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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魚頓時滑落到地上去。本大爺?shù)男◆~干!封小逸立刻蹲下來抓小金魚,但小金魚周身被水浸潤,滑膩得不得了,又拼命撲騰尾巴企圖遠離這只身形龐大的天敵,一下子蹦出去五米多。封小逸蹦蹦跳跳地跑過去,卻沒等他彎腰撿起來,來自前方的一只腳竟把小金魚踩得稀巴爛。第10章喵星人大戰(zhàn)魔界太子從未見過如此血腥的一幕,封小逸腳下一趔趄,渾身打了個哆嗦。一抹突然投來的冷厲目光充滿了惡意,濃烈得他都快站不穩(wěn)了。他抬起頭,一個高高大大的人影聳立在他的跟前,戴著帽子、墨鏡和口罩,臉龐被陰影遮得嚴嚴實實。像是從黑夜里突然冒出來的鬼魂,無聲無息,來去無蹤。極度危險。一陣巨大的壓迫傾向封小逸,在腦殼里不斷顫抖尖叫的超直感讓他不得不退了好幾步。他下意識撫上手腕上的鈴鐺。不行……大豬頭說他有事要做……他鼓起勇氣,按捺下聲音中的顫抖,質(zhì)問道:“你是誰?”墨鏡人沉默良久,陡然桀桀一笑:“要找著你還真費了我一番功夫,真沒料到你又會逃回這兒來。妖族一向自詡孤標傲逸,怎今日淪落到與魔族廝混的地步……”話音未落,一道暗黑光束便已襲向封小逸。封小逸下意識用手一擋,光束在臂膀處爆裂而開,將他轟出幾十米之外。封小逸全身掛彩,疼得幾乎要暈過去,耳邊傳來人群的驚呼聲,他踉踉蹌蹌地爬起來,轉(zhuǎn)身朝校門外逃去。墨鏡人是針對自己來的,不能波及到其他人。這里可是墨夫蘭特的學校啊。墨鏡人似篤定了封小逸逃不出自己的掌心,悠哉游哉地在后面跟著,倒是要看看這窮途末路的小獸能翻出多大的浪花來。就這樣,兩人來到古木蒼天的后山,墨鏡人大笑道:“你還真是給自己找了個絕好的葬身之處!”封小逸微微喘氣,警惕道:“你究竟是誰?為什么襲擊本大爺?”他將雙手背在身后,卻感覺到手腕上空蕩蕩的一片。天要亡貓……這節(jié)骨眼怎么就不見了?后背冷汗岑岑,他擰緊了一張臉,露出一排稍尖的乳牙,作出野獸威懾敵人的表情。“雖然我很想和你說個明白……可惜解釋起來實在太麻煩?!蹦R人搖搖頭,面目扭曲可憎,“那只好讓你不清不楚地下地獄了!”敵人周身氣勢陡變,封小逸警覺地連連后卻。但對于墨鏡人來說——不夠看。他戴著手套的右手微微一扇,無數(shù)魔彈掃向封小逸,封小逸被接連爆炸擊倒在地,血流如注。封小逸壓下溢到嘴邊的痛呼,一股暖流瞬間流遍全身,眼眸中暴怒的金色徐徐從黑暗中顯現(xiàn)出來。“結(jié)束了,親愛的妖王……”墨鏡人哈哈大笑,暗色光柱沖云而下,將封小逸整個罩住,周圍十余米內(nèi)的花草樹木皆化為齏粉。便在此時,封小逸背后九條尾巴的虛影如折扇打開。一點金芒在他指尖成形,如流星火雨般向墨鏡人掠去。光柱被金芒層層擊碎,墨鏡人猝不及防中了一彈,渾身燃起金色火焰,在地上痛苦地打滾慘叫起來。封小逸咳嗽一聲,噴出一大口血來,脫離地閉上眼,昏死過去。漫山遍野響起野獸的嘶鳴咆哮。無數(shù)腳步與翅膀擦過林葉,飛馳著向此地趕來。他們要來守護他們的王。幾十縷細細長長的魂體從被燒毀的衣物中鉆出來,匯成巨大的黑影,不敢相信地瞪著封小逸。喪失記憶,但仍保留了部分實力,這就是妖王的本事嗎……看來這次cao之過急了。待自己修復(fù)好全部的靈魂以后……帝國學院遭襲一事,很快傳入了深夜燈火通明的王宮。不祥的預(yù)感縈繞在墨夫蘭特的心頭。他火速處理完手頭上的工作,牽著獵犬就幻移到了封小逸鈴鐺的位置。入眼卻是一番林間蕭索之景。精致的銀色鈴鐺被丟棄在腳邊,繩帶末端染上些許暗紅。追蹤術(shù)感知不到封小逸的存在,估計是被誰抹去了印記。墨夫蘭特拾起鈴鐺,給獵犬嗅了嗅。獵犬低頭聞聞腳下的泥土,便往山林跑去。越是往山林深處靠近,濃重的血腥味逼得墨夫蘭特連連皺眉。血跡彌漫之處,簇擁著一群各種各樣的森林動物,見有人類靠近,立刻擺出防御的架勢。犬兄護在主人身前,喉嚨里發(fā)出威懾性的嗚嗚聲。這些動物之中有老虎獵豹一干林中霸王,卻也有云雀、松鼠、麋鹿等弱小生靈,見到獵犬竟也不卻退。墨夫蘭特將周身氣勢稍稍放了出來,方才將它們趕走。然而接下來,眼前一幕令魔界太子殺意暴增。一股封存醞釀了整整二十年的黑暗氣息在剎那之間肆虐開來,就連最忠誠的獵犬也害怕地退到遠處,伏著身嗚嗚地低吼。倒在血泊中生死不明的,赫然是原本應(yīng)該活蹦亂跳的,他的大貓。似有一雙手猛然掐緊了他的心臟,將它置于煉獄的業(yè)火上灼燒,每一次呼吸都異常痛苦不堪。墨夫蘭特將不省人事的封小逸小心翼翼地捧起來,像是在呵護一件精致易碎的珍寶,只敢一點點輕微地挪動著,生怕出了什么小小的意外,這弱小生物便在自己的懷中永遠停止了心臟的跳動。手中的溫熱將心中的暴虐壓下去幾分。他按下殺氣,將頭埋在封小逸的脖頸間。感受著這人依舊存在的堅韌的生命力,好一會兒,眼眸中嗜血的猩紅才逐漸褪去。沒事了……傷害你的人,必會讓他千倍奉還。第11章喵星人大戰(zhàn)魔界太子封小逸昏睡了整整三天三夜,方才悠悠轉(zhuǎn)醒。墨夫蘭特接到消息,馬不停蹄地趕到自己的私人療養(yǎng)院。推開門時,封小逸正撐起身,努力地去夠放在床頭柜上的葡萄串,見到墨夫蘭特,一下子又躺倒在靠枕上,小手拍著被子,一副“快來伺候你主子”的模樣。“不長記性?!蹦蛱m特心下哭笑不得,走到床邊,擰了擰封小逸的鼻子。“給我剝葡萄……”封小逸嘟囔道,完全沒有把墨夫蘭特的話往腦子里過。紗布把封小逸里里外外裹得幾乎密不透風,綁成了一個雪人似的,可只有墨夫蘭特知道,那每一塊雪白的繃帶下面究竟隱藏著多么觸目驚心的傷口。墨夫蘭特稍稍垂眸,將眼中情緒掩映在捉摸不透的陰影中。他強硬了語氣,用不容分說的命令口吻道:“以后不準一個人出門?!?/br>還是自己管得太松散了些。要讓這只貓消停下來,懷柔手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