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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舟的肩膀?!翱茨氵@么瘦瘦弱弱的,居然也敢在晚上一個人跑出去。”“幸好遇到的只是狼?!绷硪粋€高高瘦瘦的游俠說道?!岸皇鞘裁雌渌捏a臟生物?!?/br>“嘿,布里可沒有半獸人或者哥布林之類的東西。”邋遢胡子接話道?!八麄兛蓻]法通過瑞文戴爾來到咱們這邊?!?/br>布里?沈晏舟迅速在腦海中搜索這個地名,模模糊糊的想起來這好像是弗羅多他們曾經(jīng)經(jīng)過的一個地方。而且,躍馬旅店這個名字也很熟悉,應(yīng)該是電影里面出現(xiàn)過的場景。高瘦游俠看向沈晏舟:“嘿,你要不要去換身衣服,我那還有些干凈的衣服?!?/br>沈晏舟一直把自己裹得緊緊的,全身因為出了很多虛汗而發(fā)冷,而且還沾上了很多狼血。聽高瘦游俠這么說,他連忙抬起頭來:“那就麻煩你了?!?/br>高瘦游俠看到沈晏舟的臉,愣住了。邋遢胡子手里的黑面包掉在了桌子上:“精……精靈?”沈晏舟懵逼:“?”“他不是精靈,他的耳朵是圓的。”高瘦游俠先反應(yīng)過來,然后似乎是覺得一直盯著別人的臉看有些不禮貌,移開了視線。邋遢胡子嘖嘖稱奇:“我頭一次見到長得這么漂亮的人類,你簡直就像是……不,比精靈還好看,就像是傳說中的凡雅精靈?!彼麚炱鹆俗雷由系暮诿姘贿吙幸贿吚^續(xù)看著沈晏舟的臉。“你不是要帶他去換衣服嗎?”一個坐在里的游俠說道,打破了此刻略有些尷尬的場面。“哦,對?!备呤萦蝹b反應(yīng)過來,引著沈晏舟去換了一套衣服。沈晏舟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扮相略有些滑稽。高瘦游俠的衣服對他而言明顯很不合身,十分寬松,而且長出了不少。“謝謝。”沈晏舟禮貌的向游俠道謝。游俠擺了擺手,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我真的很贊同胡子的話,你太美了,讓我想到了凡雅精靈。如果不是他們都已經(jīng)西遷阿門洲,我真的會以為我見到了他們?!?/br>有精靈的地方就是不一樣,身為一個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沒啥壓力了。沈晏舟想著。但他面上還是露出一個苦笑,嘴上說著:“您折煞我了,我只是一個連劍都拿不穩(wěn)的普通人類罷了,如何能與凡雅精靈相比。而且如果沒有你們相助,我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葬身狼口之下了。”高瘦游俠擺了擺手:“我們只是在后面放放箭罷了,把你救回來的是神行客?!?/br>神行客?沈晏舟立刻就想起了劇情。所謂神行客,就是未來的剛鐸及亞爾諾重聯(lián)王國開國國王阿拉貢呀!當(dāng)然,也是魔戒遠(yuǎn)征隊的九名成員之一!高瘦游俠看沈晏舟似乎是陷入了沉思,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聽說過神行客嗎?他可是遠(yuǎn)近聞名的游俠?!?/br>“啊,是的,他可真是強(qiáng)大又令人神往?!鄙蜿讨蹜?yīng)道。“嘿,神行客,你的粉絲!”邋遢胡子的聲音響起。沈晏舟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跟隨著高瘦游俠的步伐來到了躍馬旅店的大廳。阿拉貢抬頭舉了舉手中的酒杯,對沈晏舟示意。沈晏舟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沒有毯子的遮蓋,他常年與詩詞書畫作伴培養(yǎng)出的溫雅氣質(zhì)與嘈雜悶熱的旅店大廳格格不入。