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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著竹子笑著問道:“胡大哥,你看那是什么!” 兩人走的方向正是溪水方向,能夠清晰的看見竹子。 不過,雖然同是看到相同的景色,人不同,看見的東西也就不同。胡繼軍神情瞬間亮了起來,聲音里也難掩激動:“竹筍,好多,我們可以挑選最嫩的?!?/br> 竹筍味道鮮美,和雞rou燉湯,是難得的美味極品。雞rou燉湯往往過于油膩,而竹筍能夠去油膩,這樣子燉出來的湯便鮮美可口。胡繼軍雖然不懂怎么做菜,但這很是普遍的搭配他也是熟悉的,且很喜歡吃。 “還有竹子?!鳖櫲绨蔡嵝?,“我們沒有鍋,但這竹子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工具,我們可以用它來做竹筒雞,這樣出來的雞rou軟糯鮮美,很是好吃。” 雖然形容少,不過相信著顧如安手藝的胡繼軍腦子很快就想象出了那樣的的竹筒雞,頓時,肚子咕嚕一聲響。 那響聲格外的響,頓時讓顧如安好一陣詫異,胡繼軍一陣尷尬。 不過,觀眾倒是很能理解胡繼軍的反應(yīng),因?yàn)?,他們也很期待著顧如安說的竹筒雞。 “期待!” “好想飛過去,然后就可以吃姐做的竹筒雞?!?/br> “我已經(jīng)叫好外賣備著了?!?/br> “百度了竹筒雞,口水都要留下來了。” “我的肚子也和大軍哥一樣,咕嚕嚕的響?!?/br> …… 胡繼軍很快就做了反應(yīng),他直接把野雞交給顧如安,抬步去砍竹子:“我砍一根下來?!?/br> 顧如安還沒有說的,這竹子里還有很大的學(xué)問,不過這個,暫時現(xiàn)在不需要,而這個叢林里有蟒蛇等危險動物,夜晚進(jìn)叢林很危險。 她點(diǎn)頭,把被胡繼軍捆好的野雞再綁了次,捆在竹子上:“那我去取水。” 分工好的兩人各自開工,顧如安拿好礦泉水瓶子走去溪水邊。這溪水清澈,緩緩的流淌著,站在溪水邊能夠清晰的映出自己的倒影,顧如安在離水邊一二米的沙地中挖個小坑,對著攝像機(jī)開始說出自己這么做的原因。 “在野外,最好不要飲用從雜草中流出的水,而以從斷崖裂縫或巖石中流出的清水為佳。飲用河流或湖泊中的水時,可在離水邊一二米的沙地中挖個小坑,坑里滲出的水較之從河湖中直接提取的水清潔?!鳖櫲绨策B續(xù)挖了好幾個小坑,繼續(xù)說著,“許多小溪、河流表面看起來清澈干凈,實(shí)際上卻含有多種有害的病菌。如果不得不飲用,那么我們也必須將水煮開再喝?!?/br> 顧如安這么一說,大家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野外取溪水也是有這么大的學(xué)問。 “沒有想到這溪水學(xué)問這么大?!?/br> “姐真棒!” “一臉饞樣,肚子咕嚕響的胡大軍意外的很萌?!?/br> “我就靜靜地等著竹筒雞的到來?!?/br> “安靜如雞的坐等美食頻道。” …… 等水滲出小坑,顧如安取好水起身。呱呱的一聲引起了顧如安的注意,青蛙通常是在晚上和下雨天叫的,白天一般都是不叫的,除非是在發(fā)情期,吸引雌性來進(jìn)行交,配。或者是即將下雨的時候。 顧如安往竹林看去,胡繼軍還在忙活著,她放下裝好水的礦泉水瓶就過去尋找青蛙。