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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如此,才會更加感激。 “唐天?!?/br> “嗯?” “如果,我說如果?!蔽夜钠鹩職忾_口道,“如果你以后遇上了麻煩,你直接來找我。畢竟,你原諒我后,該換我欠你一條命了?!?/br> 說著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想想時間又補充道:“如果我不在,你就去找個叫做霧染秋的家伙好了,我想她也會幫你的。” “霧染秋?姑娘你的朋友嗎?” “啊,”我點頭,笑容燦爛,“相信我,在這個世界,她絕對是無所不能的?!?/br> 離開唐門老祖宗的境地后,唐天有意識的又和我保持了距離,我想到老祖宗所說關(guān)于唐骨和他之間的爭奪,不由得感慨,唐天如果不姓唐,人生搞不好會輕松很多。 找唐門的弟子讓他們帶我去找了莊主,敲了敲門,在聽見莊主的應(yīng)聲后,我笑容滿面的推開了門。屋內(nèi)莊主在榻前看書,不知看的是什么。 清涼的竹席鋪在塌下,看起來是個躲涼的好地方。 我眨眨眼,站到他身邊,笑著問:“莊主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莊主頓了頓,緩緩道:“再等等。” 我忍不住半坐在竹席上,趴在他膝頭,就像小時候還沒有被夫人教得連和莊主同桌吃飯都不敢前一樣,可恥的披著蘿莉皮撒嬌賣萌。嗯?不對,按照年紀來說我現(xiàn)在也早過了蘿莉,都成年了。 不過這不妨礙我心安理得的趴。似乎從白云城回來后,夫人當(dāng)年耳提面命拿著根鞭子教導(dǎo)的規(guī)矩就慢慢都一去不復(fù)返了,不知道是因為這界限打破太容易建立太艱難,還是因為離別的時間越來越近,我再也沒有什么顧忌一樣。 “莊主,我們明天就走好不好?” 莊主順手拍了拍我腦袋的手停在了半空,半晌才開口道:“阿北,別任性?!?/br> 我抬起頭,往竹席上盤腿一坐,靠著他,看著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莊主,你九月要決斗。” 莊主將視線重新放回了書上,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一聲。 我一臉嚴肅,“對手是葉孤城!” 莊主終于將視線從書上移開,靜靜的看向我,我一時有些臉紅,卻依然撐著義正言辭道。 “您應(yīng)該回莊沐浴齋戒,認真?zhèn)鋺?zhàn)了!” 莊主慢悠悠道:“在這里一樣可以沐浴齋戒。” 我被堵住了,有些惱羞成怒:“那那那,莊主你不想念紫姨嗎?不想王伯嗎?不想茶茶嗎?不想陽春白雪嗎?就算您不想我也想?。∥覀兂鰜矶己脦讉€月了!” “……忍著,再等等。” “等我第一次毒發(fā)嗎?” 面對陡然僵硬的氣氛,我攤開手:“雖然到現(xiàn)在我都明白自己是怎么中毒的,可也還不至于連自己中毒都不知道。莊主,我們是一起學(xué)的醫(yī)術(shù),總的來說,我學(xué)的比你還要精,你能看出我中毒,我自己不至于察覺不出來吧?” 雖然就身體而言我真的沒發(fā)現(xiàn)。 深深的嘆了口氣,我感到莊主伸手,撫了撫我的額頭,聲音是一貫的透著冷傲卻有著細微的溫暖。他說:“別怕,沒有任何問題?!?/br> 我沉默,隨后縮到了另一邊,抱膝將下巴擱住:“我沒怕,不過是中毒而已,又死不了?!?/br> “……所以別任性阿北。”莊主放下了書冊,“再等等?!?/br> “……其實我真的不會有事,就算不等?!蔽议_口,“真的,等你,你決斗完,我真的就沒事了?!?/br> “我沒騙人……” “我知道?!鼻f主淡聲道,“從小你騙人的時候,都喜歡盯著別人的眼睛,就好像這樣就能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頓了頓,莊主的聲音含有一絲笑意:“所以小七從來都被你騙的團團轉(zhuǎn)?!?/br> 我用力咳了兩聲,有些尷尬。莊主在說完這句話后,不容我反駁的開口道:“但這次,無論你說的是真是假,我的決定都不會變?!?/br> “總不能你真的去殺木道人吧!就算莊主你贏了木道人,那你在與葉孤城的決斗一定會輸!你們的決斗之間不應(yīng)該夾雜一個別人!”我有些氣急敗壞,“再說唐門這個地方,根本亂的很!唐骨說你殺了木道人他救我,可老祖宗說你殺了木道人她才不救人!” “除非我留下你幫唐天奪位她才救!” “唐門不是個好地方,有天坑它也真不是個好地方,我,我——” 我說不出來了,就好像某種器官忽然失靈一般,我想要說話,可舌頭就仿佛是一塊石頭,僵硬的一動也不能動,我動了動手指,可就是這個細微的動作,一瞬間就帶來了仿佛有蟲蟻撕咬的疼痛。 最初是麻麻的感覺,緊接著就仿佛是置身蟲群的窒息與令人絕望的痛苦! 到這兒再察覺不出來是怎么回事我就是個傻子! 現(xiàn)下真的不用等了,因為它已經(jīng)來了。 我扯住莊主的袖子,牙齒打顫的一字一頓:“回萬梅山莊,我們回家。這是個虧本買賣,虧得很,我不能讓你做,絕對不能?!?/br> 西門吹雪是劍神,他將會擊敗葉孤城,將會暢游天下,將是永遠的傳說。怎么能被一個唐門利用,被困在這里卷進一場毫無意義的權(quán)利爭奪? 更何況,這場爭斗的其中一個主人公,根本就不想碰這燙手山芋。 這絕對不行。 我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如此反對,就算疼成這樣也不想去想這可怕的設(shè)想。只是覺得,就算真的要死掉,就算回不去了,我也不想讓他為威脅,做自己不喜歡的事。 西門吹雪就該是萬梅山莊的莊主,可以對著大名鼎鼎的陸小鳳說出“我不求人所以別人也別想求我”的未來劍神。 我覺得我都快將他的袖子撕扯下來一塊,頓時覺得自己真是勇士。疼成這樣都能面不改色叫的天地皆知,這么多年練下來,忍功果然是第一流的。突然就想到了右邊,那個家伙想來這種疼要是放在她身上,早就哭的翻來覆去,恨不得干干脆脆死掉了吧? 視線被滿頭的汗珠蒙住,我只感覺到自己被緊緊扣進了一個懷抱,耳邊是聽了那么多年的聲音。冷傲淡漠,孤寂的像是冬季里最亮的一顆星,冷得又像是天山上最高的一捧雪。 可他的懷抱是溫?zé)岬模曇粢彩浅练€(wěn)的。 “別怕阿北,什么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