沈晏舟也身體前傾,向著阿拉貢鞠了一個躬。這可是未來的國王?。∷睦锔袊@道。從樓梯上走回原來的位置上時,沈晏舟腦海里也在不斷回憶著電影的劇情。既然阿拉貢已經(jīng)到了躍馬旅店,說明弗羅多他們一行人就快要從哈比屯出發(fā)了吧。最好是在他們找到阿拉貢之前就搶到至尊魔戒。沈晏舟不著痕跡的看了阿拉貢一眼。這家伙太強(qiáng)了,有他保護(hù)著,自己搶到魔戒的概率就無限低了。一旦他們到達(dá)瑞文戴爾,沈晏舟覺得自己就可以洗洗睡了,有甘道夫、阿拉貢和萊戈拉斯等人護(hù)著,搶奪魔戒這種事情一點也不比直接拎把刀去砍索倫來的簡單。首先得探聽出現(xiàn)在的故事情節(jié)推進(jìn)到哪了。沈晏舟一邊想著,一邊悠閑地舉著酒杯在阿拉貢身邊坐了下來。“先生,感謝您救了我的命?!彼e起酒杯,露出一個平易近人的笑容,試圖讓自己的親和力突破阿拉貢的警惕心。“不客氣。”阿拉貢微微點了一下頭。“或許對您來說只不過是一件簡單的小事,但對我來說,這是拯救了我的性命?!鄙蜿讨壅f道?!叭绻窈笥惺裁茨苡玫牡轿业牡胤剑谙乱欢ǜ皽富?。”他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低落:“雖然,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并沒有什么用處?!?/br>一直保持同一個姿勢默默喝酒的阿拉貢聽了這話,終于轉(zhuǎn)過頭看向了自己身邊的沈晏舟,目光落在了他舉著酒杯的纖細(xì)白皙的手腕上。他暴露在外的皮膚瑩白如玉,正如邋遢胡子說的那樣,就像是個凡雅精靈在熠熠發(fā)光,然而他看起來卻并不像精靈那樣強(qiáng)大,他的手腕處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脆弱的像是輕輕一折就會斷裂。“像你這樣沒有什么自保能力的人類,為什么會選擇在夜晚出行?”阿拉貢移開了視線,語氣平穩(wěn)的問道。“我不知道。”沈晏舟搖了搖頭。“我的記憶似乎出了些問題,當(dāng)我醒來時我就一個人在荒野中,我只能憑直覺向著一個方向奔跑,幸而我找到了布里,也幸而被你們所救。”他抬起頭向著阿拉貢露出一個苦澀的微笑。“你失憶了?”阿拉貢問道。“是的。我的記憶很模糊,僅有的畫面是很多幽靈……大概是九個,他們騎著黑馬向我沖過來……”沈晏舟皺起眉頭,抬手按了按太陽xue,順著阿拉貢的話進(jìn)入編故事模式?!拔乙膊恢肋@到底是什么,但我有種感覺,我的失憶和他們有關(guān)?!?/br>阿拉貢若有所思。他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在猶豫,但最終還是開口了:“也許我知道關(guān)于那些幽靈的線索?!卑⒗曊f道。“您知道嗎?”沈晏舟驚喜地望向阿拉貢。阿拉貢點了點頭,嘴角冷硬的線條稍微柔軟了一點:“我本人對此并不了解,但我知道有個人可能會知道在你身上發(fā)生了什么。我在這里就是為了等這個人。”入夜,沈晏舟睡在硬的像鐵板的床鋪上,鼻尖縈繞著朽木的味道,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他今夜就在躍馬旅店住下了,而且因為他身無分文,住店的錢還是阿拉貢墊付的。這讓沈晏舟覺得頗為不自在,他頓時都有了留下來刷盤子賺錢的沖動。現(xiàn)在他就完全睡不著,滿腦子想著阿拉貢告訴他的話,以及想方設(shè)法和指環(huán)王的電影劇情聯(lián)系起來。那個人……應(yīng)該是甘道夫吧。沈晏舟想。那么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甘道夫去哈比屯,讓受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