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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其他幾個兄弟,仗著有母親撐腰,也是常常欺辱他們。沒有太子的暗中接濟,也許他和弟弟早就死在冷宮的角落里。只是那時候太子也不過是個沒多高地位的六皇子,自己也活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即使幫忙也出不了多大的力。兄弟倆多年來時時走在刀尖上,處處小心萬分,只盼著有一天能飛出皇宮這個吃人的牢獄。如今機會就在眼前,說什么也不能放開。“孤會向父皇進言的?!碧优呐能庌@瀝的肩膀。軒轅瀝當然知道太子幫他并不是無所求的,他拉著懵懵懂懂的弟弟一起向太子恭敬地低頭行禮,“太子恩德,瀝弟銘記在心,永不敢忘。”太子滿意地點點頭,“弟弟有心就好?!?/br>沒有過高的外戚,親近下任帝皇的太子,這兩兄弟確實是好人選。只要定陽王看的上眼,此事自不難成。太子順水推舟,真正是一舉多得阿!柳棋發(fā)現(xiàn)自己又上當了。王爺將他送回王府后,他才吃了晚飯,就被羅衫洗刷了,送到王爺房里。“今天不是趙舞輪值嗎?”柳棋巴這門口不肯進去。羅衫忍笑道,“這不是你自己答應(yīng)爺?shù)膯幔糠判?,趙舞已經(jīng)在里面了,爺絕對是按小棋兒你的話做的?!?/br>柳棋進到房里一看,差點暈過去。廳中央擺著個和他的小紅馬差不多高的木馬,雕得如真馬一般有頭有尾,四肢俱全。馬背上前后擺著兩個眼熟的雪白馬鞍。趙舞果著身子,被紅綢捆得妖嬈動人,雙臂高吊,雙腿跨坐騎在白玉馬鞍上??吹搅暹M來,還白了他一眼。羅衫和候在一邊的程路一起動手,又將柳棋剝了個精光,依著趙舞的模樣捆了,架到馬背上,與趙舞來了個面對面。程路又笑嘻嘻將兩人湊近了,繞了幾圈紅綢。這下柳棋和趙舞面貼面,胸貼胸,稍微一動就廝磨不已。羅衫也壞,拉了截綢布將兩人的那話兒也包在一起,還扎了個蝴蝶結(jié)。柳棋心道,還好,總比上回馬兒奔跑,那玩意兒亂鉆強些,這木馬是死物,熬到王爺回來就好了。他想的太天真了,羅衫也不知擺弄了哪里的機關(guān),木馬居然一搖一擺,前后晃動起來。程路還笑話道,“你們倆悠著點,爺還在暢春園飲宴,不知道啥時候回來呢?!?/br>柳棋猛喊,“喂喂,三哥、小路,你們倆別走啊……好歹讓木馬停下來啊……”趙舞吸著氣,斷斷續(xù)續(xù)道,“省……點力氣……吧,嗯……啊!”顯然,他和上回程路的待遇是一樣的,多半馬鞍那物上抹了醉春風的。木馬在兩個人長長短短的呻吟聲中搖晃得更厲害了。王爺回來時,木馬上兩人濕漉漉汗涔涔,馬鞍上透明的腸液一直滴到地上,彼此頭擺在對方肩膀上,呼呼地喘著氣。見王爺進來,齊齊轉(zhuǎn)頭看他,眼眶都是紅紅的,看得王爺破天荒扯出個笑臉來。怎么可以這么可愛?。?!王爺掩面,心想以后一定要經(jīng)常來了那么一回。下次可以試試讓羅衫秦司也上上。已經(jīng)上床休息的羅衫打了個寒顫,躲在屋檐下值勤的秦司差點掉下來。