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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聲、水流聲、花開的聲音、樹葉呼吸的聲音、葉景泉們心臟跳動的聲音、鳥獸們血液流淌的聲音……在他看不見的空間里,各種力量正以壓倒性的氣勢,源源不斷地涌進他的身體。這是葉景泉的世界,一草一木皆是他的臣!天空暗淡,濃云潑墨。紫色的閃電從千萬英尺的高空投擲下來,將大地劈裂。主神葉忽然睜眼,大吼一聲,聲如洪鐘,將叢林震得瑟瑟發(fā)顫。片刻后,樹木退下,空間原有的古世紀城鎮(zhèn)再度拔地而起。四周的場景迅速切換,變成那個熟悉的城鎮(zhèn)。整個空間的葉景泉們目瞪口呆,愣愣地看著四周的變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城市,安靜得出奇。主神葉走在熟悉的街道上,所到之處,路燈自動點燃,擋路的xx葉們紛紛為他讓道。沒人敢說話,整個空間陷入死寂。一場變革正在開始。主神葉走進市政大樓,從立法資料室找到寫有整個空間法則的卷軸,然后登上樓頂,當(dāng)著所有葉景泉的面,左手招來一片火焰,將整個卷軸投入火中。下面的葉景泉們緊張地看著他,齊齊發(fā)出一聲驚呼。但下一步,沒人敢動。大家凝視著這樣熟悉又陌生的主神葉,從心底燃起一陣敬畏。主神葉俯視著整個空間。所有的葉景泉都向市政大樓靠攏過來了,密密麻麻地全是腦袋,聲勢浩大,場面壯觀。就像當(dāng)初頒發(fā)忽悠葉的獎狀時一樣。從這些葉景泉身上,主神葉感覺到各式各樣的力量,這些力量,或強大,或弱小,或混濁,或純潔,此刻全都無一例外,源源不斷地涌進他的體內(nèi)。然而這種涌入的形式卻與吞食不同,xx葉們的力量并沒有被削弱,它們只是在主神葉的身體周轉(zhuǎn)一圈后,與之融合,感受,然后臣服。主神葉居高臨下,看著這些黑壓壓的腦袋,慢慢開口講話,將燃成灰燼的卷軸握在手里,然后投擲下去。“這個空間,不需要既定的法則?!?/br>下面成千上萬的葉景泉們愣了半秒,很快開始竊竊私語。主神葉清了下喉嚨,然后接著說:“從今往后,這里只有一個法則,那就是我,主神葉。”他說得平靜,下面的xx葉不由得停了下來,緊張地仰望著他。“記住。我是法則。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們。你們只是我的一部分,空間絕不再賦于你們超越我的力量!”兩道紫色的閃電應(yīng)聲而下,將他堅毅的面龐映得格外清晰。“但是,你們是我,我是你們。葉景泉們,我會盡全力融入你們,也請你們最大限度地支持我。你們需要我,而我也需要你們!從現(xiàn)在起,讓我們共存!”主神葉攢緊拳頭,巨大的風(fēng)從指尖傾泄,發(fā)出壓抑的吼聲。無數(shù)雙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他,新的氣息在空間里緩緩生成。主神葉猛地往前走兩步,站到大樓邊緣,高聲大喊:“從現(xiàn)在開始,未來一個月,整個空間,所有服務(wù)項目費用全免!”頓時,下面的葉景泉們震驚了。大家齊齊倒抽一口冷氣,然后高聲歡呼起來。“萬歲!”巨大的聲音穿透了云層,烏云散開,陽光普照!沒有比這更令人激動的事了!主神葉滿意地看著下面的葉景泉們把衣服脫下來甩到天上,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感到自己力量強大過。忽然,有人驚呼:“快看,主神的光柱!”一道象征主神力量的光柱在遠方拔地而起,升上天空,與云層碰撞在一起。霎時光芒萬丈,耀眼奪目。主神的力量終于回歸!整個空間再度歡呼起來。片刻過后,裝逼葉綁著個流氣的家伙登上了樓頂。“主神葉,我把下流葉抓來了。”裝逼葉說著,踹了下流葉一腳。那家伙如同皮球似地滾到主神葉腳邊,嚇得瑟瑟發(fā)抖。“主神葉,您饒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下流葉狗改不了吃屎,嘴里說著討?zhàn)埖脑?,臉上仍舊一副流里流氣的表情。主神葉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到底,下流葉終究是他的一部分。“我不殺你。”主神葉走近下流葉,一字一句地說,“你是我們,我們也是你。我把你交給他們,讓他們來懲罰你?!闭f完飛起一腳,將下流葉從樓頂踢了下去。這是主神葉的世界,主神葉不會讓下流葉受傷。下流葉從十多層樓高的屋頂摔下來,風(fēng)在耳邊呼呼作響,他明白自己絕不會摔死,因為底下無數(shù)個葉景泉正高舉著雙手打算接住他。下流葉忽然覺得心情復(fù)雜,掉進葉景泉堆里,他還有得活么?果然,成千上萬的葉景泉蜂擁過來,一個拉他的頭發(fā),一個舔他的手指,一個扒他的衣服,一個使勁抽打他的背……場面鬧哄哄的,好看極了。主神葉面上帶著笑,用力揮動雙臂大聲吼:“自己們,狂歡吧!”“好耶!”“萬歲??!”整個空間都興奮起來,各式各樣的葉景泉們又跳又鬧,使勁折騰。一些人打起來了,哇哇大哭,一些人凈搗蛋,把墻壁涂得五顏六色。只要他們不過分,主神葉決定睜只眼閉只眼算了。忽然,遠遠地有聲音傳來。主神葉凝神一聽,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身體還在平落市的血堆里呢!疼痛從每個細胞傳來,喉嚨干澀,全身無力,葉景泉慢慢睜開眼睛。醫(yī)生正拿著手電往他眼里照,他一下就叫出來。“您醒了?!庇腥嗽谒呎f話。他的視線還是很模糊,用力甩了甩頭,才向那人看去。一身的黑西裝,胸口的口袋里別著一朵石楠花。葉景泉有些莫名其妙,連忙將目光移開。入眼盡是白色,雪白的窗簾被風(fēng)吹起,風(fēng)里夾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這里是首都醫(yī)院。您在平落市受了重傷,已經(jīng)被轉(zhuǎn)移回來?!蹦侨舜怪鴥墒?,恭敬地說。葉景泉還是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不過既然在醫(yī)院里,那就說明已經(jīng)獲救了吧。昏迷期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來不及細想,大腦像機器似的,嗡嗡作響。他勉強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醫(yī)生正在記錄各個儀器上的數(shù)字。突然,外面?zhèn)鱽沓臭[聲。葉景泉這時才發(fā)現(xiàn),門口也站了兩名穿黑衣裝的男人。其中一名聽到聲音,把門拉開一條縫。這時,一個女人不顧阻攔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