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書迷正在閱讀:向左向右向前看、糖罐子[重生]、劉英雄的勃起之路(H)、萌寵vs魔神[快穿]、溫暖的被窩(H)、饑渴(H)、不自戀、我在求生直播里做美食、重生還是神經(jīng)病、[主柯南黑籃]入目微光
最后三貓兒終于起身朝我們走過來,看得出他在這幫人里面地位最高,說話做事有一錘定音的效果。他對我和白椴點點頭,說:“夏老板,我們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到老大;剛剛商量了一下,我們先留兩個人在耿馬,剩下的人跟你們一起連夜趕到勐堆界樁那邊去,你看如何?”我點點頭:“事不宜遲,收拾好家伙馬上走。”我們在傍晚的時候出發(fā),剛開始坐的是車,但三貓兒提醒我,坐不了多久的車就要下車徒步行走;一是怕汽車目標(biāo)太大引人注意,二是邊界上確實沒有可供現(xiàn)代交通工具行走的地方。臨行前三貓兒遞給我一支步槍,我說我不會用。他想了想,換了挺沖鋒槍給我,說這個要好用些,不用瞄太準(zhǔn),一梭子橫掃過去就行了,你拿著,關(guān)鍵時候能保命。白椴看到槍比較親切,選了把散彈手槍放手上掂了掂,冷不丁對準(zhǔn)我身后一棵樹就是一槍。我沒防范,耳朵差點兒被他震聾:“白椴!你干什么?!”“試試?!彼鏌o表情,看了看手上的槍,“挺好用?!?/br>我頭皮麻了麻,覺得我養(yǎng)了只魔鬼在身邊。“白公子槍法不錯,持槍穩(wěn)當(dāng)。”三貓兒挺欽佩,“練過?”“小時候練過一陣子。”白椴笑笑,“多少年沒開過槍,都快忘了?!?/br>“忘不了,開槍時候的那種血性是刻在骨子里的,摸上槍就跟摸女人一樣,水到渠成?!比垉簺_他一樂。我心說你跟白椴說摸女人,那不是對牛彈琴么。“嗯?!卑组簿尤贿€嗯了一聲。我心說你嗯就嗯,他媽的干嗎還看我一眼?我是你女人?上車后我們一車人沉默地頂著夜色前行,在山路上顛簸了大約有一兩個小時后,三貓兒招呼我們下了車?!艾F(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靠近南傘邊防站?!彼p聲指了指山谷另一邊:“那邊是勐堆,再往前就是5界樁?!?/br>“我們徒步得走多久?”我問三貓兒。“可能得走到天亮,還不一定?!比垉航o我們一人遞了支煙,“抽一下,提提神,從這兒往后就是硬仗?!?/br>“得那么久?”我邊點煙邊問。我本來不怎么抽煙,可我發(fā)現(xiàn)自從來了云南后我的煙癮變重了,再這么抽下去我非得變成跟白椴一樣的老煙槍不可。“就這樣還算好的,源哥說他巡界的時候,百二十里邊防線,經(jīng)常一走就是兩個整天……”三貓兒剛把話頭拉開,突然覺得這時候提張源有點兒不妥,訕訕地又閉了嘴巴。他這一中斷不由弄得我渾身不自在。“行了,幾口抽完趕緊走,天亮了容易暴露。”白椴開口替我打破了僵局。三貓兒點點頭,他不知為什么對白椴很是信服,幾口抽完掐熄了煙,手一揮招呼我們上路。一路上三貓兒跟白椴不停地借著月光看兩邊的山勢,時不時地眼神兒還交流一下,看得我心里鬼火亂竄的。過了會兒我終于忍不住問他們:“你們倆看什么呢?”“我跟白公子看山勢,看附近有沒有什么天然屏障。這邊境上能埋伏的地方不多,我們早發(fā)現(xiàn)能早防范?!