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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寫的。雪蠶,是自己的名字嗎?“這個是秦離開后你才寫的,我就說我的本子被神靈觸摸過吧?!眴讨我荒橋湴恋目粗萆?。虞尚見狀不由得出聲詢問:“三年前的事你還記得?”不止記得,還能認(rèn)出自己來,而且據(jù)喬治所說他們只見了一面而已。“因為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華國人。”比商店里的娃娃都要精致漂亮。秦深見兩人聊的開心,不動聲色地將喬治打量了一番,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好像見過這個流浪歌手,不過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因為虞尚和喬治交流用的是希臘語,秦深沒學(xué)過希臘語,所以并不知道虞尚和喬治說了什么。虞尚沒聽到喬治的夸贊,他此時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一個剛剛見面的人沒必要騙自己,如果喬治說的是真的,那就是說他以前就認(rèn)識秦深并且喜歡他,兩個人還曾一起到雅典旅游過。這怎么可能呢?秦深根本不認(rèn)識自己?。?/br>虞尚猛的轉(zhuǎn)頭看了秦深一眼,男人俊美的臉龐轉(zhuǎn)向他這邊,眼神溫柔地看著自己,虞尚這一刻突然想到了一些被自己忽略的事。比如,六耳。明明是秦深的狗,為什么六耳在見到秦深后卻不跟秦深走,反而是跟自己走。他每次和秦深見面都會帶上六耳,看得出來秦深確實養(yǎng)過六耳,僅有的幾次見面六耳也很聽秦深的話,秦深說什么六耳做什么。可前提是自己不說話,只要他開口,六耳就會以自己的命令為先,完全不管秦深。他之前就很奇怪為什么第一次在醫(yī)院見面六耳就那么黏自己,但也沒仔細(xì)探究。狗是最忠誠的,六耳又這么聽自己的話,會不會,六耳根本不是秦深的狗,而是自己的狗?如果像喬治所說,他以前喜歡秦深,秦深好像也喜歡自己,那么他們兩個之前肯定經(jīng)常在一起相處,那么秦深知道六耳的飲食習(xí)慣也就很正常了。只是,如果他和秦深以前互相暗戀對方,為什么三年后秦深好像不認(rèn)識自己了?有沒有可能在雅典的那個人是秦深的兄弟之類的,因為兄弟之間長的像,所以喬治認(rèn)錯人了?可是這也不對啊,秦深記得六耳所有的習(xí)慣,六耳對秦深確實也很親近。而且不止六耳對秦深親近,自己和秦深也很親近。虞尚仔細(xì)一想,不算手機(jī)聊天的話,他和秦深加上這次出國旅游只見了四次面!他居然只和秦深見了四次面!為什么他之前沒有注意到!四次相處除了第一次有些尷尬外,其他三次都相處的特別順其自然,順其自然到他都沒注意到自己和秦深只認(rèn)識不到半年!“嘿,想什么呢?”喬治用手在虞尚的面前揮了揮,見虞尚沒反應(yīng)便叫了虞尚一聲。“沒想什么?!?/br>虞尚反應(yīng)過來,詢問喬治還記不記得其他的事情,喬治說他想不起來了,虞尚見狀便留了喬治的手機(jī)號,讓喬治只要想起什么東西來一定要告訴他,喬治欣然答應(yīng),畢竟世界這么大,能再次見面也是一種緣分。臨走時虞尚將寫字的那頁紙用相機(jī)拍了下來。“沒想到你還會說希臘語?!鼻厣铍m然聽不懂虞尚和喬治說的內(nèi)容,但他以前聽過別人說希臘語,所以知道虞尚說的是希臘語。虞尚嗯了一聲,隨即看向秦深。“喬治說他以前在雅典見過你。”見過他?秦深回憶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在雅典見過喬治的,自己還請喬治吃了一頓飯。奇怪,他怎么會無緣無故請一個流浪歌手吃飯?“應(yīng)該是三年前吧,我去過雅典一次。”秦深的話讓虞尚呼吸一窒:“一個人去的嗎?”“嗯?!?/br>秦深說完就皺起了眉頭,三年前的工作也不比現(xiàn)在少多少,他居然有時間一個人去雅典旅游?“我還沒去過雅典,你當(dāng)時去了哪些地方?”“去了挺多地方,愛琴海,□□廣場,帕特農(nóng)神廟……”秦深越說眉頭皺的越緊,他三年前這么閑的嗎?一個人跑了這么多地方。☆、第45章第四十五章帕特農(nóng)神廟?虞尚聽了秦深的話瞳孔微顫,喬治說就是在帕特農(nóng)神廟遇見他和秦深的!喬治說自己當(dāng)時是和秦深一起去的雅典,秦深卻說是他自己一個人去的。如果喬治說的是真的,那就說明秦深在撒謊。可如果秦深說的是真的,而是喬治在撒謊呢?虞尚看著喬治離開的方向,轉(zhuǎn)身對著秦深笑了一下,笑容如陽光般溫柔,只是比起以往,這次看向秦深的眼神里多了一絲探究和懷疑。不管是喬治還是秦深,讓野狐去查一下就知道了。秦深見虞尚忽然對自己笑,有些不解。“怎么突然笑了?”“遇見以前認(rèn)識的人很高興?!庇绕涫撬浨罢J(rèn)識的人。秦深見虞尚也認(rèn)識喬治,隨口便問虞尚是在哪里認(rèn)識喬治的。“跟你一個地方,雅典的帕特農(nóng)神廟?!?/br>“是嗎?我也是在帕特農(nóng)神廟遇見他的,還請他吃了一頓飯?!?/br>虞尚聽了秦深說的話心下愈加疑惑,雅典,帕臺農(nóng)神廟,請喬治吃飯,秦深說的和喬治說的都一樣。唯一不一樣的——是喬治的記憶里有他,而秦深沒有。喬治的出現(xiàn)打亂虞尚原本的計劃,虞尚現(xiàn)在也沒心思繼續(xù)逛了,便和秦深一起回了酒店。回到酒店之后虞尚立刻把喬治和秦深的照片給野狐發(fā)了過去,他剛剛拍本子上的內(nèi)容時偷偷拍了喬治的一張照片,不然只知道一個名字怎么能找到喬治。虞尚躺在酒店的床上看著上方的天花板,將剛剛所有的事情從頭到尾整理了一邊,越想越覺得秦深不對勁。他知道秦深并不是會請流浪歌手吃飯的人,從秦深剛才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秦深也有點郁悶自己會請一個流浪歌手吃飯。秦深自己怎么也奇怪自己的行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