在一處溪水里看見了成群的青蛙,它們的個頭并不小,皮膚也不是那種亮色的,顧如安這才安心得捕捉了好幾只,然后就蹲在溪水邊處理青蛙。 “青蛙只要不是很小,或者是亮色皮膚就可以食用。我們煮食它們前需要給它們剝除皮膚,那是它們分泌毒素的地方。”顧如安利落的處理好青蛙,把它們剝開,把內(nèi)臟一個個的取出來,剝皮,切除四肢,洗干凈后放好。 青蛙的處理比較繁瑣,如果不是耐心好的話,都會寧愿不吃這東西。 “天啊處理這么難?!?/br> “姐的手真好看,這手我能夠舔一輩子。” “前面的滾開,別猥瑣我姐?!?/br> “短短的時間,又吸收了好多知識,姐你真不考慮去當(dāng)個植物學(xué)和動物學(xué)的學(xué)科的老師嗎?” “姐如果當(dāng)動植物學(xué)老師,我一定選擇這個課?!?/br> …… 觀眾們的熱情詢問,顧如安并不知道,她拿好了東西就過去找胡繼軍,胡繼軍已經(jīng)砍好了竹子,竹子都是砍成兩節(jié)兩節(jié),在地上的有好幾個,旁邊是摘好的十幾個竹筍。 “你先休息一會兒,野雞還沒處理,我去處理好就回來!”胡繼軍抓著雞就要去溪水邊處理,顧如安立刻喊住,“一起處理吧!拿一節(jié)竹筒吧!在竹筒里放上塑料袋,然后殺了級就把雞血放進(jìn)里面?!?/br> 胡繼軍迅速地照做了,開、山、刀順著竹節(jié)切下去,快要接近低的時候停下,然后從上往下切掉連接竹節(jié)的竹筒,留下一個長柄。 這樣一個簡易的有著手柄的竹筒就形成了。 一把兩人回到溪水邊,顧如安拿著竹筒,胡繼軍抓著野雞,野雞的脖子正對著竹筒,雞血不斷地滴落到竹筒里,等血不再流的時候,把雞放入編織袋里,兩人便拿好了東西回去。 這一趟對于兩人來說那是收獲滿滿。 回到庇護(hù)所,庇護(hù)所只有陶伊健在,其他三人還沒有回來。遠(yuǎn)遠(yuǎn)看到兩人過來,陶伊健簡直要喜極而泣了,飛快地就跑過來迎接兩人,萬分渴望地問著:“找到水了嗎?” 陶伊健的嘴唇干裂,目光發(fā)直,顯然是渴極了,還沒等兩人回答就就著兩人提的東西翻看起來。很快就看到了顧如安手里提著的幾瓶礦泉水瓶裝的滿滿的,立即就抓了過來。 “先別喝,這水得先處理一下。”顧如安連忙阻止,一邊則是有些疑惑,“你怎么渴成這樣了?” 要知道陶伊健是窩在住地的,水分流失應(yīng)該不會很大吧! “那瓶水都被他們?nèi)藥ё吡恕!碧找两∮行┰鼓畹卣f,“我來來回回的搬著枯柴木頭,又累又餓又渴,我容易嗎?” “那之前我們不是弄了取水的方法了嗎?”顧如安問道。 陶伊健縮了縮脖子,眼珠子轉(zhuǎn)向了別處:“我喝了一點(diǎn),不過那樣子取水根本不頂用,都是沙子不說,水也恁少了。” 實(shí)際上是,陶伊健粗手粗腳,掀開袋子的時候不注意,袋子取出的同時,沙土也同樣落入了木碗里。太陽能蒸餾取水本就不快,少則兩個小時,多則十幾個小時才能取到一些水。 按說就算是渴也不會渴成這個樣,而且陶伊健還喝了那些備著的水。根據(jù)目前的條件,這答案就指向了一個方向,陶伊健吃了留存的煙熏蛇rou,而且吃的不少。 想到此,顧如安的目光便有些意味深長了。 她倒是沒有多說什么,不過陶伊健無力的垂著頭,聲音弱兮兮的很是可憐的模樣。 “這不是餓了嘛!這都幾個小時過去了,我餓不是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