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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就是打著療養(yǎng)度假的口號對外售樓的, 大多是獨門獨戶的別墅。 別墅還沒建成就被搶購一空,讓很多等著看笑話的房地產(chǎn)商跌碎了眼鏡,結(jié)果顯而易見, 從此之后, 房地產(chǎn)多了一條發(fā)展途徑。小區(qū)里面設施齊全, 不止健身娛樂方便, 連幼兒園都有。劉姨聽到門鈴聲,走到玄關處在室內(nèi)的電子屏上看了一下來人是誰,然后打開了門, 對著站在門口穿著保安制服的小伙子問道:“怎么了?” 她不認識這個小伙子,但是這個衣服卻是他們物業(yè)保安的,見門開了,小伙子就問:“原修是住這里的嗎?”說著他笑了一下,露出了兩顆小虎牙:“哦,對了,我是這個月剛來的保安,所以你可能還不認識我?!?/br> 劉姨點了點頭:“是住這里,有什么事嗎?” 小伙子將手中的一個包裹遞了過來:“剛剛有一份寄給原修的快遞送到門衛(wèi)了, 我把它送過來。” 劉姨接了過來:“謝謝了?!?/br> “不客氣,”保安送完東西后走了,劉姨關上了門,看了看手中包裹上的字,寫著的的確是原修收,東西很輕,摸輪廓里面大概是一個盒子,搖了搖,也聽不出來是什么。 她上了二樓,原修不在房間里,透過書房半掩著的門縫看了看,他正坐在書桌前寫著什么,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就聽到他的聲音響起:“劉姨有什么事嗎?” 劉姨推門進去:“見你在忙我還想著先下去,沒想到還是打擾到你了?!?/br> “我有什么可忙的,只是練字而已,練了有一會兒了,正準備休息一下?!痹藁氐?,然后抬頭看著劉姨。 劉姨便把手中的東西放到他面前:“剛剛物業(yè)的保安幫忙送來的,說是給你的快遞,我看了下地址,是L市那邊寄來的,可是怎么想咱們在L市都沒認識的人,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br> 原修伸出修長的手拿起那個包裹,站了起來,嘴角露出一個極淡的笑容:“怎么會沒認識的人呢,以秋不是住在L市嗎?” 劉姨愣了一下,看著原修走到與書桌正對面靠墻立著的書柜面前,從柜子下面的抽屜里拿出了一把美工刀,把包裹拆開,拿出包著的盒子,從里面掏出一個東西放在桌上。他對著盒子再度看了看,沒想到還真有別的東西,里面還有一封信。 劉姨看著桌子上的東西:“這是一只烏龜?這么輕,是木頭雕的?” “看著是不錯,但是誰會寄這個東西過來,難道真的是那個小姑娘?!彼恼Z氣里帶著深深的懷疑,顯然不相信一個十歲的小姑娘會送這樣的東西。小姑娘送人禮物哪有送烏龜?shù)?,這東西寓意好,但是孩子大多都以自我感官走,哪里會考慮那么多。 原修沒有回話,他此刻正在看那封信,信不長,堪堪寫滿一張信紙,很快就看完了,他把信對折捏在手里,拿起了那個木雕說道:“這是木頭雕的沒錯,但不止是一個木雕,還是一個祝福。” “祝福?”劉姨面帶疑惑的看著原修,就聽他繼續(xù)說道:“這是以秋送給我的新年禮物還有回禮?!闭f道最后聲音里帶上了笑意,畢竟哪有一樣東西,當兩份禮物送的。 “那個小姑娘也真是有心了。”劉姨感嘆了一句,她看著原修想要說些什么,但猶豫了下還是什么都沒有說,轉(zhuǎn)身出去了。小心的合上了門之前,往里再看了一眼,原修一直保持著一個動作,坐在椅子上。 劉姨走下了樓,自從昨天晚上原修知道B市的原先生原太太會帶著他的弟弟在大年初二過來跟他吃年夜飯,情緒就一直都不太好。劉姨心里也嘀咕,哪里有年夜飯是在大年初二吃的,可是雇主決定的事情,她也不好插口。原修聽了之后除了一聲知道了也什么都不說,一句怨言都沒沒有,他什么事都放在心里,怎么能不讓她擔憂。她勸,怕他傷心,不勸,怕他心里憋壞了,沒想到今天情緒不錯,都是L市那個小姑娘的功勞。 原修一直靠在椅子上,接著微微坐直身體,手中拿起了那個雕刻,仔細打量著這只烏龜,它是深棕色的,四腳全部伸出,頭上還長著尖角,綠豆眼瞪著,背上的龜甲清晰可見,仰著頭一副奮力往前攀爬的樣子。原修不由笑了笑,手指輕輕點了點它頭上的角。 繆以秋的信里面是這么寫的,說是她搬到了L市一個房子靠在一起像彩虹的小區(qū),那里很漂亮,玩的地方也很多,一副推銷的口吻。明明什么意思都沒說,可是原修居然能從里面看出快來啊,快來啊那幾個字。接著說上次他不止送了mp3,又給她帶了字典還有那么好吃的糖,除了說謝謝也沒有給回禮,就把這個木雕送給他,還說這個木雕是她一眼看中的,當時就覺得很適合他。希望他能夠福祿雙全,長壽安康,還提前祝他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痹薨涯侵桓麜匡@得格格不入的平安龜放在了桌子的左上角,也輕聲說了這么一句,即使繆以秋聽不見,然后把那封信重新疊好,放到了右側(cè)的第二層抽屜里。 半個月后就是新年,不管單位還是企業(yè),再資本家的老板也該讓人回家過年了,繆裘卓他們單位也放假了,因為他剛到L市公安局報道,這次過年值班也沒有把他排上去。 早上他剛把晚上要吃的雞和rou一起煮下去,晚上就收到了寶貝女兒的新年禮物,頓時感動的不得了,連剁著煮好的白切雞都比往年覺得有勁了幾分,菜刀在案板上發(fā)出剁剁的聲音,透著干凈利落。晚飯的時候,他把白切雞的一只全翅夾到了女兒面前的小碟子里,又用勺子在上面淋了一點生抽:“來,吃雞翅,雞身上最好吃的就是這里了?!?/br> 接著他夾了另外一個到了妻子的碗里,才像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抬高了聲音對著女兒問道:“你送爸爸新年禮物,有沒有送mama啊?” 繆以秋對著雞翅咬了一口,她本來以為會很膩,沒想到這雞應該挺瘦的,外面的皮只有薄薄的一層,油脂都煮出去了,黃澄澄的特別的香。她咬了一口,接著再咬一口,然后對著她爸爸點點頭道:“送了送了,兩個都有?!?/br> 季嵐似笑非笑的看著丈夫:“你那新年禮物,還是我陪著女兒去買的,也是我付的錢,你覺得我有沒有?!?/br> 繆以秋鼓著臉,一嚼一嚼的看著坐在她左右兩側(cè)的夫妻二人,覺得她爹真是幼稚的可以,明明是身處食物鏈最底端的,卻偏偏老是做一些挑釁女王的事情。 繆裘卓很快就慫了,他干咳了一聲道:“我怎么會覺得你沒有呢?只是我收到了一只雕刻在一起的鴛鴦,覺得有些奇怪,想問問你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