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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后來是我們兩邊的家長安排著我們倆相親才知道有這么個人。”“相親?”我被這兩個字從哀傷的情緒中稍稍抽離了一些出來。“我有個叔叔在云南當營長,這事情就是他安排的?!庇酂盥蛑齑剑拔乙郧霸谀弦嬲J識了一個人想嫁;但是家里沒同意,就帶我見了張源。我跟張源處了一段時間,雙方都不喜歡,但兩邊家里都盼著我們早點結婚?!彼f到這里稍微停了一下,目光移向窗外,“正好去年春節(jié)前我想嫁的那個人自己結婚了,我那會兒心里難過,就跟家里說我想通了要跟張源結婚。”我在心里稍微了然了一下。“我覺得那時候我可能把他逼得有些難辦,他就跟家里提說旅行結婚。我爸媽給我們訂的是去馬爾代夫的團,我們倆沒去,到了機場就直接飛來鳧州了?!?/br>“你跟張源結婚了?!”我不由瞪了她一下。“沒有。”說到這兒余燁不由笑了一下,“我跟他說好了不結婚,他為了騙過家里放我們倆出來,自己打*電話辦了張假的結婚證?!?/br>我不由跟著樂了一下,覺得這事兒辦得挺有張源的風格。“我家在南益是開桃園的,我?guī)煼懂厴I(yè)就幫著我爸做事,也沒工作壓力。那時候單純是想出來散心,張源上哪兒我就跟著上哪兒,誰知道一來鳧州就被車給撞了,這才認識的肖雁平?!庇酂顪厝岬匦π?,“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吧?!?/br>我望著余燁一臉恬靜的模樣,不忍再說什么:“肖雁平這人不錯,你跟著他踏踏實實過日子?!?/br>“這我知道?!庇酂铧c點頭,“我以前是不懂事。當初要不是我鬧情緒,張源也不會被逼著假結婚?!?/br>我跟著她笑笑,本來想祝愿她余生幸福,張張嘴卻還是把話題給拐了彎:“那張源,現(xiàn)在怎么樣了?”余燁臉上的笑意收斂了一下:“我一直不怎么知道他的事情。去年從鳧州回南益時有武警全程護送,我是真的被嚇到了;后來聽我叔叔說才知道他當年好像是緝毒臥底。他轉業(yè)之后本來被安排在檢察院,出了去年的事情以后又換到了國稅局?!?/br>我下意識地又瞄了手上的字條一眼。“我也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么誤會……”余燁試著勸我,“不過你們這么多年的舊知,能有什么事兒呢。我看他一個人在南益也急得難受,你有空還是跟他聯(lián)系聯(lián)系吧?!?/br>回到家時我的房子已經(jīng)被打掃得一塵不染,我縮在沙發(fā)一角反復研究張源的信,說不出心里是個什么滋味。“我想我是記不起來了?!?/br>我盯著這一行字發(fā)愣,覺得我就像真切地看到了張源的臉,眼神極認真極努力,空空如也。我不知發(fā)了多久的呆,忽然聽到手機驟響。我手忙腳亂地去接電話,聽筒那邊傳來白椴的聲音。“一個人在家呢?”他懶洋洋地問道,帶著點兒不可思議的安詳感,讓人覺得似乎整個世界都暖和了起來。“我是一個人在家,不然還跟誰?”我笑了一下,“你回家了?你爸怎么樣?”“他剛睡?!卑组卜薹薷艺f道,“我跟你說,這次回來他一句話都不搭理我;整個飯桌上就我媽一直跟我說話?!?/br>“哦?那你媽都跟你說什么?”我笑著問他。“還能有什么,就問我在崖北是怎么過的。我看我爸不是一直沒好臉色么,就全按照實話說,說我跟你住一塊兒呢,你還天天送我上下班?!卑组埠俸僦睒罚澳銢]看見我爸那表情,一眼一眼瞪我?!?/br>“誒誒你別太過火,”我邊笑邊說他,“你爸肯讓你回家已經(jīng)不容易了,你再這么鬧,回頭又把你爸高血壓給氣出來。”“我知道,我心里有數(shù)來著?!卑组彩諗苛艘幌?,“我知道他不是真生氣,他要是真氣了一般都直接cao家伙,哪兒會跟我來這么溫柔的?!彼麌@了口氣,“我估計他也知道,他兒子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br>“哪樣?你跟了我還不好?”我一本正經(jīng)地說,“鮮花兒都愿意了,牛糞還跟那兒嘀咕什么呢?”“你才是牛糞呢?!彼麗汉莺莸亓R我一句。我跟他調笑了一陣,聽他笑語晏晏,知道他這次回家沒受委屈,心里也跟著安生了不少。我本來想跟他說說張源的事兒,想了半天開始沒有開口。我不想讓他再牽扯進這事兒,白椴是意氣風發(fā)的麻醉科副主任,是我的愛人;不管過去如何將來怎樣,在當下他就該被我呵護著沒心沒肺地快樂,這樣就夠了。我到浴室去洗了把臉,想趁著腦袋清醒給張源打電話,這時候大舅舅的電話又插進來,囑咐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注意事項,最后不忘提醒我去看望何局長。我被這套事兒弄得一陣心煩意亂,腦海中驟然浮現(xiàn)小西廂那個混亂的夜晚,記憶如絲般無限纏繞。我小資兮兮地坐在陽臺上吹夜風,一手煙一手酒,苦大仇深蕩氣回腸;夜至深沉時我終于給了自己一記爆栗,收拾好心情爬上床睡覺。第二天是年三十,白椴繼續(xù)窩在軍區(qū)院子里盡孝;我按照大舅舅的指示,拎了煙酒年貨上何局長家去拜年。何局長家人潮如織,拜年的不少,客廳一隅還有幾個親朋好友圍成一圈兒搓麻將。我跟他在書房聊了幾句,說的全是場面話,并不十分投機;臨別時我終歸是放不下那個心結,克制情緒地看他一眼:“何局長,我還想問問,就是那天的事兒……”何局長了然地看我一眼:“你是想問郭一臣死的那天?”我訕笑:“我就是問問,您要是不方便講……”他笑笑:“核心內容是不方便,不過抓捕過程還是可以講一下的。”他閑閑坐在書房的老板椅上,“這案子跨省跨國,上面有專案組,我們市一級的警力系統(tǒng)根本就吃不下來。武警那邊有專門的人在盯張源,那天我們局里是下午接到的行動命令,說張源在鳧大附院外面被人直接拖上車綁走了,我們這邊一路跟蹤到小西廂去抓捕。”他慢慢注視著我,“這中間我們一直在尋找最合適的時間平衡點,既想找到郭一臣的落腳點又想營救人質。其實本來應該在張源被帶進屋子以前就動手,但那會兒警力沒跟上,失去了活捉的機會,最后只能選擇包圍喊話,然后擊斃?!?/br>我心里一悸:“張源被郭一臣的人綁架去小西廂?”何局長一點頭:“是這樣沒錯。”“他是警方的內線,還是他……”“這我不能說,你最好不要知道?!焙尉珠L淡淡看我一眼,“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已經(jīng)比新聞詳細多了?!?/br>我不由愣在沙發(fā)上沉思起來,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