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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生關(guān)系?”葉景泉摸著下巴點點頭,很快又皺起眉頭,“但是我愛你嗎?如果不愛你,為什么我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這個問題,說來話長?!碧K弦彎著眼眉,輕輕地笑起來。今天的老師,好健忘哦。昨天明明是他喝得爛醉,跑到自己房里來,強行把那朵菊花插到自己的馬鞭上。葉景泉得到這個模凌兩可的答案,更加糾結(jié)了:“到底我愛不愛你?”“這個問題應該要問你自己吧。”蘇弦苦笑,按計劃今晚就要回國,葉景泉的問題,只怕他永遠也找不出答案了。“所以我自己才知道答案啰?”葉景泉想了想,又把日記翻開。日記里滿頁滿頁,寫得盡是他對李幕澤翻江倒海的愛情。良久后他合上日記,直視著蘇弦認真地說:“我知道我愛李幕澤,但我不知道我愛不愛你。在我沒弄清楚這個問題以前,我不想再見到你。因為我深愛的李幕澤已經(jīng)離我遠去,所以你也必須同樣地離我遠去,這樣才能有辦法讓我辨別清楚,我到底是否愛你,如同愛他那樣深刻!”這都是什么邏輯!看來教古世紀邏輯學的葉景泉因為今日遭受的打擊太大,自己的邏輯反倒有些不正常了。想到這里蘇弦的心里頓時裝滿酸澀。想說話,卻終究什么也說不出來。許久之后他深深地看了葉景泉一眼,轉(zhuǎn)身離去。永別了,我的老師!永別了,我的愛人!飛往祖國的班機將在凌晨兩點十五分起飛,蘇弦下樓后直接打了輛出租回家。窗外夜色蒼茫,耳畔響徹著的盡是異國的海潮聲。那潮聲與東泫的潮聲是不一樣的,完全沒有東泫共和國韻味深長的厚重,也沒有東泫共和國幽若蘭香的芬芳。然而明明是期昐已久的歸國,卻在臨走時幻化為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讓人留戀不舍。蘇弦默默收拾著行李。窗外氣溫驟降,很快玻璃上起了層薄薄的水霧。這時,他發(fā)現(xiàn)玻璃上出現(xiàn)了幾個怪異的字符。用暗語翻釋過來竟然是一個名字:李幕澤!頓時,心臟漏跳了兩拍!===============================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文是升級流哦,剛開始攻受都不強大滴~然后至于葉景泉那些胡思亂想,親們選擇性地忽略吧,嚶嚶嚶☆、第003章沒錯,蘇弦不是大希人,他是東泫派來監(jiān)視S大高層的間諜。早在幾年前,東泫就有大希異動的風聞,雖然是些捕風捉影沒有真憑實據(jù)的消息,但在根基不穩(wěn)的聯(lián)邦中顯得相當重要,尤其是這些傳聞,于東泫有大不利。東泫高層經(jīng)過商議,向大希陸續(xù)秘密輸送間諜,調(diào)查大希軍事交通等各重要領域的動向。蘇弦作為其中一名間諜,潛入大希后一直以學生的身份掩護自己,在全國首居一指的S大學習三年,目的是查出那些不利流言的出處。幾年前有可靠消息稱,大希異動的傳言最早從S大流瀉出來,但具體內(nèi)容不得而知。共和國高層在派出蘇弦前也曾置疑過此消息的真實性,然而考慮到當今的世界格局,也不得不出此一策。自古世紀被百年前的洪水滅亡過后,幸存下來的人類便在七王的帶領下,在浩瀚無際的大海上乘風破浪,歷盡艱辛,終于在少有的幾塊陸地上建立起新的國家,這些國家以大希為中心,向東依次為東泫共和國、辛元帝國和空角民主共和國,向西同樣依次有三國,分別是挪夏王朝、迦祿羅蘭和阿加赫基。新世紀二十三年,這些新興國家在七王之中的蘇策倡議下成立聯(lián)邦共和國,首府建在大希雨順市,取風調(diào)雨順之意。然而未曾想,風調(diào)雨順不過是種美好的祝愿,新世紀五十年,世界再次陷入天災的威脅,由此引發(fā)的一系列社會問題導致各國之間的信任不再,關(guān)系日益緊張,國與國之間互派間謀是心照不宣的秘密,只要搶得一步先機,哪怕兵戎相見也未嘗不可。蘇弦正是在此種背景下來到了聯(lián)邦首府,他目前的身份是大希本國的學生,父母雙亡,有個遠房jiejie在雨順市一家金融中心上班。姐弟倆初次見面是在蘇弦名義上的父母過世之時,在此之前,jiejie從未想到她這個遠房弟弟居然還活著。這個契機,為蘇弦的身份做了很好的掩護。數(shù)月后,他憑借優(yōu)秀的成績考入S大航空管理系,學的是當下最實用的專業(yè),同時也能打探到多方消息。例如校長的兒子有吃飯打飛機的怪癖,例如政教處主任的老婆至今還是個處,例如機械系系主任最近傍了個金融中心的小開……然而,蘇弦真正需要的情報卻無從獲得,每回那些奇怪的傳言流瀉出來,還不到半天的工夫就被扼殺殆盡,若是深查下去,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通路被禁。三年來蘇弦仿佛在走迷宮,小心翼翼,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卻總也到不了中心。正是基于此,共和國在幾天前下達召回令,令他擇日即返。能夠回到闊別三年的祖國自然是無比開心,但蘇弦卻不得不承認,在這三年里,他犯了間諜這行的大禁忌。那個禁忌在不知不覺間竟成了他的死xue——葉景泉!原本想著馬上就要回國,從此葉郎是路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強行要了那人也好給自己日后留下美好的回憶,卻不料也許老天早就不待見他的不負責任,在他收拾行李的時候,悄悄為他的滯留找到了新的借口。李幕澤!寫在結(jié)霜的玻璃上的暗語顯然出自另一位同事之手。雖然蘇弦沒見過對方,但三年來他們一直隱蔽地保持著聯(lián)系,互通消息,傳遞著來自祖國的命令。要求蘇弦回國的命令也是那位同事傳達的,這次也是一樣,蘇弦對消息的真實性深信不疑。可是,問題來了!既然李幕澤是線索,那么回國的計劃勢必要放棄。很可能祖國此時已經(jīng)下達了禁止他登機的命令。他必須要再在大希停留一段時間——這不是問題,問題是,他要如何面對剛剛對他下達“禁止出現(xiàn)”令的葉景泉?想到葉景泉,這又是個麻煩。蘇弦禿然無力地坐在地板上,倚著床腳,煩躁地用手抓頭。李幕澤在首都獨身一人,雖然在同事學生間都大有人緣,但走的最近的,卻似乎只有葉景泉一人?,F(xiàn)在李幕澤已死,唯一的線索很可能就在葉景泉身上。這要怎么辦才好?蘇弦覺得思緒混亂。迷迷糊糊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