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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的。”央離盯著反常的罌珞沉默半晌,重重地摟住了罌珞,深吸了一口氣,沒有被推開,讓他的臉色好轉(zhuǎn)了點,才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隨后,招招手示意將白關進了地牢聽候發(fā)落。第17章下之句本來白好好的正陪著他飯后散步的,突然被央離急召過去,就是一場暴風雨,真搞不懂這回央離怎么這么生氣。罌珞在回途的路上郁悶的想著,有點無趣地信手摘下一片葉子,試吹了幾下,可惜沒有聲音。到房門口時,打了個響指,現(xiàn)出一個漆黑的身影來。“傳令下去,即刻清空周圍的人?!?/br>“是?!?/br>黑影瞬間消失了。罌珞朝四周掃視了一眼,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轉(zhuǎn)身打開了房門,在關門的剎那,黑影抵住了門閃身進去,順手關上了門。“哦~來者何人?好大的膽子。”罌珞笑瞇瞇地對黑影問道。“弦兒,我好想你?!?/br>黑影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顧著將罌珞納入懷里。“你……倒是猴急多了嘛?這時候來找我做什么?要殺了我嗎~”穆溟亮出了脖子上掛著的玉墜。“哈哈~白果然還蠻有用的嘛!”不久前穆溟還在閉關時,突然闖進來一個少年,帶著他三年前丟失的玉墜。沒幾天,教派就有人通知穆溟有事需要他出面,正是關于前往弒月教的事。“為什么?”當初弦兒明明狠心地拋下了他,為何突然又回心轉(zhuǎn)意?穆溟這幾天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心有所覺,卻還是要求證于本人,聽他親口給一個說法。“唔……為什么呢?話說,你對于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沒有什么想問的嗎?與想象不符很失望…之類的?”弦兒玩笑般地推開穆溟,回避了那個問題,打哈哈地向他展示了自己如今的模樣。此時他身著一襲紅衣,襯的整個人很妖嬈,隨性束著的腰帶加上豪放的動作,使得本來就半裸露著的白嫩胸膛上,若隱若現(xiàn)出一粒紅豆。“沒有!不要無視我的問題。再者,從前你對師弟他們惡作劇還有關于你的一些傳聞,我是知道的?!?/br>穆溟邊幫他整理衣裳邊咬牙地說。“這樣很無趣哦~那么,要我回答你什么呢?”“第一,你還愛我嗎?”“哈哈!討厭~這種小女孩兒的問題是怎么回事?真是可愛!”弦兒戲謔的捏了捏他的臉,好像穆溟的問題真的很可笑的樣子。“第二,你、是肖弦?guī)熜謫???/br>“嗯?為什么會這么想?”“直覺。人的一些習慣性的小動作和與生俱來的個性,是不會改變的。況且,你沒有否認不是嗎?”穆溟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看見弦兒撇開了眼神,深深吐了口氣,繼續(xù)下一個問題。“第三,若是此次復仇失敗,我們,便什么都沒有了。是嗎?”“……如今我在你眼前不就夠了么?”聽到這句話,穆溟的表情變得兇狠起來,眼眶也發(fā)紅了,像一頭受傷的猛獸在做垂死掙扎。緊緊攥住了弦兒的雙肩,死死地盯著一臉無所謂的弦兒,不發(fā)一語。弦兒本想盡量敷衍過去就好了,畢竟要解釋清楚來龍去脈并要求他理解自己,太傷腦筋了??煽匆娔落榈姆磻?,漸漸嚴肅了表情,認真地回答他。“對不起。”“你果然是這樣想的?。】蓯?!你把我的感情當成什么?這樣玩弄我很開心嗎?”穆溟一下子就失控了,徑自將身旁的桌子掀起,發(fā)出轟隆一聲巨響,順帶又踢翻了幾張凳子,稍冷靜了點,才轉(zhuǎn)身沖到弦兒的跟前朝他的臉狠狠地揍了一拳。弦兒往后踉蹌了幾步,撞上了有一人高的青花瓷,碰倒在地,碎了一地的瓷片。弦兒摸了摸破了的嘴角,有點不悅。走到低著頭緊攥著拳頭的穆溟面前,看見一滴水珠砸到地上,地面被打濕暈出了一個圓形。“嘖,笨蛋!”弦兒懊惱的罵了一句,粗魯?shù)爻吨吡藥撞?,一把將他扔上床,自己欺身上前,無言地舔著汩汩不斷的淚珠。今夜央離有點心煩意亂的,莫名來到罌珞的門前,剛想敲門就聽見門內(nèi)傳來有些急促又規(guī)律的拍打聲,夾雜著壓抑的喘氣聲及低低的調(diào)笑聲。后知后覺今日當他氣急摟住罌珞時,背后總有道隱隱約約得熾熱視線。而這幾日罌珞的心情也很好,好到有閑心管他的私事。聯(lián)想到那日黃昏道別的兩人帶給他的抵觸與不安感,立即明白了什么,不可置信地默立在木制的房門前。半晌,又先后傳來因快感而低呼的聲音,一時沒了動靜。漸漸地,又開始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音,央離連退幾步,臉色十分難看地走開了。第18章下之句娘一生無論如何掙扎或是央求都無法逃離“他”的身邊,只希望終有一日你能夠獲得自由,因此你名為央離。在遙遠記憶中,模糊記得一個美艷婦人,總是帶著絕望的表情以及遍體鱗傷出現(xiàn),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頭,碎碎念著一些當時對于年幼的自己太過深奧的話語。那種帶著歇斯底里的瘋狂模樣,總是令自己瑟瑟發(fā)抖地蜷縮在她的懷里,一直持續(xù)到那個漆黑的夜晚。求求你,一定要逃離這里,好好活下去……婦人淚流滿面的拋下這句話后,便匆匆離開了,再也沒出現(xiàn)過。很久以后才聽說,那個夜里,她又企圖逃跑,成功了。卻很快被抓回來,受盡折磨而死,至于是什么折磨,沒有深問。可也是從隔天起,自己便被迫踏上了屈辱的日子,為了活下去,不惜一切代價。罌珞的出現(xiàn),是奇跡。他從未如他人那樣欺辱過自己,只是靜靜地在遠處觀望,什么也不做。不幫助也不加害。在自己又一次寡不敵眾被打的半死時,真的是不想活了。想就這樣吧,這種茍且的日子又有什么值得稀罕的呢?活下去!??!那美艷婦人的身影又開始在腦海盤旋,反復念著臨走前的最后一句話,卻漸漸定格成罌珞的臉。再度蘇醒時,眼前出現(xiàn)的是出手救了自己的罌珞。記憶追溯到這里,央離猛然發(fā)覺臉上濕濕的,不由得嗤笑了一聲。罌珞。罌珞…這兩個字,是信仰,是原動力,是活下去的意義。是至今走到這一步,卻依然停留在此地,存在于此地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