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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鐘哲恭恭敬敬地低頭回答。鐘后南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再說什么,帶著身后的保鏢往包廂走去。待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鐘哲才敢抬起頭來,長長地松了口氣,身子一軟,如同一灘爛泥似地滑坐到地上。剛剛真是——嚇?biāo)浪耍?/br>===================================作者有話要說:表示炮灰李幕澤的名字已經(jīng)好多章都沒有出現(xiàn)過了……據(jù)說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鼓起勇氣,跟喜歡的那個ta們告白??反正,我覺得小蘇弦的告白……應(yīng)該快了吧??。?/br>☆、第030章(本章倒V)誰也沒料到,神經(jīng)大條的鐘哲老師面對自家爺爺居然怕成這副模樣。好好的用餐頓時索然無味,大家匆匆把剩下的食物吞進(jìn)肚子,各自回房休息。葉景泉蒙頭倒在床上,試著入睡,卻怎么也不敢閉眼。在飛機(jī)上度過這輩子最驚心動魄的三個小時,說不后怕是不可能的。如果能趕快把這場噩夢忘掉就好了。他喃喃自語地說著,動了□子試圖翻身。這時,門口突然傳來咔嚓一聲,有人躡手躡腳地摸進(jìn)來了。葉景泉本能地摒住呼吸,不敢亂動。那人摸到他的床邊,凝視他半晌,然后用手指緩緩撫摸他的臉。沒有絲毫的惡意,也不是單純地想嚇唬他,只是很隨意地,用溫潤的指尖劃過他的肌膚,帶給他安心的感覺。葉景泉覺得舒服,也就慢慢放松戒備,閉著眼在枕頭上蹭了蹭。對方的手指在他唇邊停了片刻,然后松開,接著更柔軟的東西壓了下來。那人的濕潤的舌尖舔舐著他的唇角,輾轉(zhuǎn)片刻,試圖伸進(jìn)嘴里。葉景泉心中一動,頓時明白了現(xiàn)在的情況。猛地睜開眼睛將枕頭丟出去,怒喊:“第五次了!”枕頭準(zhǔn)確地砸在對方臉上,蘇弦哀嚎一聲,就勢仰倒在床上:“老師,偷襲犯規(guī)!”葉景泉?dú)獾孟胩饋恚骸澳悴磐狄u,明明是你趁我睡著了亂來!”蘇弦蜷起雙腿,抱著枕頭趴在床角哼哼:“是你裝睡有錯在先?!?/br>葉景泉立即惱羞成怒,一把搶過枕頭使勁往蘇弦身上砸:“你還敢說,分明已經(jīng)偷襲我五次了!”“五次?哪有這么多!”蘇弦手腳并用從床上跳開。葉景泉本就不是很確定這個問題,又糾結(jié)地想了想,不免再次犯糊涂:“不是五次?那是幾次?七次還是八次?”他扳著指頭算了算,又被自己捉急的智商搞暈了,最后只能氣得抱著枕頭大喊:“我不管!反正你吃我豆腐就是不對!”“老師你準(zhǔn)備改行賣豆腐?”蘇弦嬉笑著挨過去,佯作欺負(fù)似地?fù)ё∪~景泉的腰,“讓我看看,這豆腐到底嫩不嫩?!?/br>“你、你……”葉景泉瞪大了眼睛,分明想反駁,但是對方逐漸逼近的氣息讓他頓時亂了陣腳。蘇弦捏了捏他的臉,滿意地笑起來:“嗯,不錯,還是活的?!?/br>兩人之間的距離太近,葉景泉囧得滿臉通紅,手舞足蹈地叫喊起來:“什么叫活的!你才是活的!”“嗯,沒錯,我是活的,我們都是活的?!碧K弦抓住他的手,然后倏地把他攬進(jìn)懷里。有力的心跳咚咚地傳來,葉景泉張了張嘴,忽然什么都說不出來了。