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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已經(jīng)搭在內(nèi)褲上的手,又抬頭看他,眼里怒氣滿溢,“齊禹,你到底要玩兒到什么時候?”“我沒玩兒?!饼R禹笑嘻嘻的,看上去很不正經(jīng),手指沿著內(nèi)褲邊緣磨蹭,忽的將手鉆進內(nèi)褲握住了嚴曉的性器,嚴曉低呼一聲,弓起脊背與他對視,怒道:“齊禹,玩過火了!”倏地,齊禹收斂起玩世不恭的笑,湊到嚴曉的面皮子前,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沒跟你玩,我喜歡你,我要做你的男人。嚴曉,我的耐心,已經(jīng)被你磨完了?!?/br>嚴曉咬牙道:“放開!”“我再問你一句,你到底愿不愿意做我的人?”齊禹也發(fā)狠了,握住性器的手又多用了幾分力道。嚴曉的額頭冷汗直冒,男人最重要的東西被握在同樣是男人的對方手上,讓他倍感危險,而且那只手正極富技巧性的揉捏他的性器,這讓他劇烈地掙扎起來,“cao!你干嘛?”“別動!”齊禹輕喊。“呃,你......”齊禹一個用力,嚴曉無法,兩手撐在齊禹的雙肩,面色潮紅,顯然是被撩撥起了情欲。“不是挺有精神的。”齊禹單眼一擠,俏皮地笑了笑,握住手里精神奕奕的玩意兒,“硬了。”嚴曉雙腿發(fā)虛,高強度的訓(xùn)練,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紓解過自己的欲望,被齊禹這么一撩撥,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強烈的欲望,“廢話!我又不是有??!”“嗤~我又不是說你有病?!饼R禹回頭看了看周圍,將嚴曉推到角落里,捏住他的下巴,作勢要吻他,也就是趁這個間隙,嚴曉一把抓住還伸在內(nèi)褲里的手,猛地一拽,然后抬起膝蓋在他的肚子上狠力地一撞。齊禹分神之際,沒料到他會來這么一手,浴室地板本就很滑,吃痛向后踉蹌了兩步后,滑到在地,急促地悶哼一聲,“我cao!”還沒來得及抱怨嚴曉的那一頂,肚子上又挨了兩腳,還是下了很勁道的,疼得他想要罵娘。嚴曉蹲下身,齊禹也是來沖澡的,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布,渾身赤裸裸地躺在濕透了的地板上,伸手捏了一把齊禹垂在胯間的那根還沒有囂張起來的東西,笑得滲人,“齊禹別惹我,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一不小心,搞不定我就當了儈子手了。”齊禹擰起眉毛,面目猙獰的瞪住同樣臉色陰狠的嚴曉,他沒有見過充滿狠戾之色的嚴曉,平日的嚴曉都以溫吞性格與人交往,此刻渾身戾氣的嚴曉卻讓他有種莫名的快感......嚴曉瞧見他那張有些呆滯的嘴臉,心中大感不爽,抓住光溜溜的齊禹,把他摁在墻邊,單手掐住他的脖子,伸手打開淋浴開關(guān),舔了舔嘴唇,“再警告你一次,別來惹我?!?/br>齊禹回神,他也是渾慣了,哪會受人威脅,忘了肚子上的疼,一把抵住嚴曉的后腦勺,張嘴咬住他的嘴唇,牙齒猛地一闔,咬住一塊唇rou不松口。嚴曉驀地收緊掐住脖子的手,雙眼充血的看著他,只見面貼面的那雙眼同樣布滿血絲,可是他依然不松口,直到兩人口中都充滿了血腥味道,滿臉漲紅的齊禹也受不了太長的窒息感,先松了口。