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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第二次呼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9

分卷閱讀99

    “謝錦和說他約你見過楊善堂。”

“啊,他是老謝的朋友,好像是見過。”

“楊善堂非法吸收公眾存款入獄的時候,你有一筆錢存在他地錢莊里?”

我一閃神:“是……可是政府已經(jīng)退給我了,我當時是受他蒙蔽?!?/br>
“有人指認你當年通過地下錢莊和馬來西亞方面有金錢關(guān)系。”

“我沒有。”

我不由腦門兒上冒汗了:誰他媽指認呢,誰?

“這只是證人的指認,你可以解釋一下?!?/br>
“前幾年好像是有個大馬的公司起訴我,不過我跟他們沒關(guān)系,后來那邊也撤訴了;那是一宗三方詐騙,不能說明我跟馬來西亞方面有金錢關(guān)系。我的主要財產(chǎn)在鳧山飯店,他們主要開展國內(nèi)業(yè)務(wù)?!?/br>
“當年三方詐騙的被告是你的自然人還是公司?”

我突然愣住了:完了,我說漏嘴了!

“你可以再想想?!睂γ娴木僦皇附徊嫱?,十分高興。

我真的驚恐了,剛剛被指認的事兒分了神,不知不覺就把大馬的事兒給認了。當年馬來西亞那個莫名其妙的余暉公司起訴的是我和郭一臣共同注冊的一個空頭公司,法人代表寫的是我的名字,里面全部是郭一臣的黑錢;最糟糕的是,郭一臣的大名還在公司章程里大刺刺地作為大股東掛著。當年白駿卿把洗錢案子給壓下來的時候是把這事兒跟我撇清了的,今天我這一認就什么都完了。

冷汗一滴一滴地冒了出來,我這時候突然很想念唐睿。

“……我好像不記得有被起訴這件事?!蔽沂瞩磕_地翻供了。

“可是你剛剛說幾年前你被一家馬來西亞的公司起訴了,你再想想?!?/br>
“我沒說過這話。”我一挑眉毛。

“你剛剛說了?!?/br>
“沒有?!蔽翌嵉购诎祝拔覜]在口供上簽字?!?/br>
我看到對面的警察很隱忍地翻了個白眼,皺著眉吩咐書記員把剛剛那段給劃掉。

我心里像是松了口氣,過了一兩秒鐘以后又惴惴不安起來:這才不到兩小時,我真不知道再這么問下去我還會說錯什么。

“夏念非,你最好老實一點,說謊對你沒有好處?!本靽绤柕乜次?,“我們掌握的證據(jù)很充分,你不但涉嫌洗錢,還涉嫌窩藏包庇罪犯?!?/br>
我覺得我腦袋上有一根筋在一跳一跳的,周圍的氧氣似乎都不夠用了。早年的時候我年輕氣盛,似乎什么都不怕,近乎于幼稚;而時至今日,才居然有一種行至窮途末路的感覺。有一種似乎是恐懼的東西一寸寸爬上心頭,連綿不絕;我在警員們回顧筆錄的間隙中恍惚地思索著,覺得這場罪惡竟無邊無際,尋不到一個可供我后悔的片段。

“你是鳧大附院的醫(yī)生,又是碩士在讀,手上還有很多合法財產(chǎn),你的人生應(yīng)該很美好?!睂γ娴木炷樕啪徍土它c兒,喝了口水跟我說話,“夏念非,不要因為一念之差斷送了自己的前程?!?/br>
我悶悶看他一眼,心說我早他媽斷送了。

“只要你積極配合警方的偵查工作,有重大立功情節(jié),法定是可以減刑甚至免于處分的。”他循循善誘,“我們看了,新協(xié)和跟你的私人賬目都很有問題。四年前你的全部財產(chǎn)都無緣無故地放到了地下錢莊,那時候你還失蹤了一陣子,說是去云南——這個你記得吧?”那警察意味深長地看看我,“你好好兒想想。”

我聽他這話說得不痛不癢,似乎是沒有撓中重點,可又吃不準警方到底知道了多少。我靠在訊問室的小木椅上,真正覺得如芒在背。訊問已經(jīng)一兩個小時了,警方似乎還沒有進入正題;就在我覺得神經(jīng)快要崩潰時,對面警察笑語晏晏地攤出幾張復(fù)印件推給我。

“這是什么?”我瞄了一眼,似乎是會計賬簿。

“這是一個證人提供的賬簿殘件?!蹦蔷煨Σ[瞇望著我,“據(jù)說是四年前楊善堂地下錢莊賬簿的另一個版本,你看看,你是不是有印象?!?/br>
我覺得我全身似乎馬上就炸開了,冷汗在一瞬間冒了出來——這種要命的東西,怎么會又出現(xiàn)在警方的手里?!

我跟對面的警察沉默著對峙了大概有十來秒,房間門卻突然從外面打開了,一個肩膀上戴著三級警監(jiān)銜的中年人走了進來,身后跟了個年輕點兒的警司。

“何局長?!睂γ娴木炱鹆⒄泻?,“您怎么來了?”

局長身后那人像是有些不爽地瞄了我一眼,啪地將手里幾張紙摔在錄供的寫字臺上,壓住不滿低聲交代:“這個人,改變強制措施,取保候?qū)彙!?/br>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趕了兩章出來,因為下個星期會非常忙,可能沒有時間更新,見諒:)

工作結(jié)束是在下周五,到時候應(yīng)該會恢復(fù)正常更新,請大家繼續(xù)支持,謝謝:)

18

我被兩三個警察拉著摁了手印,很錯愕地被那位何局長帶出了訊問室。局長心情似乎不太好,一路木著臉帶我走到看守所的辦公室,反手關(guān)上門,讓其他人待在辦公室外面。

我一邁進門就看見我的大舅舅黑著臉杵在辦公桌前面雙手環(huán)抱瞪著門口。我一驚,下意識地退后了一步。

“大,大舅舅,您來鳧州了……?”

“過來!”夏巖吼聲如雷。

我小心翼翼地貼過去,還沒站穩(wěn)就挨了一耳光。我被餓了一天,整個人本來就沒力氣,被他扇得整個人往一邊的小沙發(fā)上滾去。

“我他媽叫你混!叫你混!夏家五代身家清白,咋他媽生出你這么個混球?!”大舅舅不等我從沙發(fā)上爬起來,抬腳就往我身上踢,壓根兒就不講究地方,踢著哪兒算哪兒。我臉上挨了一腳,這還不算;背上被皮帶抽了一晚上的舊傷還沒來得及結(jié)痂,這下子數(shù)盡被他踢開了。

“好了好了,老夏你停一停?!边吷系暮尉珠L開口了,“我手底下的人我清楚,這孩子昨兒被折騰了一晚上,你再這么踢下去他就該沒命了?!?/br>
“老子就是想踢死他才好呢?!贝缶司隧樍隧槡猓端闪祟I(lǐng)帶往我身邊一坐,“你也是,???抓我的人就算了,抓進來還他媽這么折騰。”說完把我扯起來,刷一下就掀開我的毛衣,眉頭稍微皺了一下,“有你們這么對犯人的么?一群衣冠禽獸簡直?!?/br>
我在突然的冷空氣中瑟縮了一下,沉默著坐正,梗著脖子看他們倆。

“行了老夏,這事兒我跟你陪個不是,這回是我沒給下頭交待好。再說本來也不是我們公務(wù)人員下的手,一點兒皮rou傷,回頭在家里好好兒養(yǎng)一會兒?!焙尉珠L在我們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思忖一陣兒看向我,“夏念非,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