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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第二次呼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住。

我咬住她肩頭向她體內(nèi)沖刺。

啊,爺,您輕點(diǎn)兒,輕點(diǎn)兒……

她高聲尖叫,嬌喘連連。我有些恍惚,我一邊抽動一邊想,看,我正在跟一個女人□,我能夠跟一個女人□,真好。

再見了,白椴。

他的笑容在我心中一閃而過,如流星般絢爛,我一怔,忽而一泄而出。

身下的人放松了:爺……您可,真是……猛……

我推開她,抱住頭想哭。

學(xué)期末的時(shí)候,我在學(xué)校網(wǎng)站上選課,無意間晃到了醫(yī)學(xué)院一條學(xué)生新聞,說是首批麻醉學(xué)碩博連讀中美聯(lián)合培養(yǎng)名單下來了,連讀一共五年,國內(nèi)兩年國外三年。我點(diǎn)進(jìn)去一看,白椴的名字赫然出現(xiàn)在榜首。

我猶如被人當(dāng)頭一棒,愣了半天后,摸摸索索地拿起手機(jī)找鐘垣。

“白椴不是你的學(xué)生么?為什么會去參加麻醉的碩博連讀計(jì)劃?是不是你安排的,是不是?”我一陣尖叫,“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這種聯(lián)合培養(yǎng)一般都不會有人回來!你明明知道!”

“念非,你冷靜點(diǎn),是他自己的意思?!辩娫曇艉芷届o,“他是我的得意門生,他走了我也覺得可惜?!?/br>
“不可能!他一直喜歡腦外,不可能突然轉(zhuǎn)性去讀麻醉!”我斬釘截鐵地下定論。

“沒什么不可能,白椴是全才,讀什么都行。上次他在附院幫李主任上了個腹腔鏡手術(shù),一個人完成了硬膜外麻醉,干凈漂亮,連老醫(yī)生都給震住了。李主任下來找他談話,問他要不要讀麻醉,他考慮清楚了才跟我說的。”鐘垣頓了頓,“我必須尊重他的選擇?!?/br>
“他……他……”我半晌說不出話。

“天高任鳥飛,他是鴻鵠,你由他去吧?!辩娫宦晣@息,良久,又補(bǔ)了一句,“至少,他還要在國內(nèi)待兩年……你好自為之吧?!?/br>
我怔怔地放下手機(jī),凝視窗外,一片盛夏的慘綠。我想他是真想躲我,一直躲到大洋彼岸去。

可是還有兩年,兩年的時(shí)間也許可以改變許多東西。譬如,人心。

我開著車,失魂落魄地來到和平小區(qū)。白椴那時(shí)候已經(jīng)搬出宿舍在外面租房子住,只是原因不知道是不是和我相同。我到白椴租的那間屋子樓下時(shí)心里并沒有太多的想法,就是想見見他,說說話,哪怕聽他罵我?guī)拙?,也比他不理我來得痛快?/br>
我倚著車門給白椴打手機(jī),起先沒人接,我再接再厲地又打,打了兩三個之后終于接通,我也已經(jīng)做好了被他罵一通的準(zhǔn)備。誰知白椴的聲音很飄渺地傳來,似乎還帶著些細(xì)小的啜泣:

“非子……?”

白椴這一聲差點(diǎn)把我的魂兒都給叫沒了,我穩(wěn)了穩(wěn)神,問他:“白椴,我現(xiàn)在在和平小區(qū)。你……你在不在家?”

“……在……”白椴又輕飄飄地回答我,“但是……我……”那邊話音還沒落,我就聽見一聲巨響,白椴沒聲兒了,像是手機(jī)掉在了地上,然后是一陣慘烈的玻璃瓶倒地的聲音,還有白椴粗重的呼吸。

出事了,我心里一驚,掐了電話就往白椴樓上跑。跑到三樓我對著門一頓猛敲:“白椴?白椴!你能開門么我是夏念非!”

