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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都要沖上去,把面癱葉撕個粉碎。他如同一只饑餓的雄獅,貪婪而血腥。然而與他相比,面癱葉就簡單多了。他猶如一尊蠟像,安靜地立在場地中央,雙手隨意地插在褲兜里,面無表情,面對暴力葉的中指挑釁,也只是不屑地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那個低低的鼻聲,簡直要把暴力葉的肺氣炸。這時,裁判葉舉起手,宣布開賽。話音剛落,暴力葉就如同脫僵的猛獸,飛快地向面癱葉撲來。面癱葉使出四兩撥千斤的手法,只是微微側身,便已躲開了暴力葉的攻擊。暴力葉撲了個空,馬上回轉(zhuǎn)過來,伸出五指抓向面癱葉的胸口,面癱葉伸手擋下,險險躲過。暴力葉發(fā)出一聲長嘯:“小子,敢搶我的面條,你還嫩了點!”說著又使出一招,向面癱葉攻來。面癱葉從旁躲開,卻不料暴力葉那招竟是虛晃,真實的意圖其實是要引他到自己的近身范圍。面癱葉暗叫不妙,后背已經(jīng)暴露給暴力葉。暴力葉伸出手掌,朝著面癱葉就是一擊。噗!面癱葉滾倒在地上,噴出一口鮮血。人群暴發(fā)出一陣尖叫,買馬的開始高聲叫囂。暴力葉怪叫一聲,趁勢一腳踩在面癱葉胸口,面癱葉來不及躲避,又是一口鮮血噴將出來。“哼,看你還敢不敢搶老子的東西!”暴力葉趁勝追擊,在面癱葉的身上連踢兩下。眼看面癱葉就要喪失還擊之力,人群又安靜下來,大家手里捏著汗,緊張地注視著場地的變故。忽然,面癱葉眼眸一轉(zhuǎn),從衣服里抽出一把匕首,猛地向暴力葉刺去。只聽哧的一聲,暴力葉的腳踝就噴出血來。觀眾又是一陣嘩然。面癱葉爬起來,連續(xù)向暴力葉發(fā)起攻擊。暴力葉節(jié)節(jié)敗退,眼看就要退出場外,突然,他大喝一聲,兩道白光立即從場外飛進來,直直竄進他的手里,竟然是兩把長劍!暴力葉把長劍挽成兩朵花,劍氣如虹,晃得人眼花繚亂。看臺上的主神葉簡直目瞪口呆。裝逼葉捂著耳朵跟他大聲解釋:“這是精神的世界,只要想得到,什么武器都可以憑空飛來。”主神葉張大嘴巴點了點頭,目光始終沒離開場地。場地中央,面癱葉召喚出雙節(jié)棍,與暴力葉斗得風生水起,看臺上叫好聲一片。幾個回合下來,兩人皆是掛了彩,居然不分伯仲。裁判葉只好宣布中場休息。趁著這個時機,漢堡葉開始兜售自家東西,看臺上的人紛紛餓了,拿錢向他買,沒一會兒他就大賺了一筆,連兩個主角暴力葉和面癱葉都來向他購買漢堡。主神葉和裝逼葉由于剛才吃了面包,便只買了杯濃湯喝,喝到一半,比賽又開始了。有了剛才的熱身基礎,面癱葉和暴力葉的打斗迅速進入白熱化階段。沒有前湊,兩人直接召呼出了最強大的武器。面癱葉的是一管近射程大炮,而暴力葉則是制式手槍。主神葉張大了嘴巴:“這樣不會打到觀眾?”“如果打到,其中一人就直接out出局。”裝逼葉說,“這里也是有法律的,不然你以為法律事務所和法院建來干什么的。這里的每個人都必須遵守規(guī)矩,否則就被判死刑,直接扼殺?!?/br>主神葉點點頭,眼睜睜看著面癱葉把場館砸出一個大坑。暴力葉就地滾開,順勢向?qū)Ψ缴鋼?。無聲的子彈穿透空氣,射進面癱葉的肩膀。“如果面癱葉稍微有點腦子,他就會知道,這種場地用大炮是完全不適用的?!毖b逼葉咂了下嘴巴,又說,“可惜,他只是個面癱,沒腦子?!?/br>“其實暴力葉也不見得有腦子啊?!敝魃袢~說,用手槍對抗別人的大炮,虧他想得出來。然而就是這個不被看好的手槍最終獲得了勝利,暴力葉雖然沒頭腦,但槍法卻是極好的。幾個回合下來,他已經(jīng)把面癱葉逼到絕路,他的槍口抵在面癱葉的太陽xue,就算面癱葉再能耐,也沒辦法再拿大炮跟他橫。最后面癱葉只好泄氣地把大炮甩開,垂下雙手:“我輸了!”人群再度歡呼起來,五顏六色的彩帶從天花板上飄下來,象征暴力葉的黑色旗幟緩緩升起。暴力葉向面癱葉豎了根中指,然后揮著雙臂興奮地吼叫起來。裝逼葉長長地松了口氣,要知道他一直都是暴力葉的腦殘粉。人群開始向出口擁動,裝逼葉還沉浸在歡呼中,臉蛋紅撲撲地難掩興奮。他大聲向主神葉喊:“看見沒,這就是我們的世界,強者為王!面癱葉那家伙,從明天開始得給暴力葉洗一個月內(nèi)褲啦!”================================================作者有話要說:暴力葉和面癱葉其實是對好基友~☆、第010章葉景泉從空間里出來,第一句話就是:“完了,我真的瘋了!”眼睛適應光亮后,他又忍不住叫了一聲,床邊居然站著個人,對方正趴在他身上,仔細端詳他左手的戒指。他大氣不敢出,許久后才小心問:“你是誰?”蘇弦只覺得肩膀一沉,直直趴在葉景泉身上:“老師,你每天都開同樣的玩笑,不累嗎?你這樣總讓我覺得你的大腦跟電腦一樣,每天都要自動格式化重啟。還有,你為什么總是不鎖門?”“……”這個問題太深奧,葉景泉打賭自己想穿了腦袋也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也不回答,慢悠悠從被窩里爬出來,倔強地摸一把自己的小菊花,“哎喲,疼!”蘇弦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耍寶似的從身后掏出一支膏藥,“這就是我說的那個‘精夜你會不會來’?!?/br>葉景泉睜大被眼屎糊住的眼睛,這個名字,他實在是想不起來了。蘇弦拍拍他:“趴下,上藥!”葉景泉猶豫一下,大抵是覺得自己真的逃不開被□的命運了,便只好乖乖趴下,任由對方脫掉他的褲子,然后掰開雙腿。“你就是為這個來的?”“差不多吧?!碧K弦說著,擠了截藥膏“啪”地拍到某人菊花上。不出意料地,那人又詐尸似地跳起來。蘇弦瞇起眼,在早晨的陽光里歡樂地微笑。真相,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