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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了下去,但是眼角的余光還是時刻注意著。 鄭博坐在沙發(fā)上,對著她問道:“我可以看看你的簡歷嗎?” “當(dāng)然可以。” 王雨的簡歷是網(wǎng)上拉的那種最普通的表格,鄭博掃了一眼就看了個七七八八,拿著簡歷看著她道:“我需要助理的時間不會太長,說明你無法留太久,很有可能下個月或是兩個月后就要解約,你是B大漢語言專業(yè)的學(xué)生,還在上課不是嗎,到我這里來工作屈才了,你確定要應(yīng)聘這一份職位嗎?” 王雨看到了希望,眼睛亮了起來,堅定的點頭道:“是的,我確定?!?/br> “好的,”鄭博將手中的簡歷放在了桌子上,對著她伸出了手:“希望以后合作愉快?!?/br> “我的榮幸,”王雨跟著他握手。 而繆以秋在半個月后,王雨無意間在她面前提起,才發(fā)現(xiàn)她接替了自己成為了鄭老師的助理,不由嘴角一抽,動作迅速,真是厲害了。 她更加不知道的是,原修房間的抽屜里放著一份調(diào)查報告,是關(guān)于鄭博的,鄭博在研究關(guān)于戒毒和記憶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因為他研究這個的時候有不少人就知道了,加之還有那么多‘志愿者’,所以并不難查。 這個方法鄭博已經(jīng)研究了很久了,可以追溯到繆以秋大三上半個學(xué)期,說明對方在B大與繆以秋重逢沒多久,就想起了研究這方面,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一年了。而鄭博以前,除了繆以秋這個十幾年前的病人,再無其他吸毒者咨詢者的資料。 什么給了他這個靈感,由此可見。鄭博想要研究出戒毒的辦法沒什么,想要聯(lián)想到記憶上面也沒什么,可是他不應(yīng)該做那么多似是而非的小動作,又做出一副萬分照顧繆以秋的樣子,還請她當(dāng)自己的助手,真的僅僅是助手嗎? 原修心里難得的涌上了一股稱之為憤怒的情緒,但是在繆以秋面前,還是做出一副不動聲色的樣子,他輾轉(zhuǎn)問起了之前在鄭博那里當(dāng)助理時的事??娨郧镫m然納悶他怎么現(xiàn)在開始關(guān)心了,見他想聽,便很認(rèn)真的說了,最后還提到了她的室友,鄭博的小迷妹毛遂自薦的事。 沒想到原修居然笑了起來:“這樣挺好?!?/br> 可是繆以秋還是了解他的:“好什么啊,我剛才就想問了,你今天怎么突然不高興了?” ☆、第107章 聽了繆以秋這話, 原修道:“不是什么大事, 不值一提?!彼驼f:“雖然不值一提,可要是一直沒有解決,不是要一直不高興下去了?你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 困擾你的問題,不一定能困擾的住我?!?/br> 原修抱著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一起坐在沙發(fā)上, “沒事的, 很快就能解決?!?/br> 繆以秋掰過原修的臉和他對視, 的確看不出什么來才說了一句:“好吧,我不問了?!?/br> 原修輕輕啄了啄她的嘴唇,問:“要不要看電影?” 繆以秋想了一下,還是掙扎的站起來往書房去了,雖然和小哥哥看電影氣氛很好,但是她還是有正事要干的:“不了, 我的論文要開始寫了,還有很多資料沒看呢?” “那好好看書?!?/br> 兩天后, 繆以秋去去學(xué)校上課, 原修特地打電話給了鄭博約他出來見一面, 鄭博的手機號碼還是十幾年前的那一個,一直都沒有變過,接到他的來電有些驚訝,但還是應(yīng)約了。 下午, 鄭博到了原修約他見面的一處雅致茶樓,這里包廂的名字也是按照梅蘭竹菊專門取的名字,他在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到了門上刻著梅花的包廂,打開門進去之后,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清雋青年。 鄭博看著原修的樣子,總覺得,相對于梅來說,他更加適合青竹,不管四季,都是那么的挺拔堅韌,但是又覺得梅也很適合對方。想到這里又搖了搖頭,自己什么時候也會胡思亂想了。原修正在泡一壺茶,裊裊的茶香彌漫開來,他在對方面前坐下,相對于多年前的少年,現(xiàn)在對方已經(jīng)可以稱呼為一聲先生了。 他也是這么說的:“不知道原先生這么急切的約我見面,是為了什么?”他還特地在急切上面加了重音,任誰剛剛下課就發(fā)現(xiàn)教室外面有早早候著的司機,不管他如何說的,包括不需要接送,固執(zhí)的要將他送到跟原修約好的地址。更重要的是,對方有他的課表,這樣無疑顯得對方多了一絲強迫的意味,換做別人,心里也會不太愉快。 原修放下手中的茶壺,在對方坐定之后,將早早的放在一邊的資料推到了鄭博的對面。鄭博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拿起了那份資料。 才看了第一頁,他就知道原修找他的原因是什么了,往后翻了一下,心中更是確定,臉色變得陰晴不定起來。他摘下了鼻梁上掛著的金絲眼鏡,按了按眉心,說道:“這的確是我在研究的事,你調(diào)查我?” “這些跟鄭醫(yī)生的所作所為相比不值一提,你是個聰明人,想必猜的到我找你的原因是為了什么?”原修的眉眼很淡,眼里也沒有什么情緒,但是往往一個人淡漠的讓人看不出他眼里的情緒,何嘗不是討厭那個人的表現(xiàn)呢? 他說道:“以秋其實是個很單純的人,從她隨意的輕信他人就可以看得出來,”原修的語氣里終于帶上了一絲嘲諷:“她也跟我說了很多類似于鄭醫(yī)生平時多照顧她的話,要是知道事實并不是如此,不知道心里會有多么失望。” 鄭博苦笑的搖搖頭:“我聽的出你的意思,不用如此諷刺我?!?/br> “我沒有諷刺你。”原修端起了桌上的茶水,慢慢的喝了一口,聞著只覺得這茶水沁人心脾,喝下去的滋味不管回味如何,最開始總是苦的。 “我只是想告訴鄭醫(yī)生,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請不要把以秋牽扯進去?!痹薜难劬Ω嵅σ暎骸八郧耙彩芰撕芏嗫啵m然現(xiàn)在都過去了,但是不代表以前的事都沒有發(fā)生過,現(xiàn)在好不容易能夠平靜的生活了,我想她以后一生順?biāo)斓倪^下去,一絲一毫的意外都不能有,你明白我的這種期盼嗎?而且,她不是你的實驗品,你的設(shè)想,她也提供不了幫助。” 鄭博無奈的說道:“我沒有想把以秋當(dāng)做實驗品,不用這么防備我吧?!?/br> “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沒有人比你更加清楚,比如說你為什么這么熱心的想幫以秋,解決她實習(xí)的問題,也許你還有別的原因?”他挑眉問道。 鄭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敢保證我沒有惡意,而且,以秋現(xiàn)在,已經(jīng)辭職半個多月了。” “是啊,”原修道:“但是,鄭醫(yī)生的舉動實在讓我不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