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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跟她一般見識的,可是她總欺負我?!?/br> 千栢憶瞪他一眼,“給我閉嘴,若不是你把人叫回來,哪能打起來!” 錢一哼哼唧唧的抹眼淚,“姐,我叫她回來是想告訴她后背的拉鏈開了?!?/br> 這個通道的溫度還不錯,蘇子一進來就脫了外套,只穿著那件性感暴露的小衣服。 這件衣服背后有拉鏈,千栢憶往蘇小姐的背后看了眼,拉鏈果然開了。 幫著拉上后,她就沒再管兩人吵架的事。 現(xiàn)在那棵樹還是原先的樣子,既沒有長高也沒變得旺盛。 千栢憶不是個善于推理的人,她打算把郡主和駙馬的魂魄弄出來,他們好好聊聊。 有了主角,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再也不用干猜。 這么想著,她準備收魂。 以前當神棍時,老神棍經(jīng)常收魂,誰家孩子嚇到了或是精神不好,就會找他去收魂。 一般是把孩子玩過的地方走一遍,看看是把魂掉哪了,在哪掉的在哪收。 收魂的過程是,弄張黃紙在那燒,在把紙灰讓孩子喝了。 雖說千栢憶一直以為老神棍干的是忽悠人的勾當,可每次收完魂孩子都能好。 也許她可以試試這個方法。 只是她要把紙燒在哪里?床上還是樹上?紙灰誰喝? 思慮再三,她發(fā)現(xiàn)這個方法不可行。 至于其它收魂的方法,她不會。 實在愁得慌,她打算找個人閑聊幾句,為的是換換心情。 “錢一啊,你什么時候過生日?” 被點牌的錢同學受寵若驚,“姐你是打算送我禮物嗎?不用了,我什么都不缺?!?/br> 千栢憶一臉尷尬,送個屁的禮物啊,她是想問問什么時候成年! 話題被聊死后,她又去找蘇子了,“你怎么一直跟個未成年過不去?” 說起這事蘇子就委屈,“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一跟我說話我就想嗆他?!?/br> 千栢憶認識蘇子有些時間了,對她的性格還算了解,雖說不上溫柔可人,但還算懂事知禮。 怎么看也不像會和個未成年發(fā)生沖突的,并是屢次發(fā)生。 至于錢一,她多少的也有些了解,挺不錯的一孩子。 這樣的兩個人天天吵,她是真想不明白。 突然,她想到了一件事,“蘇子,你老實跟我說,進墓前你倆是不是認識?” 還關系不好。 她話說完,蘇子是猛搖頭,“千神你別開玩笑,這怎么可能呢,一個晉城,一個京師,家里做的生意又沒聯(lián)系,年紀還差這么多?!?/br> “那你倆既沒新仇,又沒舊恨,無非是語言上有些沖突,怎么會弄得見面就打?” 對于這點,蘇子是真想不通,反正只要聽到錢一的聲音,她就忍不住挖苦幾句。 錢一同樣。 弄不明白倆人是怎么回事,千栢憶干脆不再多問,她走到蘇顧身邊,開始小聲的嘀咕。 “少爺,你說他倆吵架話不會和一起進墓有關?” 蘇顧帶著疑惑看她,“你才想到?” “晚嗎?” “不晚?!敝灰隳信笥言?,做什么都不晚。 蘇顧已經(jīng)持證上崗,以后他就是千栢憶男友。 也就眨眼的功夫,蘇子和錢一又干上了,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誰也不饒誰! 很快,蘇子再次動手。 千栢憶感覺自己就是個保姆,擔心完這事愁那事。 “蘇顧,能不能讓他倆消停些?咱們的水可不夠,吵架最愛口渴?!?/br> 對于她的要求,蘇顧很頭疼,“你可以把他倆當成夫妻,總之他們的事我管不了?” 如果千栢憶正在喝水,這會兒指定噴的。 把他倆當成夫妻?這不是開玩笑嗎! 如果錢一和蘇子是夫妻,那她和蘇顧呢? “少爺,按你的說法,咱倆是什么關系?” 也是夫妻。 “夫妻?你沒開玩笑吧?” “沒有。” 以夫妻形式進墓的一男一女,進墓后便生死相連。 千栢憶那拐彎的智商在冒芽,“少爺,為什么咱們夫妻能夠和平相處,蘇子和錢一就不行?!?/br> “咳咳,應該是我們已經(jīng)磨合過了吧?!?/br> 說實話,他倆真的有和平相處嗎? 不經(jīng)意間,千栢憶把小羅盤掉到了地上,看著小羅盤,她想到了一件事。 她記得,這東西是能收魂的,只是不知怎么用。 “少爺,咱家來研究研究小羅盤!” 蘇顧慢慢的向她走進,“這是做什么?” “收魂,這是子盤,跟大羅盤應該差不多,咱們研究研究怎么用?!?/br> 蘇顧把小羅盤里里外外的看了個遍兒,沒有看到一個字,也沒有其它提示。 蘇顧不是研究玄學的,沒有提示的話,他很難能想明白怎么用羅盤。 “柏憶,你想想你師父給你羅盤的時候,有沒有叮囑過什么?” “趕緊滾算嗎?” 蘇顧略顯茫然,“這個不算的?!?/br> “那就沒了,當時我把羅盤弄過來時,他特生氣,所以沒說別的話?!?/br> ☆、109.誰踩我? 幾人在墓室里又待了半天,沒有新的發(fā)現(xiàn),郡主和駙馬的魂魄也沒弄出來。 蘇顧看了下時間,再有個小半天,墓室就會恢復原樣,他們得趕緊走。 大包小包的,他們弄了很多東西,可以說是能帶走的他們都給帶走了。 見百淵在摸花瓶,千栢憶忙阻止,“老哥啊,那個咱不要,容易碎?!?/br> 把手收回來,百大叔轉(zhuǎn)身去翻首飾盒,千栢憶又是心頭一緊,“我的親哥哥,您站那別動就成,干活兒的事我來!” 珠簪,步搖都那么精致,可千萬別給捏變形了! 怕百淵再去捯飭首飾盒,千栢憶趕緊讓蘇子把東西裝包。 她自己則去床上翻了一圈,發(fā)現(xiàn)除了褥子沒再有別的東西,這才安心。 完事又去加固骨灰盒,免得半道上散架。 等收拾好,他們的家當不只多了兩床被子,還有一個大包袱和一棵樹。 蘇子不太明白千栢憶的用意,“千神,你之前從來不拿墓里的東西,這次怎么拿這么多?” 對于這個問題,千栢憶回的很正式。 “一項考古活動,最重要的便是識別墓主的身份,而識別墓主身份的關鍵是陪葬品?!?/br> 如果有墓碑和印章是最好的,像辛追夫人墓,就是發(fā)現(xiàn)了印章。 如果沒有這兩樣,只能觀察陪葬品的規(guī)格,然后去找合適的人。 在等級森嚴的古代,不同階層的人下葬有不同的規(guī)格。 當然了,郡主的墓里沒有冥器,只有嫁妝。 好在嫁妝也是有規(guī)格的,她需要知道郡主嫁給什么人會陪嫁這些。 還有古人習慣在嫁妝上刻