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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的事不會有變,你只管把知道的說出來就是?!?/br> 像是吃了定心丸般,小姑娘的脖子又豎了起來,“其實我很早就在關注蕭一萱了,她是去年搬過來的,跟我一個同學住同一棟樓,她勾引過我同學的爸爸,同學的mama知道后就搬去了別的小區(qū)?!?/br> 千栢憶插了一句,“你同學的爸爸真命大!” 小姑娘噗嗤一聲就笑了,“是啊,咱們小區(qū)死的那幾個都是蕭一萱相好。” “這你都知道?”警察都是費了半天勁才查到的! 小姑娘努著嘴笑,“是啊,我真的一直關注她!她這個人特高調,只要是跟沒老婆的男人在一起,她很少避諱?!?/br> 怕話題越聊越歪,蘇顧咳嗽一聲,“你為什么認為那個男人是金主?你一共見過那個男人幾次?能不能描繪出他的相貌?” 小姑娘一一回道,“因為跟那個男人在一起時,蕭一萱一副奴相,跟別人在一起不是裝淑女,就是裝高貴!那個男人我見過三次,一次是去年在地下車庫,一次是過年的時候在小區(qū)里,還有一次是二月份在小區(qū)門口?!?/br> 文警官立馬讓人去調攝像頭,只要是和蕭一萱有關系的,他們都要查。 接下來小姑娘的話很打擊人,“看攝像頭沒用!男人的臉肯定被蕭一萱擋住了?!?/br> 接下來她又一句,“不過我能畫出他的樣子!我從小就學繪畫!” 三人很興奮。 小姑娘嘆了口氣,“可惜那人帶著口罩,只能畫個大概!” 局里有專門的畫像師,文警官讓畫像師協(xié)助小姑娘畫像。 同時又讓人去查蕭一萱那套房的交易記錄。 畫像是一項很復雜很慢的活兒,一時半會兒畫不好。 房屋交易記錄是二十分鐘后傳到文警官電腦上的,上面無論是銀行轉賬還是簽合同,都只有蕭一萱一個人的名字。 看完之后,千栢憶當了回馬后炮,“蕭一萱連攝像頭都擋,不可能在這種事上留下那男人的痕跡?!?/br> 蘇顧和文警官誰也沒搭理她。 畫像到了下午六點才畫好的,那是一個四五十歲,身高中等,有輕微駝背,神色陰沉的男人。 男人的臉部輪廓比較寬,因為瘦,顴骨略突出。 在畫好之后,小姑娘一直叼著筆出神。 “也許,我畫的時候帶有主觀色彩,他的眼神應該沒有這么陰暗?!?/br> 按照她說的,畫像師把男人的眼睛做了輕微的改動。 “對對,就是這樣!” 畫上的男人,不只千栢憶看著眼熟,蘇顧也眼熟。 在南汐族墓中,和老叔一起的就有這個人。 因為要辦案,千栢憶把這人的身份和文警官說了。 文警官立馬讓特案組去找人。 晚飯三人是在警局吃的,吃完飯直奔蕭一萱的家。 她這套房子是個三室,歐式裝修,家具都是大牌,衣服隨便拎出一件就是上萬。 化妝品,手提包就更不用說了,沒一樣是普通人用得起的。 可見這個女人的消費水平很高。 但資料上她是沒有工作的,也就是說她的一切開支都是靠男人。 話說能住這個小區(qū)的人雖然不窮,但大多數(shù)都是中產,像顧家這樣的大富很少。 還真沒哪個能養(yǎng)得起如此大手大腳的女人,怪不得她要弄那么多的姘頭。 不對,有一個應該是可以養(yǎng)得起的,就是盜墓的那位。 常年盜墓的人,誰手里沒幾件好東西,隨便倒手一件,就夠女人花了。 三月份?初春的時候,這個男人也是去了比亞族墓的,緊接著又去了南汐族墓。 怕是這段時間,蕭一萱缺錢了,這才坑了王先生。 至于姘頭,開始的時候應該是單純的寂寞,后邊手里緊便有了坑錢的想法。 從蕭一萱家出來,已經是晚上八點多。 他們打算帶著小保姆去找那個人頭,先別管人頭是好是壞,是干什么的,先找到再說。 畢竟這段時間,只出現(xiàn)了這么一個超自然的東西。 至于蕭一萱和她的盜墓男人,明天再去查。 吹著冷風,四人在小區(qū)里溜達,那些記者還在堅守崗位,文警官說,這些人是趕不走的。 關系到自己,千栢憶問的很認真,“你這話幾個意思?” 作為一個現(xiàn)代高級警官,文同志說出了自己最不想說的話。 “他們不是人,沒身份,有虛假的rou體,可交流,但思維機械化?!?/br> ☆、136.人頭 說的再多,文警官只有一個意思,就是這些記者是假人,都是用幻術化出來的。 千栢憶怒氣沖沖的去看蘇顧,“你不是說查不出他們的身份嗎?普通警察都知道的事,顧二查不出來?” 這事蘇顧是真冤,根本就不關他的事。 “你先別氣,等二哥回來我問問他?!?/br> 兩人的事還沒說明白,文警官很鄭重的說了一句,“我們不是普通警察?!?/br> 千栢憶心里不舒服,那是想懟誰懟誰,“對,你不是普通警察,你是二百五!” “請你尊重我的職業(yè)?!?/br> “尊重個鬼啊,我跟蕭三說話,有你嘛事!找什么存在感啊!該干嘛干嘛去!” “我要對你進行投訴!” “姑奶奶叫千栢憶,有本事你把我投的下崗,沒本事就少廢話!” “你不可理喻!” “草,那你別搭理我,我上趕著跟你組隊了是嗎!他媽的也忒不要臉了!” 作為一個正經又嚴肅的人,文警官用沉默來抗議。 和曾經的少爺有些像。 自從戰(zhàn)火被轉移,蘇顧一直小心翼翼的,連個大氣都沒敢喘。 只有小保姆神色正常。 人家連血淋淋的人頭都不怕,能怕個脾氣不好的人,這不是笑話嗎。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到了十點。 在7-3-901的窗外,小保姆再次看到了人頭。 因為只有小保姆能看到,三人讓她描繪臉型。 小保姆的描述只有兩句話,“臟乎乎的,還有一臉血?!?/br> 千栢憶問,“他在干什么?” “想去咱家,可咱關著窗戶呢,他進不去。” 這么恐怖的事,小保姆就像笑話似的說了出來。 “回家開窗戶!”三人異口同聲。 等他們跑到家里,小保姆說人頭已經走了。 這…… 四人又開始往外跑,他們要找到人頭。 等他們到了樓下,小保姆說人頭在1001的窗外。 現(xiàn)在整棟樓只住了他們一戶人,倒不擔心人頭會嚇到住戶。 只是人頭到處跑,他們抓不住。 作為一個神棍,此時的千大師表現(xiàn)了她的職業(yè)素養(yǎng)。 “你們在樓下看著人頭,別讓他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