比垉盒χ医忉?,“這方面白公子懂得挺多?!?/br>“看出什么門道沒?”我問白椴。“到目前為止都是山林,易躲難追,執(zhí)勤點應(yīng)該不會設(shè)到這種地方?!卑组灿滞缴峡戳丝矗叭垉赫f勐堆那邊通往緬甸境外有一條土路,要設(shè)伏可能就是在那兒,或者再靠近境內(nèi)的峽谷水岸。”“不過土路那兒離緬甸太近,出了境不好追,最有可能在回程的時候埋伏?!比垉貉a充道,“從這兒往北,越往界樁那邊走越危險,反正凡事小心著點兒;現(xiàn)在老邊都跟邱少云似的,一趴能趴一天,不說話也不抽煙,瞄準(zhǔn)了就打,還沒反應(yīng)過來腦袋就沒了?!?/br>他正說著,白椴走在前面突然停了下來。“怎么了?”我問他。“你自己看?!彼樕n白,我過去一看,幾步開外的一個小山洞里鋪著一層迷彩布,掀開一看是輛白牌的三菱越野。“我爸到這兒了?!彼次覀円谎?,“車開不進(jìn)去才停在這兒,埋伏就在附近?!?/br>我們面面相覷。“盡量走山林,有動靜分頭跑。”白椴叮囑一句,“子彈上膛,萬事小心?!?/br>我們一行人又寂靜無聲地行走了幾個小時,神經(jīng)高度緊張,可一直沒出事,氣氛平靜得很詭異。凌晨的時候,我們隱隱聽到了水聲,三貓兒說這是南汀河的一條分支,通往緬甸匯入薩爾溫江。這里兩邊都是峽谷,只有中間一條水道和極窄的河灘,5界樁就在前方。“別說話,就在附近?!卑组布?xì)聲交待。“什么?”“有埋伏?!?/br>我驚悚地看他一眼,他對我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對三貓兒他們揮了揮手,一行人依言蹲下。我們一共六個人蹲成一排,把各自的身體埋進(jìn)草叢里,居高臨下面向水流。“現(xiàn)在怎么辦?”我用唇形問他。“等。”他用眼神指了指水對岸,“老邊就埋伏在那兒?!?/br>“你怎么知道?”“除了這兒沒別的地方了,再往外就是界樁,空蕩蕩的不好埋伏?!?/br>我回頭看看三貓兒,見他同意地點點頭。我看了看對面,樹影綽綽的讓人看不出什么名堂,好像有埋伏又好像沒埋伏。我在原地蹲了大概有二三十分鐘,終于沉不住氣了,問白椴:“我們就這么等著,郭一臣來了又有什么辦法?”“現(xiàn)在我們不可能跑到前面去報信,只有在這兒等,對面一開槍我們就火力掩護(hù)。”白椴看了看手頭的家伙,“從地理位置上說我們跟老邊是一樣的,現(xiàn)在就拼火力,還有郭一臣他們的反應(yīng)?!?/br>“老邊不開槍我們也不敢開,”三貓兒焦躁地舔舔嘴唇,“怎么都是我們這邊慢半拍?!?/br>我也知道這是個問題,不由也跟著焦躁起來。白椴沉默了很久,慢慢問三貓兒:“張源這時候是不是跟郭一臣在一起?”三貓兒點點頭:“是,老大就是因為源哥這兩天巡界才定的時間,怎么?”白椴臉上的表情不由了然了一下,看我和三貓兒一眼,隨即便陷入了沉默。“怎么?”我戳他,“你說啊?!?/br>白椴沒說話,最后狠狠地看了三貓兒一眼。我不由又轉(zhuǎn)頭去看三貓兒,見他臉色一變:“……這倒是個辦法。”想了想心一橫,“應(yīng)該說這是唯一的辦法?!?/br>我心一沉,大概知道了,又不死心地問:“什么辦法?”“先射張源,引起郭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