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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她道:“我先送你上學(xué),等一下回來再給它換新的?!?/br> 繆以秋還想著以后會有兩條狗陪自己上學(xué),看來是自己想多了,閃電正在絕食呢? 短期不吃飯還好,不補水幾天就能夠渴死,閃電以前過的是槍林彈雨的生活,肯定是經(jīng)歷過艱苦的訓(xùn)練的,可就算這樣,也堅持不了多久。 原修聽到繆以秋再跟他講述家庭新成員的故事,他早就知道小姑娘家里養(yǎng)了第二條狗,也見過幾次,聽說還是因傷退役的警犬。只是沒想到故事也頗為曲折,聽到這里見小姑娘安靜了下來,好像在等著什么一樣,眼中含笑,很上道的問:“那你接下來是怎么做的?” 她此刻給原修講閃電的故事,距離閃電到她家已經(jīng)快三個月了,三個月過去了,她早就成功‘收服’了對方。只不過原修也回了K市,兩人只能視頻對話,絕食什么的早就成了黑歷史。她坐在椅子上,雙手托腮,看著筆記本電腦那邊的原修說道:“當(dāng)然是苦口婆心,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嘍。人要向前看,狗也要向前看是不是,天下不不散的宴席,如果每一次分別都傷春悲秋的,那怎么行?生活總是要繼續(xù)?!?/br> 相比繆以秋的硬木椅子,原修書房里的椅子看去可舒服多了,聽到這話噗呲一聲笑了起來,好在現(xiàn)在沒有喝水。 繆以秋自然能夠看得出來的,她眉頭高高揚起,似乎有些不高興:“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原修連忙給炸毛的兔子順毛:“當(dāng)然是沒錯的,可是閃電它聽得懂嗎?” “就算聽不懂,看是看多了,也能夠看出我在干什么了,它可聰明了,現(xiàn)在在家里,它跟我最好,只聽我的話?!笨娨郧镅笱蟮靡?。 她現(xiàn)在夸閃電的語氣跟當(dāng)年夸米蘭的語氣有過之而無不及,原修忍不住說道:“你這樣,米蘭沒有吃醋嗎?” 繆以秋的臉色一瞬間怪異了起來:“昨天米蘭和閃電打了一架?!睉?yīng)該說是,閃電單方面狂毆米蘭。 米蘭這家伙乘著閃電‘抑郁癥’還沒有康復(fù),可著勁的欺負人家,誰知道對方一朝頓悟,新仇舊恨一起算,把它揍得嗷嗷叫。而且讓人覺得神奇的是,兩狗打成這樣,也沒有出現(xiàn)傷筋動骨需要去醫(yī)院的程度,好像就是決定主權(quán)的一戰(zhàn)而已。 剛剛到來不久的閃電憑借著自己的能力成了收了小弟,米蘭之前的虛張作勢不復(fù)而去,特別是它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依舊挺開心的,更是把這一茬忘到腦后去了。 果然是一條傻狗。 ☆、第59章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閃電大風(fēng)大浪里走來, 比一般的狗多了一份包容和沉穩(wěn),這樣更顯得米蘭是作天作地的小公舉,閃電沉默寡言,不會賣萌, 但是閃電可以依靠。 更重要的是米蘭三心二意, 家里每回來一個人都會忘記另外兩個, 加之有奶就是娘,時常跟著季嵐身后打轉(zhuǎn), 就更加顯得閃電專一了。 閃電經(jīng)常憂郁的眺望遠方,但是只要繆以秋一喊它, 就會轉(zhuǎn)頭看她, 然后慢慢的走到她的身邊, 任她為所欲為,平時一回家也會待在她的視線里。 繆以秋很快就變心了。 一日到了學(xué)校,她跟季嵐女士還有閃電說再見,轉(zhuǎn)頭進了學(xué)校。 “你換了一條狗養(yǎng)?” 一個男聲在耳邊響起, 她愕然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跟她說話的是已經(jīng)很久沒有說過話的葉正誼,繆以秋收起了臉上的表情,不知道他怎么會跟自己搭話, 對著他笑道:“不是換了一條狗,是家里的新成員?!?/br> 兩人一同往教學(xué)樓走去,相比繆以秋還背了一個松垮垮的書包, 葉正誼洗的發(fā)白的校服外面什么卻都沒有,沒有書包,更沒有書,他雙手插在褲袋里,以前兩人還差不多的個子已經(jīng)比她高出半個頭了。但是衣服雖然穿舊了,卻很干凈:“這么說你家里有兩條狗?” “對?!笨娨郧锘卦捴笤贈]說什么,不能怪兩人生疏,因為這還是他們到了初中后第一次真正說話,平時就算碰到了,也只是平淡的打個招呼。 “我記得你家以前的狗是叫米蘭吧,它今天怎么沒來送你。”繆以秋家有一條狗每天都會送她上下學(xué),算是他們學(xué)校都知道的事了,畢竟風(fēng)雨無阻、從未缺席,也算是他們學(xué)校的一個傳說了。 “沒想到你還記得啊,”繆以秋眉眼彎了一下:“它腸胃不舒服,拉肚子了,要去醫(yī)院掛點滴?!?/br> “那真是太可惜了,”葉正誼停下了腳步:“希望它早日康復(fù)?!?/br> “我會把你的祝福告訴米蘭的。” “再見。” 繆以秋這時才發(fā)現(xiàn),葉正誼一直送她到了自己班的門口,而對方的班級在教學(xué)樓的另外一頭二樓。 “那么再見。”她想要進教室,卻聽到身后又喊了一聲:“繆以秋!” 繆以秋轉(zhuǎn)頭問道:“怎么了,還有什么事嗎?” “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繆以秋用一種關(guān)愛智障的表情看著他,無語道:“不是吧,好歹也做過一年的同桌,我在你眼里就那么蠢嗎?” “誰知道呢?你總是記不住事,”接著葉正誼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她,糾結(jié)了很久后問道:“你都不聽學(xué)校里面的傳言的嗎?” 繆以秋現(xiàn)在連眼睛里都打上問號了,不用說出口就能看出她臉上明晃晃的寫著四個字:什么傳言? 葉正誼只是搖搖頭:“沒什么,快上課了,你進去吧?!?/br> 繆以秋:“……我就在教室門口了,你才是應(yīng)該快回去才對?!?/br> 葉正誼也不跟她多說了,轉(zhuǎn)頭就走:“放心,沒人管我的?!?/br> 這話淡漠的聽不出什么情緒,繆以秋一瞬間有些恍惚,以前葉正誼是這樣的嗎?上課的鈴聲響了,對方依舊慢悠悠的走,她進了教室,才發(fā)現(xiàn)有人看著她在議論著什么。 繆以秋二丈摸不著頭腦,回到了位子上放下書包,對著張震問道:“你知道他們在議論什么嗎?” 我是班長,不是八婆,張震想這么說,不過還沒開口就聽見坐在前面的謝麗夫?qū)χf道:“他們在議論,你怎么認識葉正誼?” 開學(xué)來報道的第一天位子是自己選的,之后調(diào)整過,沒想到同桌依舊是同桌,后桌那個個性奇特的女生坐到了她的前面,這是充分照顧到了身高,謝麗夫是他們班上最矮的女生。 繆以秋有些意外:“為什么會議論這個?” 謝麗夫用一種不解的眼光看著她問:“你不知道嗎?葉正誼的mama吸毒,學(xué)校里很多人都繞著他走?!?/br> 繆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