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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外公外婆跟二舅一家都在客廳里看電視,這才慢慢正對著大舅舅的目光:“那我跟你說實話。”我頓了頓,“我是相信你才跟你說實話啊?!?/br>“行啊你說?!彼c點頭。“你見過的,白椴?!蔽姨貏e漫不經(jīng)心地提了提,“就上次在鳧州機場遇上的那個,你還說挺漂亮的那個……這會兒到崖北來了……”我正正神,緩緩吸了口氣,“我跟他是一對兒?!?/br>我停了兩三秒沒說話,對面的人一下子就嚴肅起來。“就這么回事兒?!蔽尹c點頭,“今兒我是認真跟你說,你也別拿這個來說事兒?!?/br>“……你喜歡誰我不管?!睍r間仿佛是凝固了一般,大舅舅停了很久才說話,“可你得結(jié)婚。”唐睿是隔了一個多星期才又跟我聯(lián)系的。那時候我正縮在白椴的宿舍里看他洗衣服,唐睿就打了電話過來,說馬來西亞那個余暉公司有了點兒線索。我定定神,說你說吧,到底是不是老謝。唐睿在那邊頓了頓,說我以前叫過一個助理去馬來,想看看起訴書上寫的那些地址什么的,結(jié)果沒信兒,余暉徹頭徹尾就是個皮包公司。倒是律師函上那個律所是個華人開的,四年前被砸過一次,正好是余暉提出撤訴之前。我一蹙眉:“這有什么聯(lián)系?”“你聽我說,”唐睿慢慢敘述,“當(dāng)年律所被砸的時候他們?nèi)筮^警,指認一個叫雷云彪的華人,后來一直沒音訊;但是這次邱羽山跟警方三方火并的時候,這個雷云彪是在傷者名單上的。也就是說,這人是邱羽山的人,當(dāng)年是邱羽山叫人去砸的律所,然后余暉馬上就撤訴了?!?/br>“當(dāng)年是邱羽山在后面幫了我一把?”我挺不情愿地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嗯。然后邱羽山在國內(nèi)又選擇謝錦和下手,要說當(dāng)年是他在馬來西亞偷偷起訴倒也說得過去?!碧祁MA送#安贿^這也就是我們猜測。我到鳧山監(jiān)獄去看過楊善堂當(dāng)年的同案犯,那人不知道賬簿的事兒,只是說楊善堂被抓的前幾天,曾經(jīng)約了謝錦和一起喝酒?!彼麌@了口氣,“就這樣,我也不是手腕通天,能知道的只有這些了?!?/br>我沉默了一下。“要真是他可能還好?!碧祁捨康?,“這幾天市檢察院正審查起訴,老謝大概是有牢獄之災(zāi)的。如果賬簿殘件是他的最后底牌,他在監(jiān)獄里也折騰不出什么來?!?/br>“這樣好么?”我不禁問道。“你要我說,我只能說這樣對你最好?!碧祁@了嘆,“都到這一步了?!?/br>“唐睿,我心里真他媽不舒服。”我訕訕呢喃道。“……別想了。”他輕輕說了一句,“這世道就是這樣的?!?/br>“那馬來西亞那邊,邱羽山有動靜沒?”我想起來又問了一句。“這倒是沒有,我對那邊司法系統(tǒng)又不熟,國內(nèi)也沒個引渡的跡象。”唐睿慢慢說道,“他在馬來也算是個惡貫滿盈的,說不定就在當(dāng)?shù)貙??!?/br>我想了一陣兒,終究是覺得邱羽山跟我沒有關(guān)系,倒是謝錦和讓我更介意一點兒?!