蘇弦埋頭在他肩頭蹭了蹭,將他擁得更緊了:“老師,在飛機(jī)上的時候,我其實好害怕?!?/br>“我也……好害怕?!睖厝岬脑捳Z,忽然就變了調(diào),不再是隨意無謂,而是帶著滿滿的擔(dān)憂和深情。葉景泉像是被對方感染似的,低低地應(yīng)付一句,然后伸手拍了拍蘇弦的背,“都過去了。我們還好好地活著?!?/br>蘇弦似無意似有意地吻了吻葉景泉裸-露在外的頸項,想要把眼前這人摟得緊一些,再緊一些,最好是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這樣無論走到哪里都不會分開了。蘇弦明白,“舍不得”三個字自己永遠(yuǎn)不會說,而那個害怕的原因,葉景泉也永遠(yuǎn)不會知道。正是經(jīng)歷了飛機(jī)上的事情,他才明白,葉景泉在他心中的分量比他想象得要重。他微微仰起頭,深深地凝視著葉景泉的臉。“景泉……”聲音有些喑啞,蘇弦動情地朝著葉景泉紅潤的雙唇深吻下去。葉景泉大氣不敢出,本能地崩直身子,雙手緊緊地抓緊被褥。蘇弦捧著他的臉,狠狠地吮吻,像要把他的呼吸都奪走。太過用力,保持著跪坐姿勢的葉景泉只覺得腰都快折了,只得艱難地挪了挪屁股,伸手試圖推開蘇弦。但蘇弦并不打算就此結(jié)束,而是更緊地?fù)ё∷暮蟊?,加深這個悠長的吻。巧舌費(fèi)了會兒力氣才撬開葉景泉的唇齒,鉆進(jìn)他的城池糾纏。葉景泉試圖躲閃,但很快被纏得更緊。來來回回之間,他只覺得意識都有些模糊起來。腰累得快要斷了。他難耐地睜開眼睛。對方白晳的臉龐精致得如同畫卷般呈現(xiàn)在眼前,距離近得足以讓他臉紅心跳,血脈賁張。他倒抽了一口冷氣,然后順勢仰倒下去。緊接著——“??!”笨蛋葉景泉錯估了自己和床頭之間的距離,他倒下去,后腦冷不丁地磕在木質(zhì)的床沿,咚得一聲,痛得他渾身一顫。不幸的是,蘇弦可憐的舌頭還在他的嘴里,他這樣一叫,成功地咬痛了對方。于是蘇弦也跟著慘叫起來,觸電似地松開他,捂著嘴歪趴到床尾。“你、你還好吧?”葉景泉捂著自己的后腦勺,痛得呲牙咧嘴。蘇弦先點(diǎn)頭,后又搖頭,忽閃忽閃的大眼睛里淚光點(diǎn)點(diǎn)。他就不明白,為什么每次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出狀況?上次是被葉景泉做到哭,這次好不容易覺得把氣氛矯正了,結(jié)果卻又被咬傷了最重要的作案工具!順利H的道路究竟在何方?蘇弦覺得自己快凌亂了。葉景泉待后腦不痛了,便又眨眨眼睛,想起一個重要的事情來。當(dāng)下眼眸一凜,又抓起枕頭朝蘇弦扔過去:“??!你剛剛又偷襲我!第六次了!”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么?這反應(yīng)究竟是有多慢!蘇弦欲哭無淚,偏又說不出話來,只能拿腦袋在被褥上死磕。葉景泉看他哼哼嘰嘰實在難受,又不忍心起來,別扭地從床上爬下去,翻行李箱找了瓶小藥丸:“這個止痛,你吃一顆試試?”蘇弦瞥了一眼,倔強(qiáng)地?fù)u頭,爾后大著舌頭吱唔了幾聲。葉景泉不明白,趕緊趴過去,豎起耳朵聽。蘇弦花了很大力氣總算把那句話吐清楚:“我要‘痛并快樂’牌的?!?/br>葉景泉瞅瞅自己手里那個‘痛到你欲哭無淚’的標(biāo)簽,無奈地垮下肩膀,差點(diǎn)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