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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你說這些話很不明白什么意思,很難受的!” 另外一端聽著這些話的兩個警察臉色大變,其中一個對著王盼盼道:“葉正誼知道繆以秋的父親是緝毒警?” 繆以秋正在等著葉正誼的回答,誰知道他突然問了一句:“你化妝了嗎?” “沒有,”繆以秋飛快的回道,接著皺起了眉頭:“你問我這個問題什么意思?” “我聽說有些女生化妝之后跟沒化妝一樣?!彼D了片刻,看著她馬上要生氣的樣子飛快的轉(zhuǎn)移話題:“你還記得,你曾經(jīng)跟我說過的話嗎?” “我曾經(jīng)跟你說過那么多話,我怎么知道是哪一句?” “你說,吸毒是永遠(yuǎn)戒不了的。” 繆以秋深深的擰起了眉頭:“我忘了我有沒有說過這句話,但是,這話說的沒有錯?!?/br> 葉正誼的表情一瞬間變得讓人看不懂,轉(zhuǎn)而問道:“如果,你面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戒毒成功多年沒有復(fù)吸的人,你會怎么樣?” 不知道為何,繆以秋突然的的心中一滯,胸口悶悶的,低聲道:“還能怎么樣,恭喜他唄。” 葉正誼突然笑了起來,喃喃自語道:“果然沒有記憶?!惫植坏卯?dāng)年能跟他說那些話。 “什么?”繆以秋沒有聽見他在說什么,湊近想要聽清楚。 “沒什么,”葉正誼突然又變的輕松了起來,畢竟繆以秋跟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的確是真心的,他道:“但是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像你這么想的,世上多的是瘋子,而遇到這種瘋子,我們除了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之外,什么都干不了?!?/br> “怎么會呢?”繆以秋反駁道:“瘋子嘛,關(guān)起來就好了?!?/br> 葉正誼拿起杯子跟她面前還放在桌上的杯子碰了一下:“你說的很對,但是沒有被關(guān)起來的時候,還是要繞道走。” 即使很多年沒有交流過了,繆以秋也覺得葉正誼怎么說這么怪異,她抿著嘴道:“我覺得你變了很多?!?/br> “人總是會變的?!?/br> “你奶奶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已經(jīng)去世了?!?/br> 繆以秋啞然道:“抱歉?!?/br> “沒有什么好道歉的,她年紀(jì)很大了,算的上壽終正寢,現(xiàn)在住在她原來療養(yǎng)院房間的,是我爺爺?!比~正誼嘆氣:“只是可惜你沒有吃到她做的面疙瘩?!?/br> 繆以秋不知道這是不是又是什么時候說好的而她卻忘了的話,只能默不作聲的裝鵪鶉,只聽對方繼續(xù)道:“不過沒關(guān)系,以后我做給你吃就是了?!?/br> 還沒等她翻白眼,自顧自就先笑了起來:“說好了以后少聯(lián)系的。” 繆以秋托著下巴看著他道:“你得了絕癥?” “咳咳咳,”葉正誼剛喝的水差點(diǎn)嗆到了氣管里,臉都咳紅了,接過對方手忙腳亂遞過來的紙巾,“為什么這么說?” 繆以秋覺得非常尷尬:“我只是隨口一說,你怎么還當(dāng)真了呢?” “你這是咒我呢?”不過話音剛落聲音就輕了下去:“其實(shí),跟得了絕癥也沒什么差別。” 繆以秋顯得憂心忡忡:“你到底在做什么,是不是跟你那個舅舅有關(guān),你知道,我爸爸是警察,有問題,讓他幫你好不好?” “又不是什么事都能靠警察解決的,”但是他動作頓了一下,接著又道:“把叔叔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一個吧?!?/br> 繆以秋把繆裘卓的手機(jī)號碼寫給了他,還重重的囑咐:“記得一定要聯(lián)系他?!?/br> 第118章 繆裘卓正對著徐局拍桌子, 即使徐局是他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 是省會市局的局領(lǐng)導(dǎo),他也全然不顧,臉漲的通紅, 脖子上的青筋都蹦出來了:“你們怎么能把以秋牽扯進(jìn)去呢!” 王盼盼看的他氣狠了的樣子,面紅耳赤的站在一邊, 低眉斂目的不發(fā)一言。徐局也坐的住, 就這么讓繆裘卓發(fā)火,直到他平靜些許之后才對著他問道:“氣順了嗎?” 繆裘卓一身警服,還在喘著粗氣, 板著臉坐在他對面:“如果不是那個叫葉正誼的問以秋要了我的手機(jī)號碼,這事你們還不會告訴我是不是?!”他咬牙切齒道:“你們看你們辦的這是什么事, 以秋她并不是我們系統(tǒng)的人!” 王盼盼連忙對著他勸道:“繆隊(duì),我們當(dāng)時是在充分考慮到以秋安全的情況下這么做的?!?/br> “我不管你們考慮不考慮,這事讓我來做, 我保證眉頭都不皺一下, 但是我女兒,不行!”繆裘卓的態(tài)度很堅(jiān)定。 徐局正視著他, 問道:“葉正誼聯(lián)系過你了嗎?” 繆裘卓眉頭皺了起來, 到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過去兩天了, 可是他并沒有接到過這個電話,平復(fù)了一下情緒道:“還沒有?!?/br> 徐局拿了一份早就準(zhǔn)備好的資料推到了他的面前,繆裘卓抬頭看了他一眼, 接過來翻開,一見到資料里夾著的幾張照片,就露出了一臉不能直視的表情。 幾年前季嵐找過女兒當(dāng)時在看的一部美劇,還跟他說過,女兒看著文靜乖巧,怎么會看這么血腥的劇,還說不理解年輕人的想法??墒乾F(xiàn)在,面前拍攝出來的照片比起行尸走rou里的喪尸也不逞多讓,不同的是,那是電視劇,是演的,可是這些明顯一看就不是,背景還是Z國的建筑,人物也是。 一張張翻過去,陸陸續(xù)續(xù)差不多有十幾張照片,有些是全身照,有些是或手或腳,大多照片上每一塊肢體上的rou全部潰爛到深可見骨的程度,即使還沒,也快了。更讓人覺得驚悚的是,那些紅的讓人發(fā)憷的血rou上面沒有一滴血在往下流,那么多張照片,有兩張骨頭都看到了,傷口也沒愈合,愣是沒見到一滴血。除此之外傷口之外的皮膚也顯得很怪異,還有這一個個不知道多深的孔洞,傷口處都已經(jīng)發(fā)黑潰爛了。要不是被拍攝的人還看著鏡頭,會讓人懷疑,這些人是否還活著。 但是這樣活著,跟死了又有什么區(qū)別呢,繆裘卓將這些照片扔到了桌子上:“這是什么?” “這是鱷魚?!?/br> 繆裘卓愣了一下:“這種東西怎么會出現(xiàn)在Z國?!?/br> ‘鱷魚’是一種廉價毒品的別稱,因吸食者的皮膚會變成綠色的鱗片狀而得名。它的活性是ma啡的8-10倍,與海luo因高度相似,于是在國外,便成了相對于昂貴的海luo因的代替品。要說注射海luo因每次需要150美元,那‘鱷魚’則便宜得多,每次注射只需要6-8美元的成本。更重要的是,它的主要成分二氫脫氧嗎啡可用其中一個衍生物□□還原。(□□是俄羅斯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