嚴曉的嘴唇一得救,也松開了手,他不必要在這里斷送自己未來的人生,不值當,可是這個人太欠揍了。“別來招我。”嚴曉壓低聲音,口吻中十足的威脅味道。齊禹靠在墻邊,耳邊響著連綿不斷的水聲,陰測測的笑出了聲,邊笑還伸出手接過水灑在嚴曉的小腿上,眉眼飛翹,“這你說了可不算。”他說的極輕,嚴曉并沒有聽見,皺了一下眉后,覺得之前還沒揍爽,又踹了一腳他的小腿,這才滿意的撇撇嘴。第十二章如此一來,齊禹稍稍收斂了一些,不過看嚴曉的眼神卻愈發(fā)的放肆,一個眼色飄去,帶著股情色的味道,這么明目張膽的挑逗,就算是未涉入情場的清新小處男也能瞅出來其中的膩味。誰說男人之間不愛八卦,這一傳起來,全軍隊都知道些眉目了。八班的齊禹看上小五班的嚴曉了,每每看到他倆走過,有些看好戲的還會吹一聲口哨,調(diào)侃味十足。人言可畏,嚴曉是知道的,可是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他也沒有辦法,對這些閑碎話,也沒放在心上,倒是祖少武這小子常常被他揍。祖少武心里也委屈的不得了,他也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的大哥,咋是老是被揍。“閉嘴??!”嚴曉瞪了一眼預(yù)要開口的祖少武,又回頭掃了一眼坐在他身后吃飯的齊禹,非常郁悶。祖少武拿手背抹抹嘴,側(cè)過身體朝齊禹豎了一個中指,齊禹看見了,只是輕笑一聲,火辣辣的眼神依然釘在嚴曉的后背上,像是要把他盯出個洞來。嚴曉倒是習(xí)以為常,齊禹在他眼里就跟小孩兒似的,就算他對自己有那方面的想法,他也覺著是小孩好玩兒來著,這就是典型地吃不著惦記的慌,齊禹八成就這心態(tài)。可嚴曉這次還真估摸錯了,齊禹齊大少爺哪是玩玩兒的,他是真把嚴曉惦記在心里了,想和他談戀愛,手拉手,耳語廝磨的那種關(guān)系,所以他才不會心心念念了半年都不敢來強的,怕把人給嚇跑了。齊禹正想方設(shè)法追嚴曉這個悶葫蘆呢,這軍隊里,要啥沒啥,也只有在伙食上能獻獻殷勤,偶爾送送香煙,可是嚴曉這人的心跟鐵塊似的,一點兒也沒有捂熱,倒是祖少武那小子對他改觀了一些,有時候還能夠遞給他幾個笑臉。嚴曉心里也納悶著呢,不是納悶齊禹,而是納悶家里頭的那位,這不是快要過年了,他算好了日子給季陳打電話,姚叔跟他說季陳已經(jīng)沒來按摩店一個多星期了,去家里瞧過,沒在家,不知道去哪兒了。祖少武看嚴曉魂不守舍的模樣,戳了戳他的手臂,“嚴哥,怎么了?”嚴曉躺在床上,悶悶的說道:“我哥不見了。”“這什么意思?”祖少武擰起眉頭,“什么叫不見了啊?”“姚叔說我哥已經(jīng)有一個多星期沒去店里了,去家里看了,也沒人影。我哥平常都不會曠工的,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我又不知道該怎么聯(lián)系他?!眹罆砸换I莫展,他太了解季陳了,季陳不會無緣無故曠工這么久,更何況他眼睛看不見,不在家又會去哪兒呢。想著想著,嚴曉睡不著了,躺在床里翻來覆去,弄得床直晃,上鋪的祖少武伸出腦袋,“哥,你還想著季陳大哥呢???”“我能不想么?!眹罆孕÷暤泥止疽痪洌@屋里頭有八個人睡著呢,他也不好意思發(fā)出太大的響聲,但他心里真的急,火燎火燎的,心里頭滿滿的都裝著季陳,真想立馬沖回家,找季陳去。隔天,嚴曉心里想著季陳,在訓(xùn)練的時候常常出錯,被隊長從頭罵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