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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景泉哭笑不得。兩人剛抬腳走了兩上,突然從前方的常青植物背后竄出一個人,上前直接一拳打在鐘哲腹部。鐘哲還來不及叫出聲,立即兩眼一黑,倒在地上。葉景泉轉身就逃。就在剛剛那個瞬間,他看清了對方的臉,是姚啟生。自從經(jīng)歷了平落市的事,葉景泉不認為姚啟生僅僅只是殯儀師那么簡單。這個人的身手相當敏捷,反應很快,而且警覺性很高,連蘇弦都稍遜一籌,葉景泉自認沒有勝算。因此他一邊跑,一邊摸出手機,飛快地給林初夏打電話。剛才在餐廳,人太多,林初夏跟他們走散了。不幸的是,手機還沒接通,姚啟生已經(jīng)追過來,一腳踢向葉景泉后背。葉景泉一個趔趄,手機掉到地上,立即被姚啟生一腳踹開。葉景泉大喘了一口氣,被那一跳踹得后背火辣辣的疼。姚啟生毫不停留,再度以極快地速度撞開,將葉景泉按倒在地,用手扼住他的喉嚨。“東西給我!”葉景泉一怔:“什么東西?”“少裝蒜,我知道在你這里?!币⑸垌粍C,扣住葉景泉的手腕就要用力。葉景泉連忙抬起腳,踢向姚啟生下盤,但姚啟生反應奇快,立即將他整個人丟出去。葉景泉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痛得呲牙咧嘴,來不及喘氣,馬上爬起來,向自己的手機撲去。姚啟生立即看穿他的意圖,一腳上去,將手機踩得粉碎。葉景泉暗罵一句,不敢戀戰(zhàn),拔腿就跑。這些日子雖然有花時間在空間里煅煉,但仍舊遠遠不是姚啟生的對手。這種情況下,唯一的辦法只有逃命。所幸,他剛跑到花園入口,林初夏就趕來了。姚啟生一見林初夏,立即掉頭就跑。林初夏追了幾步,但很快被他逃脫,不禁奇怪,折回來問葉景泉是誰。葉景泉沒吭聲,借了林初夏的手機給衛(wèi)承打電話過去。衛(wèi)承似乎找到一點線索,說:“姚啟生跟呂佳分手了。”☆、第057章葉景泉的大腦有些發(fā)慒,姚啟生和呂佳分手了,這說明什么?當初呂佳不正是因為跟姚啟生在一起,才甩掉李幕澤的么?“還有,關于李幕澤。衛(wèi)承沉默一會兒,然后說,“你還記得蘇弦的jiejie蘇菡吧。她在一家金融中心上班,前兩天她打電話給我,說李幕澤有個離岸金融賬戶,每個月會固定有大筆金錢交易?!?/br>“什么?”葉景泉一怔。“這個賬戶也是蘇菡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她覺得名字眼熟,才想起前段時間李幕澤跳樓的新聞?!?/br>葉景泉長吸了口氣,然后說:“李幕澤和姚啟生之間必定有聯(lián)系。既然李幕澤不是我的小學同學,那么就必然是別的什么人。衛(wèi)承,你可以用李幕澤的照片,潛進政府系統(tǒng)去查嗎?”“你覺得李幕澤和姚啟生,與政府有關?”衛(wèi)承提出疑問。“是?!比~景泉點了下頭,“姚啟生剛才襲擊了我?!?/br>“你沒事吧?”衛(wèi)承立刻緊張。葉景泉勉強笑了笑:“要是有事還能給你打電話。哦,我的手機被他踩爛了,這幾天你要是找我,打這個電話。”“這是?”“林初夏的?!?/br>衛(wèi)承猶豫一下,然后說:“景泉,我一直不覺得林初夏是個值得信任的人?!?/br>“我知道?!比~景泉向林初夏的方向看去,此刻他正蹲在地上,試圖讓昏過去的鐘哲清醒。鐘哲哼哼唧唧,迷糊了好一陣,然后苦著臉說:“果然不該沒吃飽就跑。這下餓得都暈了?!?/br>林初夏一臉糾結地看著他。其實相比起來,還是林初夏可靠一點吧。葉景泉默默地想。下午照常是開會,其后的兩天也一樣。一切風平浪靜,中途的這段小插曲根本沒人知道,自然也沒有引起任何風波。研討會順利進行。在沒有出任何亂子的情況下,各國配備的警力倒顯得夸張了。這樣一直到最后一天的下午,文化部委員長宣布會議內(nèi)容進入最后一項,由上一屆研討會的優(yōu)秀學者對本次會議做總結陳詞。這位學者來自東泫共和國的f大,研究領域是微生物的無性繁殖。當然,整個會場沒人關心他研究什么,人們關心的是他研究的項目會給世界帶來怎樣的變革。據(jù)聞,他的頂目一旦成功,或許可以改變目前食物缺乏的現(xiàn)狀,造福全人類。這位學者在全場的關注下,走上講臺,開始了大段冗長的總結。其實說實話,在座的學者,不乏葉景泉和鐘哲這樣濫竽充數(shù)的,根本聽不懂他在講什么,大都昏昏欲睡。在這會議即將結束的時刻,連警衛(wèi)都無法完全地集中精神,連續(xù)三天的高度警惕已經(jīng)讓他們有些吃不消。然而就是這樣微妙的時刻,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與會者中突然有人站了起來,將手槍對準講臺上的學者,然后不待眾人反應過來,一槍即中。鮮紅的血液從學者身上淌下來。數(shù)千雙眼睛愣愣地看著突如其來的變故,沒人反應過來,整個會場安靜得出奇。那人做完一切,迅速跳起來,腳踩在桌上,越過眾人向就近的大門跑去。速度快得驚人!“?。?!”這時,不知是誰率先發(fā)出一聲尖叫,所有人這才回過神來。警衛(wèi)立即出動,持著槍械全力圍捕過來。那人剛跑到門邊,就被團團圍住。同時,在場的與會者由于受驚過度,紛紛站起來企圖往外逃竄。警衛(wèi)隊長率先搶到講臺上,用話筒讓所有人保持鎮(zhèn)定。一時之間場面有些失控。那人見前路受阻,立即回轉過來,向別的出口逃竄。就在那個瞬間,人頭攢動,葉景泉猛地發(fā)現(xiàn),他竟然戴著幾天前見過的白色棒球帽!是蘇弦么?葉景泉的心立即提到嗓子眼!那人在人群中飛快地跑,越過幾個學者,身子一翻,從窗戶跳出去。外面的警衛(wèi)早有警覺,見他出來,立即蜂擁圍上。那人掏出手槍,啪啪兩聲,擊倒擋住的阻礙后,在空蕩的廣場低頭狂奔。學術大廳里面,槍聲引來不少哭聲。葉景泉只覺得喉嚨發(fā)干,待再也看不見那人的蹤影,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他此時的心情,可謂相當復雜。因為不確定那人是否就是蘇弦,私心里反倒希望他能逃脫。但這學術大樓關卡重重,想要全身而退談何容易。此外,他還有個疑慮,如果那人真是蘇弦,他為什么要干這種事?這時,講臺上再度爆發(fā)出一聲驚駭?shù)膽K叫。葉景泉馬上把心神轉回來,沖上去與其他人一起察看情況。但見那名學者倒在地上,渾身抽搐,卻是沒死。有人在他傷口上摸了一把,滿臉疑惑。淌在西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