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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回到自己的屋子,她一手翻書,一手查字典。 由于生僻字太多,看了半天才看了一頁。 講的是墓獸。 蘇顧來找她吃飯時,她正在看第二頁。 “我還不餓,你先去吃?!?/br> 蘇顧走近,右手很自然的搭上了她的肩膀。 “看的什么?” “從你家書庫拿的,關(guān)于墓獸的?!?/br> “是嗎?一起看看。” 千栢憶抬頭,此時蘇顧已經(jīng)搬了張椅子挨著她坐下。 “你不是不能看嗎?” “那是以前?!?/br> 兩人坐在一起蘇顧負(fù)責(zé)看和讀,千栢憶負(fù)責(zé)聽。 當(dāng)蘇顧讀到墓獸的種類時,她說了個停。 “門獸是什么東西?” “下面有講?!?/br> “先念念這個?!?/br> 蘇顧往后翻了幾頁,上面寫著,門獸乃附門之獸,是古墓第一屏障。 多為家寵魂魄煉成,亦有煉猛獸者。 “再回去接著念吧?!?/br> “好。” 在這本書中,墓獸一共分三類,一是門獸,二是狹義的墓獸,就是在墓中存活的獸類。 比如最常見的貓,還有狐貍,也有不常見的異獸。 別管是哪種獸類,他們的共同點是永生不死。 到底是什么原因讓墓獸一直活著,書上沒講。 第三種墓獸是棺獸,這種墓獸是專門保護(hù)棺槨的。 書中對棺獸的描述比較多,從大小到形態(tài)都說的很仔細(xì)。 一般用來當(dāng)棺獸的都是比較小巧的生物,比如先前提到的貓。 棺獸是墓主的最后一道防線,它會和棺槨共存亡。 也就是說除非它死了,不然誰也靠近不了墓主的棺槨。 除了這三類常規(guī)的墓獸外,在最后一頁,它還提到了一種神獸。 叫做禍鬥。 禍鬥聰敏機(jī)智,性格溫和,只有在特定的年代才會出現(xiàn)。 它是古墓之福獸。 當(dāng)然禍鬥也有殘暴的時候,就是它所守護(hù)的棺槨被破壞時。 還有它雖是古墓之福獸,對常人卻是不怎么好。 具體怎么個不好法,書上沒寫。 這本書挺薄的,講到這兒就算完了。 千栢憶起身,她看了下時間是下午兩點,該吃些東西了。 正在吃飯的時候,她接到了文警官的電話,文警官說查到那兩幅畫是出自哪里了。 是從一個類似地下監(jiān)獄的地方盜取的,并且這個地方連著術(shù)士墓。 地下監(jiān)獄?竟然不是術(shù)士墓,而是連著。 蘇顧又給千栢憶盛了些湯,“再吃些,墓里的事急不得?!?/br> “我知道?!?/br> 沒一會兒錢一跑了過來,“姐,姐,術(shù)士墓又死人了!” 千栢憶皺眉,“你從哪聽說的?新聞上不是沒報?!?/br> “旮旯菜給我的私信,他還給我發(fā)了相片,姐你看!” 相片是天快亮?xí)r拍的,上面顯示的時間是今天早上五點半。 照片上的地方是墓口,能很清楚的看到地上躺著三個人。 這三人有一人是考古隊的工作人員,他的工作牌還在胸前掛著。 另外兩個像是盜墓的。 至于三人是生是死,從相片上看不出來。 把手機(jī)還回去,千栢憶摸了把她弟的腦袋,“他為什么給你發(fā)這個?” “沒說。” “你不是天才嗎,想想看。” 錢一一邊撓頭,一邊打哈哈,“姐,我就是考試行了些,說起墓中的事,指定是您在行?!?/br> “你倒是挺會拍馬屁?!?/br> 把錢一打發(fā)掉,千栢憶繼續(xù)吃飯,順便想了下旮旯菜是什么意思。 這個人隱蔽工作做得好,又不按常理出牌。 他的想法是真難猜。 晚上顧家辦了次歡迎宴,歡迎千栢憶和錢一的到來。 說是歡迎宴,其實就是顧家所有人陪他倆吃了頓飯。 飯桌上顧老太太給了千栢憶一個手鐲。 顧家大媽解釋說,這是給孫媳婦的,一共四支,蘇子也有。 一聽這個,千栢憶趕緊摘下鐲子還了回去。 “奶,這個禮太重了您還是收起來吧?!?/br> 頓時場面有些尷尬,老太太和大媽嘀咕道,“老二不是說已經(jīng)住在一起了?” 大媽的表情有些垮,“老二一直沒個正形,怕是回來胡說的?!?/br> 兩人嘀咕完,一起看向蘇顧,想讓他表個態(tài)。 這種事讓蘇顧怎么表態(tài)?否認(rèn)的話會影響兩人關(guān)系,承認(rèn)的話更不利于兩人相處。 不想讓自己哥哥為難,蘇子站了出來,“奶奶,他倆才剛開始,你快別跟著摻和了?!?/br> 接下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讓這件事過去了。 回到蘇顧的院子后,千栢憶一直不高興,蘇顧跟在她身后也不說話。 直到她進(jìn)屋,蘇顧還跟著。 “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我沒事?!?/br> 蘇顧沉著聲道,“我想跟你談?wù)??!?/br> “你說?!?/br> “我們倆,算是什么關(guān)系?” 他問的太直接,千栢憶不知該怎么回答。 好朋友?親人?戀人?好像都不是。 “回答不上來嗎?” “嗯?!?/br> “你想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就現(xiàn)在這樣挺好?!?/br> “那就繼續(xù)這樣,你早些睡?!?/br> 目送蘇顧離開,千栢憶拍了拍自己的臉,好麻煩。 轉(zhuǎn)天,她發(fā)現(xiàn)蘇顧有了很多細(xì)小的變化。 比如不給她盛飯了,偶爾還會嗆她,就像剛開始那會兒。 并且沒再跟她一起看書,明明說好了的。 自己看著沒勁,她把書扔在了桌子上。 少爺這是想干嘛啊?跟她絕交?不至于吧。 老話說得好,買賣不成仁義在。 再說她也沒說這買賣就一定不能做!不得看看再說嗎! 媽的,小心眼男人! 見門口有人扒頭,她把門給打開了。 “找我干嘛?” “姐,你跟我蘇哥真不是那種關(guān)系啊?難不成你喜歡文警官那樣的?” “我喜歡你大爺!” 男人是不是都這么無聊!也不看看什么時候了,還整這些屁事。 被罵了一頓后,錢一灰頭土臉的走了。 蘇子在外面攔住他問道,“千神怎么說?” “她說我廢話太多?!?/br> 心情太過低落,錢同學(xué)的頭發(fā)絲都跟著耷拉了。 又在顧家住了一天,千栢憶打算離開,她實在受不了眾人打探的眼光。 給文警官打了個電話,想問他家有沒有空地。 文警官直接給她發(fā)了個定位,千栢憶一看,竟是蘇顧的房子。 ☆、149.跟風(fēng) 等她收拾好東西,蘇顧走了進(jìn)來,手上還拿著個包。 “走吧?!?/br> “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