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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奴才!竟敢這樣對將軍說話!來人,掌嘴!”見局勢不對,楊玉兒趕緊出手。“閉嘴。本將軍還沒說話,哪里輪得到你?給本將軍滾!”陳石磊生氣地說。玉夫人哭著跑開。“還有,你一個大男人學(xué)什么這些東西?羞不羞人?”陳石磊語氣稍微緩和地對張政說。“我一沒偷,二沒搶,我羞什么?還有陳石磊,你今天發(fā)什么神經(jīng)?”“沒什么。要學(xué)就快點(diǎn)學(xué),早點(diǎn)回來。我有事,先走了?!标愂跓┰甑卣f著,然后闊步離開。留一下一臉莫名其妙的張政等人。“美玨夫人,你沒事吧?”張政和小紅扶起還坐在地上的美玨。“沒事。就是被將軍嚇到了?!泵阔k坐下來,摸著胸口說道。“不用管他。”張政撿起地上還未完工的香袋,對美玨說道?!懊阔k夫人,下一步要怎么做?”晚上回去陳石磊的屋子時,張政發(fā)現(xiàn)某人竟然早早上床躺著了,而桌子上放著一碟桂花糕。“陳石磊?”張政試探性地叫他。沒人回應(yīng)。“陳石磊?”又叫了一聲。“嗯?!标愂凇昂摺绷艘宦暋?/br>張政忍住想笑的沖動,走到床邊,把一個香袋扔在床上。“給你的香袋?!蹦┝?,張政又補(bǔ)上一句?!拔易约鹤龅??!?/br>“嗯。”陳石磊還是同樣的回應(yīng)。“陳石磊,你現(xiàn)在好像一個鬧脾氣的孩童?!睆堈绦φf道。“聒噪。睡覺!”陳石磊大手一揮,燈燭一下子全熄滅,屋子里立馬變得漆黑起來。“陳石磊!我還沒有吃桂花糕和鋪地鋪?。 ?/br>某大爺不再理會他,只是偷偷地把香袋放在枕邊。第14章第十四章倭國的使臣抵達(dá)了陳朝的京城。據(jù)說這次帶了一位傾國傾城的絕色美女,來作為拜訪的禮物之一。倭國的隊(duì)伍浩浩蕩蕩地走在最繁華的大街上,數(shù)十輛裝有奇珍異寶的馬車有序地前進(jìn)。街道的兩側(cè)聚集了湊熱鬧的百姓,畢竟他們并沒有真正地見過倭國人的長相——男性身材矮小,全都束發(fā),留著八字胡,昂首闊步;女性的身高比男性稍微矮一些,頭發(fā)盤起,低著頭,碎步走在隊(duì)伍之中。陳石磊和丞相和珅奉旨作為接待的官員,早已在皇宮門前候著。“陳將軍,待會要見到自己的對手,心中有何感想?”和珅笑瞇瞇地問。但陳石磊沒有理他,筆直地站著,目視前方。和珅自討沒趣,便也閉上嘴。倭國的使臣隊(duì)伍很快進(jìn)入陳石磊他們的視野里。不一會兒,便走到他們面前。“陳將軍,我們又見面了?!?/br>為首的倭國男子笑著打招呼道,但這個笑卻讓陳石磊覺得很不舒服,總覺得十分的陰險(xiǎn)。陳石磊沒說話,只是點(diǎn)了下頭。“陳將軍還是這么沉默寡言嗎?丞相和大人。”男子轉(zhuǎn)向和珅,問道。“陳將軍不善言辭,請本田將軍不要見怪?!焙瞳|上前接話?!案魑徊贿h(yuǎn)萬里趕來,辛苦了。我國皇上已為諸位準(zhǔn)備了休息的地方,請諸位稍作休息下?!?/br>“那就有勞和大人了?!北咎镂湔f?!瓣悓④?,請?!?/br>陳石磊側(cè)過身子,讓本田武先走。在接待和確認(rèn)好倭國使臣的安頓之后,陳石磊起身準(zhǔn)備離開。這時,他聽到一個最不想聽到的、來自倭國公主的聲音。“石磊哥哥,櫻花好想你??!”一位十四五歲出頭的少女,梳著雙馬尾,一雙水靈水靈的眼睛里此時充滿著興奮,赤足向陳石磊跑來。綁在腳上的鈴鐺隨著主人的跑動,發(fā)出歡快的響聲。只是還沒等少女跑到自己身邊,陳石磊便消失在少女的視野之中,留下一點(diǎn)點(diǎn)淡淡的桂花香。“真是討厭!每次都這樣。不過你等著石磊哥哥,櫻花這次一定會成為你的新娘的!”櫻花嘟著嘴說道。畢竟,這也是她此行的目的。回去的路上,陳石磊特意饒了一圈去買了桂花糕。回到府里,陳石磊把桂花糕放在桌上。“奴政,我隨手給你買的桂花糕。”陳石磊對坐在對面的張政說。“嗯。”張政低頭忙于手中的針線活,只是簡單的回應(yīng)了一下。“你怎么這幾天一直都在搞這些東西?你是個男的啊。”陳石磊不解。“陳石磊,我已經(jīng)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有誰規(guī)定,有哪條法規(guī)寫著,男人不允許刺繡嗎?”張政無奈死了,他就想好好地制作一個香袋,就被某人一天到晚的念叨。“這倒沒有?!?/br>陳石磊想了想說道。“對了,待會你準(zhǔn)備一下,待會進(jìn)宮里?!?/br>“進(jìn)宮里做什么?”“今晚宮里有宴會?!?/br>“哦。等等,宴會?不是下個月嗎?”張政抬頭一臉疑惑地看著陳石磊。“這個月已經(jīng)過去一周了?!标愂谡f。“我的天?!”自從當(dāng)了所謂的“□□侍衛(wèi)”后,陳石磊就沒有讓他干過活,每天都悠閑的很。難怪日子過得這么快。張政心想道。“不過,我還準(zhǔn)備什么?一個奴才而已,還是廢了一只腳的?!闭f到這,張政惡狠狠地盯著陳石磊。雖然左腿除了不能發(fā)力跑步以外,其他的都沒有什么大礙,但他心里還是會忍不住地去罵一句“陳石磊,我去你大爺?shù)?!”?/br>“看我干什么?這是給你懲罰,誰讓你不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就跑出將軍府?!标愂诙俗谝巫由险f道。“喂陳石磊,講點(diǎn)道理,我也是人,大家都是自由的?!睆堈?zhǔn)備跟陳石磊爭論。“不,早在你吃了我的那條雞腿后就是我的人了?!标愂谝槐菊?jīng)地說。“你那是乘人之危!”“兵不厭詐?!?/br>“你能不能換個詞?”“不能。”“.…..”看著陳石磊那憨憨的樣子,張政真的很想把手上的香袋朝他扔過去。“奴政,你好了沒有?”陳石磊在門外催道。“來了來了,真是搞不懂你有什么好急的?還有,你干嘛硬要讓我穿白衣服???容易臟不知道嗎?”張政把腰帶簡單地系上,碎碎念地從屋子里出來。屋外的陳石磊看到張政的樣子——一身潔白的衣服,腰間系上的腰帶只是簡單地打了個單節(jié)蝴蝶結(jié),一個散發(fā)著淡淡桂花香的香袋綁在上面,烏黑的頭發(fā)柔順的搭在肩上,干凈無暇的臉正有些不滿地看著自己后,二話不說就拉起張政,往屋里走去。“喂喂喂,陳石磊,你,你要干什么?”張政被陳石磊突然的動作搞得莫名其妙。“衣服脫掉!”陳石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