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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是我就更好了_(:3」∠)_每日一呼喊,不要霸王啦_(:3」∠)_最后一句,謝謝 冰焰幻塵的地雷!猛虎撲地式感謝【滾不出意外,晚11點二更,我都這么乖了你們?nèi)绦陌酝跷疫?,忍心咩??/br> ☆、第十四回(二更) 石門在我身后沉重合上之后,我聽見一陣腳鐐作響的聲音,緊接著一陣咳嗽聲響起,有誰敲了敲我的棺材蓋,啞著嗓子道:“你是怎么被弄進(jìn)來的?得罪洛馬還是無艷?” 我躺在棺材里苦大仇深:“大概是得罪了一個叫做霧染秋的女人?!?/br> “霧染秋?”坐在我棺材外的人聞言又重重咳了幾聲,我似乎聞到一股旱煙的氣味從空隙中鉆進(jìn)我的口鼻之中,隨后這人思索片刻又再度開口:“這人是誰?比洛馬無艷還可怕嗎?” 我想了想實誠道:“洛馬無艷從某種程度也算是她一手締造了?!?/br> 那人大駭:“這么可怕???” 我痛徹心扉:“是啊,就是這么可怕?。 ?/br> 那人在外似乎不勝唏噓,半晌對我說:“我看你棺材外一溜煙暴雨梨花,看起來得罪那位姓霧的,比我也好不哪里去啊?!?/br> 我悵然:“那不是么,我琢磨著就是因為之前搶過她的晚飯,這次才被她弄得給個別人賣命全無自由這么多年。” 那人磕了磕旱煙,實誠道:“那你是夠倒霉的,惹上這么一心狠手辣的人物?!?/br> 我頓時頗有英雄惜英雄的心里:“那可不是,同是天涯淪落人啊,在下北柯十四,不知兄臺高姓大名?” 那人又咳嗽了幾聲,淡淡回道:“岳青?!?/br> “……那你也夠倒霉的?!?/br> 聽見這名字,我不由的在心里嘆了口氣。你說能不倒霉,自己本來好不容易攢夠錢,退出江湖,就安安穩(wěn)穩(wěn)守著老婆孩子熱炕頭過日子,老婆死了后就守著女兒頤養(yǎng)天年,指望著給姑娘找個好人家就抱孫子的。 這么一有著美好生活態(tài)度的老人家,偏偏就因為自己那缺德的師弟來了一句:“若論天下機(jī)工巧術(shù),除我之外,當(dāng)屬岳青”——這下好了,想搞定自己師弟那變態(tài)手藝的,無論好壞都找上自己了。 頓了頓,岳青又敲了敲我棺材蓋問我:“你悶不悶,閑著也是閑著,我?guī)湍惆厌槹瘟税?,好歹能透點光。” 想了想,從有些針頭透出懸在腦門上看著也緊張,頓時爽快道:“成,不過我沒錢給啊?!?/br> 岳青似乎是笑了一聲,磕磕旱煙:“我和朱亭不同,有錢沒錢只要我喜歡,沒差?!?/br> 說實話,岳青是和我關(guān)在一起的,我估摸著這是間石室,但到底是密室還是什么地方我也弄不清楚。岳青用旱煙敲了敲我的棺材蓋,懶洋洋道:“這也沒趁手的工具,我就用著煙斗幫你慢慢弄吧,反正在這兒什么都缺,就不缺時間。” 用煙斗怎么弄出細(xì)如牛毛的毒針? 我想象不能,可不代表朱亭的師兄做不到。 我呆在棺材里,通過從棺材縫里透出的昏暗光芒注意到一根根毒針真的被拔了出來,而岳青在我頭頂嘮叨:“聽你的聲音,姑娘今年估摸也就十六七吧?” 我隨口應(yīng)了聲:“啊,今年十七了?!?/br> 岳青似乎笑了,他咳嗽兩聲道:“我閨女今年十六了?!?/br> “哦,那找好婆家沒?” “沒,孩子脾氣直,非要自己找?!?/br> 我頓時來了精神:“哦?那她有看上的沒?若是沒有,我這兒……” “有啦,那小妮子還以為我不知道呢,哎,當(dāng)?shù)睦锟床怀雠畠旱男乃??!痹狼嘁贿吅臀覈Z嗑,一邊手下利索,“她看上的人我也放心,雖然眼睛看不見,但瑕不掩瑜。不過啊,雖然她有這個心思,可人家沒有哇!當(dāng)?shù)矝]辦法,只能指望著女兒早點想通嘍。” 我遺憾的嘆息:“十六七嘛,正是春心易動的年紀(jì),等她再張兩歲,就會懂了?!?/br> 岳青沙啞笑了兩聲,忽然問我道:“姑娘你有心上人了嗎?” 我腦子里第一浮現(xiàn)出的是花滿樓笑著送我香包的場景,手指下意識動了動,才想起那個香包已經(jīng)給我弄壞了。頓時心情就有些難受,嚅嚅道:“……像我們這種給人賣命的,哪有這種機(jī)會啊?!?/br> “那看來你還是比我倒霉?!痹狼噙€在我棺材蓋上搗鼓,“這封死棺蓋的釘子我沒法動手,我暫時惹不起洛馬?!?/br> 我點頭:“哎,您給我留點孔來點光就行?!?/br> 岳青說行,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那些露出頭的針基本全都被拔出了,我感覺到那透過細(xì)碎針孔傳來的光,摸了摸肚子,忍不住又敲了敲棺材蓋:“有吃的沒?我餓了?!?/br> 岳青頓了一頓道:“有是有,不過你在棺材里,怎么吃?” 我傻眼了。 對哦,我在棺材里,怎么吃? 岳青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他想了想嘆息道:“可惜我也沒什么工夫,打不碎你的棺材,不過把剛才的針孔弄大一些我還是做得到……閨女,撐得住的話,我給你從孔里喂點水吧?” 我這時候只覺得餓的狠,有點水也是好的,當(dāng)下就滿口答應(yīng)了。岳青點燃了他的旱煙,我能感覺到棺材在他烤制的技巧下有些松軟。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了,月末半個時辰,在我頭頂處原本細(xì)如針眼的縫隙漸漸的焦黑了起來,緊接著焦炭的碎末倒在我臉上,燒著煙絲的旱煙戳了進(jìn)來。岳青抽回了自己煙桿,拔了煙嘴和煙斗,過了會兒將中通的桿子從孔里塞了進(jìn)來。 “閨女將就點吧?!?/br> 我連聲道謝。 那煙桿大約是常年吸著煙草,水從它中流過也帶了絲嗆人的味道。我一邊嗆的難受,一邊努力吞咽。而后不知何時,石門又打開了。 “喲,你們倒是處得來……怎么?想你女兒了岳老頭?” 岳青緩緩抽出了遞給我的煙桿,冷笑道:“我想你們就放我走嗎?” 無艷冷笑著沒說話,反而走至我身邊扶著我的棺材蓋溫聲道:“北姑娘,陸公子又來了呢?!?/br> 我采取非暴力不合作態(tài)度,不吭聲。 無艷似乎也不在乎我的反應(yīng),笑道:“他似乎沒察覺到你已經(jīng)失蹤了,反而擔(dān)憂著我的處境……你們的關(guān)系看來也沒那么好嘛?!?/br> 我依舊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