靶校惺聝涸俾?lián)系?!蔽覑瀽炇樟寺?,“對了唐睿,我打算待在崖北了;鳧山飯店的股份我暫時不想動,代理人還是你,隔三差五地你幫我去行使個股東權(quán)益?!?/br>“行,這事兒我在行,你只管放心在崖北待著。踏踏實實過日子,別再趟那些渾水了?!彼虒?dǎo)我。“誒,我知道啦。”我點點頭,掛了電話。我把自己四肢舒展地攤在床上,突然就覺得那么累。“干嘛,挺尸呢?”白椴從陽臺上晾了衣服回來,順路蹬了拖鞋抬腳踢踢我。我順勢抓著他的腳踝拖他過來,他一個踉蹌栽在床上,被我給抱住了。“白椴,我心里頭煩?!蔽乙皇忠荒_捉住了他就去親。“煩你還發(fā)情?你他媽煩得夠滋潤啊?!卑组矑炅藥紫屡榔饋?,拉我坐好,幫我理了理頭發(fā),“干嘛你,破產(chǎn)了?”“沒有?!蔽彝鎯褐氖郑瑥垙堊毂緛硐胝f謝錦和的事兒,后來想到起因是醫(yī)療事故還是算了。我跟他廝磨了一陣,突然就想起了出柜的事兒:“白椴,我把我和你的事兒跟我大舅說了。”白椴跟我折騰得正高興,一聽這句整個人就僵了起來,愣了半天:“……你真說了?那,那他什么反應(yīng)?”我繼續(xù)摟著他:“他讓我結(jié)婚?!?/br>白椴不由抿嘴:“嗐,我爸以前也老這樣?!?/br>“沒,他說我愛喜歡誰隨便我,但必須得結(jié)婚?!蔽倚牟辉谘傻夭洳渌?,“結(jié)個婚生個小孩兒,算是對家里有個交代;其他的事兒就隨我?!?/br>白椴挺警惕地回頭看我一眼。“你別這么看我,我又沒說我要去結(jié)婚?!蔽野阉X袋掰過去,“我這樣兒就算找到個姑娘娶了不也是耽誤人家。再說,我這輩子就伺候你一個還忙不過來呢,哪兒有空去折騰別人?!?/br>“行啊,你不去伺候別人,別人還上趕著伺候你怎么辦?”白椴笑著問我。“沒有,你少含血噴人啊,我跟毛主席保證我這輩子就你一個了。”我裝模作樣地舉起右手,“咱家媳婦兒比潘金蓮還賢惠呢,我舍得多看其他女人一眼?”“我他媽呸!”他一記手刀直劈在我我后頸上,跟我鬧了一陣兒,忽而又想起來,“誒,那你大舅不是還盼著你生小孩兒么?”“這事兒他沒立場說我,咱們家要結(jié)婚也是他先結(jié)。再說夏家不是還有步步么,那小孩兒一看就是異性戀,留后這任務(wù)估計還得交給他?!蔽野寻组餐鶓牙飺Я藫В拔揖褪歉阏f一聲,我大舅在這事兒上態(tài)度還挺松和的。反正我慢慢賴唄,他能賴到四十多歲都還是單身,我也能。”白椴頓了頓,挺神秘地又往我這邊蹭蹭:“我跟你說,其實我覺得你大舅有點兒像那什么。”“那什么?”我看他。“你說什么,”他一皺眉,“那天在機場看到我就有點兒覺得,今兒一聽他四十多了還沒結(jié)婚,就更覺得了?!?/br>我愣了愣,心里頭那種又癢又怕的感覺又一寸一寸襲上來了;我下意識就溜出了一句:“……不能吧?”“我就是隨便一說啊?!卑组糙s緊撇清,“你想,一般家長遇上我們這事兒,估計家底子都能鬧騰得倒過來,可你大舅一句話就飄過去了,為什么?”我趕緊搖頭:“你別瞎說啊,我怎么覺得越想越像?!?/br>“得,這算是你家務(wù)事兒,反正我爸已經(jīng)對我徹底死心了,我們家那邊不會再鬧騰。”白椴邊說邊起身,“行了放開我,衣服還沒晾完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