柳棋被抱下馬鞍后,不顧腿軟,堅決阻止了王爺關(guān)掉開關(guān)的舉動,硬是讓趙舞繼續(xù)在馬背上顛簸了半個多時辰。有時候二貨也是挺記仇的。不過他忘記了,趙舞才是王府里最小心眼的。以前得罪趙舞的下場他居然敢不記得。當然,王爺是不會去提醒他的。反正他們互相報復(fù)什么的,最后得利的永遠是他不是嗎?王爺還算守信,第二天宮里來了旨意,圣旨連同兩個孩子一起,被送到了定陽王府。柳棋縮在被窩里,打著呵欠睜開眼時,就看到兩張小臉一高一低地俯視著他。小的還特天真地問大的,“瀝哥哥,為什么大哥哥還不起床?他是生病了嗎?”大的看著被子半耷拉露出布滿青紫斑痕肩臂的柳棋,面無表情道,“嗯,是生病了,所以泓弟不要吵哦!”柳棋黑線,蒙著被子喊人把小哥倆送到外間,這才起床洗漱更衣。勉強拖著兩條軟面條似的的腿坐到外間椅子上,柳棋一邊喝粥,一邊問哥倆,“誰讓你們來我這兒的?”大的一本正經(jīng)道,“王爺吩咐,以后我和弟弟就跟你過了?!?/br>柳棋呆愣了,他這就算有孩子了?第三十四章軒轅瀝帶著弟弟軒轅泓端端正正站立好,非常恭恭敬敬地給柳棋行了晚輩禮,齊聲道,“給棋姨娘請安。”柳棋一口粥噴出去,咳得驚天動地,好不容易才順過氣來,“什么棋……姨娘?”內(nèi)心翻桌,你妹的姨娘!這是什么狗屁稱呼?老子哪里像女人了?軒轅兩兄弟異常無辜地看著柳棋,仿佛不明白自己哪里做的不對。柳棋抓抓腦袋,嘆口氣,招了小廝來問“爺可出府?”小廝回話,說王爺在內(nèi)院書房里。柳棋粥也不喝了,領(lǐng)著兩兄弟直奔內(nèi)院書房。王爺看著一大兩小進來,擱下手中正批閱的公文,道,“怎么不多睡會兒,腰還疼不?”不說還好,一說柳棋真覺得腿發(fā)軟,腰生疼,站都站不住。王爺干脆抱他在腿上,隔著衣衫給柳棋揉揉。軒轅兩兄弟低頭行禮,小的還要好奇地準備問什么,大的眼疾手快捂住弟弟,一起眼觀鼻鼻觀心,只當什么也沒有看見。怪不得歷代過繼的定陽王子嗣都一代傳一代地彎了,被這么天天熏陶,想直起來都難啊。“爺打算把兩位小主子放我這里?”柳棋也被抱慣了,趴在王爺懷里,懶洋洋道。“你喜歡的,就放你那里,不好嗎?”王爺摸著摸著就往衣衫縫里鉆。柳棋還知道有小孩子在,捏住賊手硬是拉出來,“那這個稱呼……”稱呼這種事確實挺為難的,天朝沒有男子為妻為妾之說,有好個南風,養(yǎng)在院里的,也只統(tǒng)稱公子,其實是沒有名分,就只當是個高等的奴才。你瞧羅衫出門,都自稱是內(nèi)院管事,秦司隨侍也當作侍衛(wèi),萬沒有把內(nèi)院公子的稱號掛嘴邊的道理。軒轅瀝和軒轅泓既已過繼給了定陽王,就是王府的小主子,正經(jīng)的小王爺,以后無論誰繼承王位,都是身份高貴,按理應(yīng)當由定陽王的王妃才有資格教養(yǎng)。當然定陽王府比較奇特,軒轅烈是肯定不會娶正妃的,側(cè)妃侍妾也是不會有的。照正常的做法,應(yīng)該給兩個孩子單獨安排一個院子,然后讓柳棋作為服侍的下人,搬過去,每日伺候。這樣一來,就跟不不用考慮稱呼,兄弟倆可以直呼柳棋之名,柳棋則執(zhí)下仆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