西,就像著了魔似的走過去,躬下身,修長完美的手指掠過我的幾捆書,窩窩囊囊堆在一邊的還有我從和他的家賭氣搬出來的床上用品,其他雜七雜八的小東西,還有幾只行李箱。他把它們一一打開,我很沒用,他連我行李箱的密碼都一下猜出來。里面除了是我的一些貼身衣服之外,就都是我的寶貝了。反正我在他面前愛得早就沒有尊嚴(yán)了,也不怕他看了。我的寶貝全部是他的東西,從出道開始發(fā)行的所有CD的限量初版和豪華版,寫真集,刻錄影像等等,也就不過是一個狂熱FANS的收藏品而已。比普通FANS多的,可能就是一些他在表演的時候穿戴過的東西。他沒送過我什么,我只能樂于收集這些,就連義賣的時候那些可能流落在外的東西,我都不惜開天價把它買回來。他曾經(jīng)不屑地說,這不是愛,這是迷戀。我沒感覺到二者有什么不同。他看了一會兒,倒是眼尖,一把抓起的是一個小的深紅色絲絨盒子。盒子里靜靜躺著一枚式樣簡單的白金戒指。他愣了一下,拿出來,瞇著眼睛看了一下。然后表情突然沒有了鎮(zhèn)定,變得迷茫,變得很溫柔,很哀傷。我敢說在拿起戒指之前,他都不記得我們之間還是有戒指這個東西的。他二十四歲的時候我送給過他一枚普普通通的白金戒指。我的母親從來沒有結(jié)過婚,我只知道雖然對我不是很關(guān)心卻還是養(yǎng)了我的舅舅舅媽是二十四歲結(jié)的婚。我覺得那就是應(yīng)該結(jié)婚的年齡,所以我送了他戒指,當(dāng)然這個的意義他永遠也不會知道。我所有禮物里他看得上的就只有小路設(shè)計的那枚耳環(huán),所以戒指,他當(dāng)時嘲笑地看了看,之后就不知道扔在了哪里。這種東西太小了,就好像誓言一樣,要是不夠珍惜,丟了就確實很難找。我從來沒敢讓他知道這是一對對戒。給他的那枚里面刻著“LovefromH”。H是“恒”。而我偷偷收著的這枚里面刻著“HloveCforever”。當(dāng)時也沒細(xì)想所謂“永遠”到底有多遠,我想大概就是一輩子,沒想到現(xiàn)在看來,還真的是一輩子的意思。他試著把戒指戴上,但是我那樣一點美感都沒有的手指,尺寸肯定比他的美麗修長要大一些,他戴著松了,把戒指握在手里,有點悵然若失。有的時候,洛予辰真的超出我的理解范圍,他就這么把玩著這么一枚小小的戒指,在地上坐了很久很久,從太陽還在東邊,毫無概念地坐到了夕陽西下。其間他好像在回憶著什么,表情非常溫柔哀傷。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露出這樣的表情,這樣的神情讓我看得很害怕。我怕他突然發(fā)現(xiàn)其實他心里是有那么一點喜歡我的。可能又只是我的自作多情,但萬一真的是這樣,我就犯了重罪。等到夕陽的光輝讓整個屋子都漸漸暗下來的時候,洛予辰突然回過神來,又開始在箱子里找些什么。然后他找到了,是我的皮夾。他把里面的證件往外一張張翻。從護照、駕駛證、信用卡到原來家里隔壁超市的會員卡、圖書館的借閱證。等證件全擺在那里了,我和他一樣都在尋找的東西不在──身份證。如果我的身份證在這里,他就可以確定我是要回來這里的,可是不在,他現(xiàn)在只能通過護照判斷我還在國內(nèi)。身份證去了哪里,我想來想去只能是方寫憶拿了。我不是很清楚這方面的法律,但是我想人死了,身份證大概被國家上繳去了,因為留著也沒用,說不定還會被別人拿去做些違法亂紀(jì)的事情。天已經(jīng)快黑了,洛予辰大概也覺得我可能不在這里,只好有點失魂落魄地離開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拿走了我的那枚戒指。15一路開車回家洛予辰都相當(dāng)沈默,讓我覺得有些不大對勁,等到回到家里開了燈,我才發(fā)現(xiàn)不好。他整張臉都是一種可怖的煞白,嘴唇的顏色也很嚇人,我突然想起來他從早到晚什么東西都沒吃。他胃不好自己又不懂得調(diào)養(yǎng),年少的時候就經(jīng)常胃痛。后來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被我每天無微不至地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