屋子里又傳來一陣跌跌撞撞的聲音,我心里一急,抬腳要去踢門,門卻自己從里面開了。

我心里一顫,心想完了白椴你太狠了給我來這一招。

這時(shí)的白椴頭發(fā)留得稍微有點(diǎn)長,零零星星地拖下了耳垂,幾絲劉海凌亂地混合著汗水貼在額頭上。他雙眼含淚,面色潮紅,□著上身望著我,全身止不住地戰(zhàn)抖著。他似乎是費(fèi)了很大的力才站穩(wěn),跟我說話的姿勢幾乎是半跪著,每說一個字都是一陣喘息:“非子,你,你……怎么來了?”

說完,整個人就要往我身上撲。

我一咬牙扶住他,攀著他光滑的脊梁,覺得下半身一陣難受。

白椴,你都不知道你這模樣到底有多性感,性感得我想咬你。

我扶住他,掃視了他屋里一圈,亂得就像臺風(fēng)過境。我的目光最后定格在他客廳的小茶幾上,瓶瓶罐罐倒了一片,還有一排針頭針管,橡膠皮繩。

我腦袋一陣暈眩:“你又注射嗎啡?!”而且看這陣仗,早他媽成癮了!

“就,一點(diǎn)點(diǎn)……”白椴死抱住我的肩膀,全身不停的抖,看來是毒癮熬得難受。

“你作死??!”我罵他,毫無辦法,抱著他一路往浴室拖,想跟他淋點(diǎn)冷水讓他清醒些。

“今天,沒,沒藥了……”白椴哆哆嗦嗦地跟我解釋。

“有藥我他媽也不讓你扎!”我吼他,“白椴!你完了你!你碰什么不好,你碰嗎啡!”我氣急敗壞,“早知道那時(shí)候我就該攔著你!我……我還遞藥給你!我他媽吃飽了撐的我!”我想起高中時(shí)我在醫(yī)師休息室遇上他給自己扎嗎啡,算來這都是一兩年前的事了。

我不禁去看白椴胳膊上的針眼,果然密密的一排。

我心疼得直想掉眼淚。

我的白椴,怎么會變成這樣。

我拽著他來到浴室,打開蓮蓬頭就沖。冷水一大半澆在了我身上,我沒顧得上躲,抱著他站在蓮蓬頭下面。之前聽說過洗冷水澡能緩解毒癮發(fā)作,今天不知道靈不靈,只能試試了。

“非子……我頭疼。”白椴抱住我。

“忍著,一會兒就好。”我扶住他,衣衫全部濕透。白椴死死扣住我的手臂不肯放開,我只能抱住他,跟他一起澆冷水。

“非子……我冷。”白椴想躲開冷水,我拉著他:“冷就抱著我,別動,一會兒就好。”白椴依言抱著我,蕭瑟得像片落葉。我低頭去吻他,手指在他臉上摩挲,他聽話地閉上眼睛任我親吻,雙手依然緊緊抓著我。

“還冷嗎?”我問他。

“還冷……”

我動手開始剝自己的衣服,火熱的胸膛緊貼著他,我大力撫摸他的背脊,親吻他,蹂躪他。我一只手滑進(jìn)他褲腰,用力抓揉他臀瓣,他輕喘一聲,又被我的吻封住了唇舌。

“冷嗎?”

“冷?!?/br>
我頂著一頭冷水,邊吻他邊抽他皮帶,手掌握住他半硬的□。他雙手從我胳膊上松開,下移,輕輕地在我腰帶上扯了一下。

我按住他的手,停在我腰上:“你自己來?!?/br>
他頓了頓,慢慢地解我腰帶,手指滑進(jìn)來,一路下探。

我一個激靈,飛快地扯去他的褲子,我們兩半跪在蓮蓬頭下面,四肢糾纏在一起。我右手滑向他股溝深處,他身體縮了縮,隨即又放松開來。我食指從他肛口探進(jìn)去,繼而又放入中指和無名指。白椴握住我的□,不停地上下□,一室yi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