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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尸體……只是第一次是我動手,需要適應(yīng)?!?/br> 第一次見到尸體是在四歲那年,莊主七歲。夫人一掌拍死了說“不”的前輩。第二次見到尸體是在十三歲那年,莊主十六歲。作為聲名鵲起的新生劍客,莊主再不住找人挑戰(zhàn)的同時,也結(jié)下了許多仇。 我永遠(yuǎn)都記得敵人保持著揮刀向我砍下的表情,卻被莊主一劍穿喉的場景。 那天我躲在莊主懷里足足發(fā)了一刻的抖。 血染紅了萬梅山莊的青石板,尸體倒在我的腳下。 唯一比較遺憾的,恐怕就是那塊血跡我擦了整整一個下午才擦干凈。 下午的時候,我蒙著被子睡覺。晚上要去極樂樓,去那種地方必然要做好通宵的準(zhǔn)備,為了晚上還能有精力陪著陸小鳳亂晃,我不得不提前補(bǔ)眠。 最后等我揉著惺忪的睡眼,從客房走出,來到大廳想喝口茶時,不見陸小鳳,卻見花滿樓肚子一人,靜靜坐在窗邊。 我握著桌臺走到他面前,指著桌上燃著的油燈笑道:“花公子可是為了陸小鳳點(diǎn)了這盞燈?” 花滿樓笑道:“他去找洛捕頭詢問一些事宜,我只是睡不著順便等等他罷了?!?/br> 我笑了:“花公子果然是個好人?!?/br> 花滿樓笑笑不說話,倒是從腰側(cè)取出一木制小盒遞了給我。我好奇的接過,站在對方的示意下打開,只見盒子內(nèi)安靜的躺著一枚淺茶色香包,我取出聞了聞,有些詫異的發(fā)現(xiàn)是梅香。 花滿樓笑道:“我聽陸小鳳說,北姑娘是第一次離開萬梅山莊。這香包中的梅是綠萼,我想出門在外,有這個香包,姑娘的心情可能會舒緩些?!?/br> 我握著這個香包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花滿樓這個人實(shí)在是太會察覺別人的心情了。也許正是眼睛看不見,才讓他比其他有眼睛的人“看到”的更多。表面上我對中午的事情并未在意,甚至扣下機(jī)關(guān)的時候連手都沒抖……可實(shí)際上,怎么會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我不是陸小鳳他們這樣整日漂泊站在江湖刀口上的人,我就是個商人。除了十三歲之后,再也沒見過尸體的,一個普通商人。 手指不由的握緊了香包,淡淡的梅香縈繞在鼻尖,我盯著花滿樓,不由的笑了:“花公子,你果然是個好人?!?/br> 和之前一模一樣的話,可這一次,花滿樓笑了。 他雖然常笑,可這一笑,卻宛若春風(fēng)拂過百花開,一瞬間令人忘記現(xiàn)在還是寒冷的冬季,反倒以為眼前開遍了漫漫桃花。 我不由的有些臉紅,心里慶幸著還好他看不見。 陸小鳳就是在這時候回來的。 他回來的第一時間我就調(diào)整了自己的面部表情,用力一咳,轉(zhuǎn)頭看著他道:“等你半天了,快走吧,過了點(diǎn)就去不了了?!?/br> 陸小鳳有些無辜:“我怎么覺得阿北你有點(diǎn)惱羞成怒,之前發(fā)生什么了嗎?” 花滿樓微笑不說話,我倒是有些窘迫:“誰讓你叫我阿北了!” 陸小鳳笑瞇瞇道:“北姑娘多生疏,不介意你也可以叫我‘陸哥哥’?!?/br> 我氣急敗壞:“陸小鳳!” 花滿樓在一旁笑著搖頭,伸手阻止了這場對白,頗為無奈道:“現(xiàn)在似乎還有更重要事情要做?” 到枯子林的時候,月亮剛好升值頭頂上空。 銀色的月光滲入林中,滑過稀稀落落的枯枝,陪著東倒西歪的墓碑,倒別有一番陰森可怖的感覺。 陸小鳳在我的指示下找到了那幾口棺材,掀開蓋子后轉(zhuǎn)頭看我:“怎么做?” 我扯著花滿樓的袖子,哆嗦著道:“打開,躺進(jìn)去,蓋上蓋子?!?/br> 陸小鳳:“……” 我輕咳兩聲:“開個玩笑,我之前不是有給你蠟燭嗎?躺進(jìn)去,把蠟燭在棺材外點(diǎn)起,然后美美睡一覺,一覺睡醒,你就到極樂樓了?!?/br> 陸小鳳聞言撩了袍子,干脆的就鉆了進(jìn)去。我抽了抽嘴角,慢吞吞的走到一個棺材錢,剛想爬進(jìn)去,突然又想起花滿樓是看不見的,便轉(zhuǎn)頭詢問道:“花公子,需要我?guī)湍銌幔俊?/br> 花滿樓溫柔拒絕道:“沒關(guān)系北姑娘,我自己可以?!?/br> 或許他是察覺我自己根本已經(jīng)怕的要死,根本也只是說說,根本沒勇氣最后一個進(jìn)去。我眨了眨眼睛,將蠟燭燃起,再一次感嘆起花滿樓真是好人啊好人啊,要是這兒有“感動中國”獎簡直非他莫屬?。?/br> 雖然聽小四說過怎么去極樂樓,但真的躺棺材還是第一次。 慢悠悠的,我在清冽的梅花香中睡去,而等我有意識的時候,已是在人聲鼎沸的極樂樓。 “北姑娘。” 我睜開還有些迷糊的眼睛,就看見一只手抵制面前,花滿樓已經(jīng)從棺材里出來,此刻正微笑著沖我伸出手。我臉紅了一下,沒敢去接他的手,只能左言右顧道:“陸小鳳呢?” “我在這兒?!?/br> 陸小鳳說著從另一側(cè)而來,靈敏的耳朵動了動:“看來這里不僅有酒樓妓院,還有賭坊?!?/br> “你錯了。”花滿樓笑著打斷他,“還有賽馬場?!?/br> 我豎起耳朵半天,既沒有聽見骰子聲也沒聽見馬鳴,不由疑惑的看著他們兩人。陸小鳳哈哈一笑,直接對我道:“阿北,要不要去賭場見識一下?” 我直接翻了個白眼:“說吧,需要我做什么?” 陸小鳳直接拽下了花滿樓腰側(cè)的玉佩和自己手心拿著玩的玉髓丟給我:“這兩樣?xùn)|西加起來好歹有一萬兩,我要你用這些去賭!去輸!去吸引住這里人的注意,方便我和花滿樓活動?!?/br> 我看著手里據(jù)說價值一萬兩的兩樣寶貝,眼睛直放光,摸著他們戀戀不舍,半晌掙扎道:“如果我贏了,這……這東西能歸我嗎?” 陸小鳳噎住了,半晌啞然道:“如果你沒輸……” “沒輸就是我的了,就這么定了!”我抱緊這兩樣?xùn)|西斬釘截鐵,“好了你們?nèi)ジ苫?,要知道,我沒別的擅長?!?/br> 頓了頓,我露出一口白牙燦笑—— “我唯一會的,就是賺錢。” 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你們就會知道阿北她常年積攢的運(yùn)氣用在哪兒了……【喂!于是下章預(yù)告!第十回:女人的復(fù)雜你不懂——“叉出去,活人不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