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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陳冬如本人當然不知道這種亂七八糟的賭約。他從小就是一個理想主義的人,長大之后有差不多一半的時間又都生活在形形色色的戲文里,腦袋依舊單純得很。而他真正愛上的人,也是一個似乎更適合出現(xiàn)在戲文里的人物。“來啦?!闭驹陉惗缟磉叺腷eta也笑著和他打招呼:“我的書看完了嗎?怎么樣?”“最近比較忙,只看了一半。”楚伽據(jù)實以告:“這本書絕對能讓那些高高在上的alpha老爺們頭皮一緊,老實說它能夠順利出版簡直就是一個奇跡?!?/br>“不是奇跡?!鼻卮ㄐχ鴵Я藫ш惗绲募绨颍骸拔覀兊挠暗墼谶@方面也出了不少力?!?/br>秦川和陳冬如的戀情開始于楚伽轉(zhuǎn)學之后的那個春天。因為對外泄露了蜂巢受害者的信息,秦川被君然帶著一起去找陳冬如解釋外加致歉,那個倔強發(fā)誓一輩子不做生育機器的omega就看上了要為beta權(quán)益奮斗終身的秦川。兩個人雖然身為不同的種群,但是骨子里的倔強卻難得非常一致,從惺惺相惜開始,到表明心跡,一晃也有九年多的時間,只是礙于陳冬如偶像的身份,還有秦川人權(quán)協(xié)會的背景一直引而不發(fā)。即便如此,他們也是朋友圈中難得感情穩(wěn)定甜蜜的一對,至少目前如此。☆第42章埋伏上周末,陳冬如剛剛結(jié)束了新電影的首映禮從首都趕回。今晚算是賣給君然一個面子,一會兒要在這個會員制夜總會里獻歌一曲。而作為會員的馮楊正是接到了會所的宣傳通知,才會屁顛屁顛地趕過來。暫時將那個掃興的家伙拋在腦后,四個難得一聚的男人坐下來聊會兒天。話題從楚伽大學里的其人其事,到君然家族一點點上岸合法化的生意營收,再到陳冬如的下一部新戲和秦川在人權(quán)委員會聽見的政壇風聲……一點一點交織出一張有點怪異卻又四通八達、處處聯(lián)系的信息網(wǎng)。就這樣閑聊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陳冬如的經(jīng)紀人過來叫他準備化妝,秦川起身陪他去了后臺。沒吃晚飯空腹喝酒,楚伽正想找?guī)灼麎|墊肚子,就發(fā)現(xiàn)君然盯著自己的無名指猛瞧。“你怎么又戴起戒指來了?女朋友呢?”“分了,剛今天中午的事?!背つ槠鹨粋€火龍果rou往嘴里送:“她決定了要去做手術(shù)嫁給alpha?!?/br>“那是她的損失?!本慌牧伺某さ募绨颍骸八恢雷约哄e過了多么好的人?!?/br>楚伽笑笑:“分手才是對的。平心而論,我沒有自信能夠成為一個好的丈夫?!?/br>說到這里他的煙癮又犯了,卻礙于這里是封閉的室內(nèi)而沒有行動,只是從懷里摸出了那個煙灰盒子玩具似地拿在手里把玩。君然將他的小動作看在眼里:“又在想那個人了?我發(fā)現(xiàn)你只有在想他的時候才會抽煙?!?/br>“是這樣?”楚伽的手指微微停頓了一下:“這倒是一個戒煙的好借口?!?/br>包廂里安靜了兩三秒鐘,君然忽然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到楚伽面前,一把按住了他把玩煙灰盒的手。“現(xiàn)在快點阻止我,否則我會想要告訴你一件不應該告訴你的事。”楚伽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抬起頭回望著君然的眼睛。君然笑著發(fā)出一聲嘆息。“他已經(jīng)在國外讀完了MD,原本要開始進醫(yī)院實習,正好他家的醫(yī)院和教學醫(yī)院有合作認可關系,他就選擇了回國實習,四年?!?/br>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好像還唯恐楚伽聽不懂這其中的意思:“葉哲臣回來了?!?/br>包廂里豪華的隔音軟裝再一次吸走了所有的聲響,從頭至尾楚伽都沒有再說一個字。他仰著頭,目光卻穿過了面前的君然,好像出神地回想著有關過去的事。良久之后才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啊?!?/br>陳冬如的表演安排在第三個登場,不是壓軸也不是領銜,這樣安排當然不是因為陳冬如的名頭不夠響亮,而是他本人自己的選擇。既定的一曲終了,沒有安可沒有返場,留下經(jīng)紀人和助理慌忙不迭地接收臺下送上來的花束和禮物,陳冬如迫不及待地扭頭回到了后臺。單獨給他留出的休息室里空無一人,秦川在觀看表演的時候就出去接聽電話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陳冬如邊走邊扯下領結(jié)丟在沙發(fā)上,沖眼就看見化妝臺旁邊的地板上擺著個花花綠綠巨大蘑菇似的怪物。他心里一愣,走了兩步上去一瞧。居然是一束直徑接近一米的巨型玫瑰花,一圈黃玫瑰一圈紅玫瑰,再是一圈白色一圈粉色,重重疊疊里三層外三層。最外頭還包著金色紗紙,看上去愈發(fā)顯得俗不可耐。陳冬如的臉色當時就變了,在他的印象中,有財力做出這種沒品位的行為的人,只有一個。在他的背后,休息室的門悄然打開又關閉,陳冬如立刻就聞到了那股讓他渾身起雞皮疙瘩的alpha信息素氣味。他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馮楊已經(jīng)站在了門邊上,還順手將門反鎖上了。“你要干什么?!”陳冬如后退一步,撞在那一束丑陋的鮮花上。“小心小心?!瘪T楊一臉討好地想要上去攙扶:“我送你的,喜歡嗎?”“我對花粉過敏,請你找人搬回去。”陳冬如嫌惡地扭過頭去。休息室的隔音效果很好,直著嗓子喊人肯定沒有什么效果。他準備去自己的包里找手機,可是馮楊已經(jīng)搶先一步按住了他的手。“別急別急,我還沒有把話說完呢。”中年肥碩的alpha根本就不放開他的手,轉(zhuǎn)身伸手從那捧花里抽出一支黃色的玫瑰,陶醉地放在鼻子前面嗅了一嗅。“前幾天,我拜托一個私家偵探查了查你的資料,好像發(fā)現(xiàn)了很有趣的東西……你在高中的時候曾經(jīng)被人下過藥吧?強制進入發(fā)情期。”記憶的污點被再度提起,陳冬如臉色丕變:“你想干什么?”“呵呵,連否認都沒有一句,還真是單純直接得可愛呢?!?/br>馮楊用自己剛剛嗅聞過的玫瑰花掃過陳冬如的面頰,反問道:“你覺得我想干什么?”陳冬如正色道:“你用這種事威脅我是沒有用的!如果有人會因為這件事而不再支持我,那也算不上是我的什么損失?!?/br>“誰說我要威脅你的?!?/br>馮楊笑得一臉jian詐:“我就不能是受到了經(jīng)典案例的啟發(fā)……考慮著讓往事再重演一次嗎。”陳冬如心中一驚,就看見那朵黃玫瑰花又湊到了自己面前。“你也知道我們公司是制造什么的吧……最近呢,研究院新拿到了一些有趣的配方,制造出了一些測試用的藥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